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羈以外完全就是一個常人。可寧冷萱卻和他剛好相反,簡單地說,如果不是有空間這個橋樑,江七可能一輩子都觸碰不到寧冷萱的世界。
寧冷萱在原來的世界,是一名禮儀教師,專門教導丁縈心那種富家子女的禮儀教師,這也就解釋了為什麼她舉止間都有那股冷到骨子裡的氣質,為什麼知道丁家的存在,為什麼精通盤結各種髮髻……
而且,寧冷萱還是禮儀教師中的佼佼者,只要是和禮儀有關的東西,就沒有她不懂不會的。簡單一點地解釋,寧冷萱就是禮儀界的王語嫣,貴族以上的人群只要被她看上一眼,她就能判斷出這個人的家底有多厚。
可惜的是,這種能力來到空間之後並沒有什麼用武之地,反倒為她招來了麻煩,那種糅進骨子裡的貴族氣質足以激起任何男人的征服欲,可當時的寧冷萱並沒有保護自己的能力。
如果不是有些際遇,可能寧冷萱早就沒有了,這也是她本能地排斥男人的原因,可江七的出現卻改變了這一切。
“你確定麼?”寧冷萱一聲反問,江七如墜冰窖:“無論是多紈絝的富家子弟,沒有一個敢正面抬頭看我的,向來都是我單面的講解,主動問我問題的人少之又少,你確定你要像他們一樣?”
“老婆抱緊我,我們得抓緊時間趕路了!”江七就像忘了剛才的提議一樣,直接拿出了殺手鐧,雙腿一夾馬腹,吃痛的駿馬立刻開始拔足狂奔。
猝不及防的寧冷萱本能地抱緊了江七,呼呼的風聲更是讓她沒辦法開口講話,一場災難就這麼被江七硬生生地躲了過去。
“還好古代都是騎馬的,沒有減震,否則今天還真不知道怎麼辦。”江七如是想著,兩人在官道上的身影也隨之漸行漸遠。
……
與此同時,作為江七兩人的目的地,武當山的巍峨和青翠更勝往昔,可是如此景色的武當山卻無半點生氣,白色的綢帶到處隨風飄蕩,一股哀傷的氛圍成為了整座武當山的主基調。
紫霄宮的大殿中,一口壽字棺材居於中央,兩口小上一些的棺材分別置於左右兩邊,六俠中僅剩四人跪在棺材前戴孝守靈,莫聲谷和張松溪赫然不在此列。
四人身後,盧衛國四人同樣跪伏在地上,臉上的痛苦雖然不如四俠,但是那股悲憤的情緒卻不是裝出來的。
又一次,有人將手伸向了武當派,而且,這一次他們成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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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六十八章 無名之仇
官道之上,原本同乘一匹馬的江七兩人此刻已經各騎一匹,寧冷萱的豔紫色束身裙也變成了顏色偏素的武服。“踢踏”作響的馬蹄聲也代表了兩人此刻焦急的心情,但兩人還在不停地催趕著胯下的馬匹,只恨它們不能再快一點。
此時的兩人已經三天兩夜沒有閤眼了,而且三天兩夜的時間裡一直都處在這種高強度的趕路狀態下,換馬不換人。
而兩人之所以會突然間來了個一百八十度的轉變,都是因為三天前在客棧中聽到了兩名江湖人士的對話。
去掉其中囉嗦和吹牛的部分,精簡出來的意思就是,張三丰和他兩個徒弟張松溪、莫聲谷,歸天了……
正在吃飯的江七幾乎是瞬間暴起,狠狠地“招待”了兩人一頓之後,確定了這個訊息所言非虛,兩人即刻啟程,沒有半分耽擱。
兩人的瘋狂趕路的確是有效的,原本還剩七八天的路程硬生生被縮短了一半,萬般心切之下,武當山門已經映入眼簾。
“什麼人!立刻下馬!”守門的道童和之前的彬彬有禮判若兩人,不僅數量翻了好幾倍,而且各個帶著兵器。
勒停馬匹,江七兩人翻身下馬,同時江七微微抬起雙手示意自己沒有惡意:“我是姜易,你們可以派一個人上山,和餘二哥說一聲就說是我回來了。”
就在此時,帶頭的道童突然露出了一抹驚訝之色,盯著江七足足看了三五秒鐘,最後連忙拱手行禮:“姜大俠!真的是您回來了!不用去叫俞師叔了,我這就帶您上山!”
道童說著竟有一絲哭腔,就像受了什麼莫大的委屈終於找到可以傾訴的人一樣,很顯然他認識江七,可惜江七並不認識他,不過現在江七也沒心情去細問他到底是誰,應了一聲之後,連忙跟在道童身後上山了。
上山的路上,江七越走心越驚,基本上每走上一段就會有血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