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去咬他呀!”
哈二卻是縮著脖子,歪著腦袋,斜眼看著了路邊拾,一臉怪異。而後它又轉頭看向秦末,齜牙咧嘴,一臉兇惡地朝秦末大叫了幾聲,頗有點狗仗人勢的架勢。
只不過它卻還是沒有撲向秦末,甚至吼叫的間歇,嘴角還閃過一絲怪異的笑容。
看它樣子,倒更像是在敷衍路邊拾。
路邊拾卻更生氣了,作勢又要去踢它。
哈二卻突然嗚嗚叫了幾聲,渾身一陣急顫,便直挺挺地躺了下去,舌頭長吐,翻著白眼,跟死了似的。
路邊拾又愣了愣,隨即竟是將手裡的全家桶丟向秦末:“你去死吧!”
說完,她便扭頭跑了出去。
她雖然失憶了,力氣卻仍是極大,被她丟出的全家桶重重撞在秦末頭上,秦末慘呼一聲,頓時仰天撲倒。
吳小晴一臉尷尬,也有些著急,慌慌張張地喊道:“哎,等等,這個……你誤會了,不是你想的那樣……”
可惜路邊拾卻根本沒回頭。
吳小晴正想追出去,卻被秦末拉住。
秦末一臉尷尬:“小晴姐,我去吧,對不起。”
吳小晴卻又紅了臉,眼神也變得閃爍起來:“不好意思,是我不該……”
可她話還沒說完,秦末便已衝了出去。
吳小晴愣了下,臉上則露出一絲失望之sè,她看了眼仍躺在地上,卻已換成一臉無辜的哈二,長長地嘆了口氣,便走了出去。
她看了看樓道,卻已不見秦末他們的蹤影。
吳小晴搖頭苦笑,喃喃自語起來:“這傢伙……看來都是我瞎cāo心,早知道我才不去找趙甜,不但沒好處,反惹人嫌……”
只是說著,她的臉上卻漸漸多了一絲悵然,又輕輕地嘆了口氣。
她腦海中卻不斷閃現剛才給秦末擦拭傷口,和秦末相擁一起倒在床上的情景,一張臉漸漸又泛起了紅暈,心中卻有一絲說不出的淡淡的煩悶。
另一邊,秦末一口氣追到樓下,卻仍沒有看到路邊拾。他不由驚歎路邊拾的速度,卻也哭笑不得。
不過看路邊拾沒事,他也放下心來。估計路邊拾已經跑遠,他稍作猶豫,還是打消了出去找路邊拾的念頭,準備回去再說。
可他正準備上樓,一輛黑sè小轎車突然從後面衝了過來,停在了樓梯口。隨後兩個西裝革履的男子從車上跳了下來,一人開口問道:“你就是秦末吧?”
這兩人看著三四十的年紀,一高一矮,不但黑sè西裝筆挺,還都戴著墨鏡,就跟那黑超似的。
秦末心生一絲jǐng惕,問道:“什麼事?”
他表面上一臉平靜,卻暗自戒備著。
那矮個男子從懷裡掏出一個黑sè本子,在秦末面前晃了晃:“我們是jǐng察,剛接到別人舉報,說你故意傷人,請跟我們回去調查吧。”
秦末有些意外,臉sè也是微變:“誰舉報的?”
矮個男子回道:“那人叫劉大洪,他舉報說你不但傷害他養的藏獒,拒不賠償,還打傷了他。”
秦末冷笑一聲:“他自己怎麼不來?他那藏獒出事根本和我無關,他還帶人來訛詐我,我不告他……”
矮個男子卻面sè一冷,哼了一聲,似乎有些不耐煩,打斷了秦末的話:“你現在說這個沒用,還是先跟我們回去調查吧。”
秦末看了一眼這兩個jǐng察,卻心生懷疑,沉默了片刻後問道:“你們是哪裡的jǐng察?”
就算便衣,可也不會穿成這副模樣,搞得跟電影裡的特務或者說間諜似的。
不過更讓秦末心生疑竇和jǐng惕的是,這兩人的口音,分明帶著一點京腔,絕不像南方人。
他心念一轉,更是提高了jǐng惕。
那矮個男子聽了秦末問後,臉sè更是難看了,又重重地哼了一聲:“我們是公事公辦,既然有人舉報你,你就得跟我們走。”
不過不等秦末回應,那一直沒出聲的高個男子乾笑了幾聲,拍了拍同伴的肩,說道:“秦先生,你究竟是不是被冤枉的,我們現在也不好做結論。現在劉大洪就在派出所,你還是跟我們走一趟吧,你們兩人可以當面對質,我們一定會做出正確的判斷,絕對不會冤枉你的。”
秦末低頭沉默了一下後,點頭微笑道:“跟你們走可以,不過我要看下你們的證件,你們是哪個派出所的?”
高個男子面露一絲異sè,轉頭和矮個男子對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