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長如她那麼高挑勻稱,再鑲上如花的美貌,多少男子為之失魂,比仙女還漂亮。
“咳”……咳!他是姓玉沒錯,但不是……姊姊。”
凌撥雲別得好辛苦。
姊姊?!虧她想得到,迷糊蛋一個。
“什麼,那他是太監嘍!”好可惜哦!
這下玄漠真的忍不住,當場爆出驚人的笑聲,隨後凌撥雲揚起爽朗的大笑,為她的“發現”感到無比快意。
而“太監”玉浮塵漲紅了一張美顏,有口難言地僵硬著肩頭,不敢相信有人目盲至此。
他穿著男裝耶!竟有人認錯。
“玉姊姊……不,玉大哥……也不對,玉公公,你真的好美哦!我要是有你的一半漂亮就好了。”
凌撥雲笑得捧著腹揉亂她的發。“初……初兒,你這樣已經很漂亮了,不用羨慕他。”
“你們到底在笑什麼,我不能稱讚他貌美如花嗎?”
幹麼?笑得莫名其妙。
“陰陽,你自己向她解釋,我肚子痛。”笑到發疼。
玉浮塵是個孤兒,十歲那年被神運算元收為入門弟子,跟著師父修煉道法,成為能知天命的陰陽術士。
修行十分艱苦,如同苦行僧,不能沾女色,必須維持童子之身,因此他儘可能遠離脂粉圈,很怕出色的容貌引來事端。
“雲姑娘,在下像太監嗎?”他不知該哭還是該笑,竟被形容成不能人道的太監。
“你……不是太……太監?”雲日初問得小心翼翼,還一面斜瞄其他兩人的反應。
“我是如假包換的男人,要驗明正身嗎?”說著,玉浮塵假意要開啟衣衫。
首先發難的不是興味十足的雲日初,而是醋意橫生的凌撥雲。
“陰陽,你給我穿好衣服。”大庭廣眾之下,成何體統。“初兒,不許看。”
“看看有什麼關係,說不定他真是女扮男裝。”她沒多少機會看男人的身體。
畫虎不成反類犬。玉浮塵覺得他掀衣戲弄是自取其辱的行為。
瞧她說的是哪話,女扮男裝?!太詆譭自己的男性自尊。
“不用,我可以證明他是男人。”他凌撥雲若讓他的女人“看”到別的男人身體,他就殺了那個男人。
“你看過了?”雲日初臉上明寫著“好不好看”。
“呃!當……當然。”她的眼神好曖昧,男人看男人天經地義。
“我也想看看他裡面和外面是不是一樣漂亮。”也許他真是女人。
現場三個男人誤解她的天真,有人噴口水,有人梗住氣,有人瞪大了眼。
“想看男人回房去,我讓你看個夠。”凌撥雲一個怒視橫掃,令玉浮塵“羞愧”的低下頭。
“可是無從比較……”穴道方位的不同。“我說錯了什麼,你們幹麼橫眉豎眼的?”
雲日初用很單純的心研究穴位,不解他們一副驚世駭俗的模樣所為何來,學武之人應該知道人體穴位的重要性,絕不可輕忽。
“爺,你還沒讓她侍寢嗎?”若她早解人事就不會想找人“比較”了。
“不干你的事,陰陽。”他是該讓她蛻變成女人,免得她爬牆。
“我是好意呀,萬一她半夜爬上床破了我的童子身……”好驗明正身。
凌撥雲冷笑的重拍他的背。“那你先看好風水,等死。”
“重色輕友。”他邊咳邊吐出這四個字。
“你嫌不夠重嗎?我非常樂意奉送幾掌。”敢說他迷女色,找死!
玉浮塵飛快地閃閃身。“免了,爺。我最近身子比較虛,不堪一擊。”
最愛找人練習醫術的雲日初一聽,喜孜孜地想跑到他面前獻寶,但手臂陡地被揪緊。
“別拉著我,讓我幫玉大哥把把脈。”
“憑你?”凌撥雲不太信服地斜睨她。“你叫他玉大哥卻老是喊我喂,是不是有失公允?”
“你又沒他漂亮……好哀怨的琴聲。”
一陣縹緲的淒涼琴音傳來,打斷雲日初的喳呼聲,令她眼淚不自主地盈滿眶,但她硬是不讓它流下來:
“哭吧!初兒。”凌撥雲鼓勵她痛哭出聲、
爺有病呀!玄漠和玉浮塵不安地想著。
平常雲姑娘哭得還不夠痛快嗎?
“不……不要,你又會像狗一樣的舔我。”
他臉一哂。“是吻。”
旁邊有小小的嗤笑聲傳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