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不知道，現在就這麼……”

小丑的臉色不好起來，不過這在他滿是油彩的臉上看著並不是很明顯。

“我一定會知道的不是麼？你們肯定不會放任我這種人在空間自由自在吧，不對，不應該用‘你們’，應該是‘有人’才對，畢竟你也是個打工仔不是麼。”

再一次把小丑剩下的話堵回去，江七依舊不慌不忙。

在意識到自己被拉到小丑這裡之後，江七就已經想通了很多以前怎麼都想不通的事情。

因為，現在在他眼裡，小丑並不是什麼神秘的存在了！

更簡單點說，現在的小丑，江七完全沒必要放在眼裡！

“呵呵呵呵，難怪都市裡的人要叫你黑狐，你果然比狐狸還要狡猾。”

沉默了半天，小丑的態度瞬間來了個一百八十度的轉變，用一個奇怪的聲音笑了起來。

“我是不是該謝謝你？”

跟著笑了笑，江七將啃到一半的蟠桃放了下來，頓了頓看向了小丑。

“我們兩個就沒有必要說廢話了吧，直接挑有用的，我現在只對這個感興趣。”

完全沒有囉嗦的必要，江七打算強勢到底。

“那你先說吧，你對空間認識多少，或者說，你對我們認識多少。”

反問回來，小丑的聲音裡帶著一絲不容拒絕，一副你不說我就不說的態度。

“收留不小心從各個世界遊走出來的人，並且利用他們修補各個空間出現的漏洞，而你們我沒猜錯的話，之前應該也是和我們一樣的人，只不過強大到一定程度之後，成了各個空間的代言人。”

江七說著頓了頓，眼神中閃過一絲厲色。

“不過，你們似乎沒有遵守規定，開始濫用手中的私權了，不過我不知道的是，你們上面的存在為什麼對你們放任不管。”

簡短的幾句話，江七直接概括出了自己的所有猜測，讓小丑為之一愣的猜測……

想到了江七可能摸清了一些事情，但是沒想到江七居然摸清了這麼多！

“你真的有點出乎我的意料了，如果你早點和我說這些的話，你絕對活不到現在！”

放出一句狠話，小丑跟著深深地吸了口氣。

“但是沒有那麼多如果不是麼。”

靜靜地看著小丑，江七開始等待小丑的答案。

“你猜的大體是對的，五大空間就是類似於收容所一樣的存在，某些輪迴系統不完善或者輪迴系統出了漏洞的世界會時不時地丟擲一些人，而空間的任務就是收攏這些人，然後去完善那些有漏洞的世界。”

“而我們則是五大空間選出的代理人，在空間法則的制約下，挑出優秀的存在，培養指點他們，以便更好地完成這個任務。”

打斷空空的話，江七輕輕地冷笑了一聲。

“但是你們五個自從上位以來，就從來沒有被替換下去過，對麼？”

“沒錯，就是這樣，但是你說的裡面有一件事是錯的，那就是我們上面沒有人了，這一切都是一個看不見的規則在主導，而所謂的空間法則是有漏洞的，我們只要不去觸碰紅線就可以了。”

這次小丑沒有撒謊，而是和江七直接挑明。

“真想不到，人心居然有這麼大威力。”

語氣中帶著一絲譏諷，江七從椅子上站了起來。

“這麼說的話，我只要從你這裡離開，應該就能感受到你說的那個規則了吧。”

說著，江七已經有些躍躍欲試，想要打破某些東西，你就必須要和他們站在同一高度，否則，失敗是必然的！

“是倒是是，但是，我勸你不要那麼做。”

終於，小丑的臉上多了一絲得意。

“哦？難道你要強留我不成？”

一絲隱晦的波動從江七身上傳出，漆黑的小屋隨之不安地抖動起來。

“不，我想說的是，空間只有五個，你想要管理其中之一，必須經過考核，但是在那之前，五大空間裡的人都是接受我們管轄的！”

話音一落，江七立刻明白小丑說的是什麼了，一股濃濃的殺氣頓時湧了上來。

“你敢對他們出手，我要你死無葬身之地！！！”

瞬間出現在小丑面前，江七捏著他的脖子直接將他提了起來。

“我早就已經沒有葬身的地方了，如果你願意的話，儘管去做，空間管理者無故死亡的話，按照空間規則，空間內是要開始大清洗的，一個人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