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殤一番話說的十幾人啞口無言,各自互相觀望著。
“但是,打哨所死很多人不是肯定的麼。”之前的趙哥語氣軟了下來,但還是做著抵抗。
“死人和在座的各位沒什麼關係吧,難不成你們那些手下都是你們不能失去的親人?有人給你拼命,你們拿錢有什麼不好麼?”吳殤打破了一群人最後的防線,用的又是一個“利”字。
城北,張輝身後站著四個戰友,也是底下大多數人的教官。
變態的淘汰率,用變態的速度培養出了一批可用之人,張輝看著下面站的筆直的四十七人,滿懷的自豪。
“我們會面臨一場惡戰,一個哨所有五十到六十正規部隊,人數上我們不佔優勢,而且是強攻,死人是肯定的,現在不想加入的可以退出,我張輝絕不阻攔,但是走出去,以後見面就是陌生人了。”張輝動員的話真實的有些殘酷。
“老大,你不用說這些嚇唬我們了,我們沒人會走,這種鬼地方要麼拼要麼死,我們只想知道,回去以後還能不能跟你幹了。”底下一個拿槍的漢子粗聲粗氣地問道。
“當然,留下的都是兄弟,只要你們看得起我張輝,我永遠歡迎你們。”
“好,有老大這句話就行,兄弟們要不是有老大帶著,早他麼餓死了,這次就當把命還給老大,要是運氣好還能跟老大多走一段路,兄弟們咱們也值了是不是!”漢子帶頭下,四十幾人群情激憤地喊了起來。
四十幾人在興致高昂地回到了自己的房間,張輝五人則是一同進了張輝的臥室。
“輝子,你在擔心什麼。”見張輝表情僵硬,其中一人開口說道。
“我怕忙到頭來是給他人做嫁衣。”張輝石破天驚地說了一句,剛剛坐下的三人又騰地站了起來。
“什麼意思,輝子,難道有人設計我們?”
“這一切進行的太有規律了,一步連著一步,把我們三夥人逼上了岔路口,而且還在一邊丟擲了一個巨大的誘餌,怎麼看都像有人佈置。但我想破腦袋也沒想到這個人是誰。”張輝說著揉了揉太陽穴。
“你多慮了吧,原住民想要推倒軍隊肯定要好好佈置啊,否則不成了送菜了麼,你可能是太緊張了。”說話的人安慰道。
“但願吧,錢哥,你分配一下任務,我有點頭疼。”
雖然張輝有了懷疑,但也止於懷疑上,條件不足讓他停止了在這上面浪費精力去分析。
城西,喬三石領導的會議就像員工開會一般,一群人圍坐在長桌前喬三石坐主位,旁邊坐著一直跟在他身邊的清麗女孩木成。
“下面讓木成說一下當前的情況和問題。”喬三石僅僅說了一句話就靜靜地坐在椅子上,目光不停地巡視著每個人。
“大家好,下面我來為大家分析一下。”木成的聲音偏向低音,沉沉的有魔力一般。
雖然木成是女人,但在座的各位沒有一人敢怠慢,紛紛認真聽起來。喬三石沒有固定的稱號,木成可是被團隊裡的人成為女諸葛,而且上一個頂撞木成的人差點被喬三石活活打死,這種情況誰要是作死那就只能是腦殘了。
“從訊息可靠性和收益對比性上來看,這次險是值得一冒的,拿下一個哨所至少是b級以上的任務,而且承擔的風險相對也較小,但傷亡是必然會存在的,希望各位能正確認識。”
“女諸葛的話我們信,但是我們想問問這主力誰當。”一個禿頭一副奸商嘴臉衝著木成奸笑著。
但是沒等木成回答,喬三石率先接過話來:“我們來,我們會當前鋒,但是讓我知道了後面誰逃跑或者怯戰了,我會回來親手打死他。”
木成又說了一些具體分工的問題後,簡單的會議就散場了。
“明天吳殤和張輝會過來談具體的劃分,到時候從吳殤那裡弄些藥劑,我們可以用生存點數和他交換。”木成柔柔地對喬三石說道。
“我會的,畢竟要拼命,能多一手後手就多一手。”喬三石在木成面前完全沒有會場上的那分霸氣。
城南,某處地下室,近兩千人擠在不大的地下室中使得這裡氣味重的很,但沒有一個人去抱怨,相反每個人眼中都閃爍著希望。
“老七,你確定這幫人能來麼。”早就養好傷的韓楓此刻精神煥發。
但現在所有人中最幸福的絕對是江七,學成歸來的梅嫻兒把三分之一的手段全用在了江七身上,舉手投足間流轉著誘惑的氣息,如果不是條件不允許,江七絕對已經過上了日夜笙歌的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