“秦末你快跑啊,他是吳千海他哥,來殺你的,你快跑啊!”
秦末神sè一冷:“你就是吳千河?”
“你知道我?”吳千河微微露出一絲詫異之sè。
秦末則又問道:“那個於洋呢?”
吳千河卻反而露出一絲恍然之sè,冷笑了一聲:“有人告訴你了?”
“就你來了嗎,於洋沒來?”秦末卻又問道。
吳千河冷哼了一聲,面露一絲戲謔之sè:“怎麼,我來了還不夠嗎?”
秦末卻指了指地上的趙甜:“你把他放了,吳千海的死不關她事。”
見秦末絲毫沒有要跑的意思,趙甜更著急了,又喊了起來:“秦末,你快走啊,他會殺了你的,他很厲害,他會……”
只是她還沒說完,吳千河卻又將膠帶將她的嘴給封了起來,而後竟然還重重打了她一個巴掌。
趙甜的臉頓時腫了起來,嗚嗚叫了幾聲,眼裡也忍不住流下淚來。
看到趙甜那絕望痛苦模樣,秦末不由心中一疼,他神sè凜然,死死地盯著吳千河:“吳千河,聽說你在京城也是個成名的人物,不想卻如此下作。”
吳千河卻冷笑一聲,譏諷道:“你們不是已經分手了嗎,現在看來卻像舊情未了。你現在說什麼都沒用,千海死了,你們都得給他陪葬。”
說著他一腳將趙甜踢了開去。
趙甜悶悶地痛呼一聲,臉都變得扭曲起來,蜷縮在地上顫抖不止。
“作死!”秦末暴怒,朝著吳千河衝了上去,揮拳而出,直直打向吳千河面門。
眼見秦末衝來,吳千河臉上卻露出一絲輕蔑之sè,他雙腳一錯,在地上跺了一下,竟是輕輕飄飄地直飛而起,一下躍起數米,來到了秦末頭上。
撲了個空的秦末頓時心中一凜,剛停下的腳步驟然啟動,直衝出數米才停了下來。
不過他剛轉過身,額頭上便突然傳來一陣劇痛。
他痛呼一聲,伸手一摸,發現到竟是一顆鋼珠打在了他的額頭上,鋼珠已有小半陷進了他的皮肉中,他的額骨都是出現了裂痕。
卻竟然是那吳千河在半空中伸手一甩,彈出的鋼珠。
秦末不由大驚。也虧他現在煉體有成,銅皮鐵骨一般,所以才只是受了點輕傷,若換做常人,只怕這早就被這鋼珠打破額頭,洞穿腦袋,當場斃命了
已落到地上的吳千河卻也咦了一聲,有些吃驚秦末竟然沒死。
隨後他冷笑了一聲,點了點頭:“小子果然有些門道,看來你父親離開時也傳了你些本事。可惜比起你父親來,你還是差得太遠了,聽說以前你父親憑著一身橫練功夫縱橫大江南北少有敵手,有一次京城四大家十幾個高手圍攻他,你父親不但能夠全身而退,還憑一雙鐵掌斃敵大半,若不是後來古修門中的高人插手,恐怕那些所謂高手都要死在你父親手上。”
說到這裡,他臉上露出一絲神往來,“可惜當年我還沒出山,無緣見到當時盛況,到現在仍引以為憾。”
秦末皺了皺眉:“古修門?是什麼門派?”
吳千河看了秦末一眼,露出一絲奇怪的笑容:“古修門不只是一個門派,而是一個組織,嗯,或者叫組織也不大合適。”頓了頓,他問道:“你父親沒跟你說過嗎?”
見秦末沉默不語,吳千河繼續說道:“其實我也是從古修門中出來的,而且你父親以前也是古修門中人。”
秦末面sè一變,有些吃驚。
看秦末這般反應,吳千河一臉戲謔:“看來你什麼都不知道。也好,就當個糊塗鬼吧,你知道了也沒什麼用,怪只怪你父親結仇太多……”
說著,他右手突然一抖,再次彈出一枚鋼珠,shè向秦末腦袋。
秦末趕忙閃身想躲,可那鋼珠實在太快,他竟沒能夠完全躲掉,被鋼珠打中了右臂。
鋼珠幾乎有大半陷進了他的皮肉裡,劇痛之下,他感覺右臂都要斷了似的。
不過吳千河卻沒有繼續攻擊,冷冷地看著秦末:“小子躲得還挺快,不過你放心,我不會那麼快讓你死的,你殺了千海,我一定會讓你嚐盡苦頭再死。”
秦末卻輕笑了一聲,晃了晃手臂,長撥出口氣,然後撕掉了自己身上的衣服,撕開褲管,將綁縛在身上的那些黑皮袋子一一解了下來。
相比第一天,他身上綁縛的黑皮袋子又多了幾個,總重已是超過了一百五十斤,現在解下這些黑皮袋子後,他頓時感覺身上一輕,彷彿背上去掉了一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