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位自以為心腸很硬的腹黑君,聽到夏染的話,開始不可遏制地顫抖起來,陌生的感覺讓他有些不知所措,直到夏染在他懷裡蹭了蹭腦袋,他才驚愕地發現,心又開始痛了。
原來他們有相同的命運,難怪她對他與對別人不同……
夏染迎著墨泫的手,把小臉揚得高高的,生生把幾欲掉落的眼淚逼回眼眶,乖巧地對他笑了笑:“我沒哭。”
恍惚中,她把墨泫當成了師傅,除了師傅,沒有人會這樣溫柔地抱她。
墨泫抬手,輕撫夏染柔順的長髮,柔聲說:“想哭就哭,在我面前不用忍著。”
夏染搖頭:“哭了師傅你又要打我了。”
墨泫詫異地看了她一眼,師傅,誰是她師傅?夏染那種依戀的聲調,讓他非常之不爽!
他低頭,微涼的唇貼著夏染的眼睫毛,宣示著他們的親密:“這裡沒有師傅!女孩子哭哭不是罪,雖然眼淚不解決問題,但是哭出來心裡會舒服一點。”
是嗎?大概是吧。夏染覺得師傅能感應到她心裡的悲苦,這次終於縱容了她一回。夏染鼻子發酸,眼淚奪眶而出,她就算哭也是壓抑的,不敢放聲大哭,好像軟弱的蝸牛,離開了堅強的偽裝外殼,便很沒有安全感。
墨泫的唇慢慢下移,貼在夏染唇上,用舌尖安撫她的唇瓣,輕輕舔掉她滑落唇上的淚珠,夏染有些不知所措,酒精充斥著她的大腦,讓她沒法正常思考,這種狀況更不在她控制範圍內,她只是本能地覺得,對方這是在心疼她,於是她閉上眼睛,溫柔地回應著墨泫的吻。
墨泫呼吸一滯,全身的血開始朝身體某個部位狂湧,送上門的美餐,不要白不要,想到昨天夏染敏感的顫抖,滑嫩的肌膚,墨泫幾乎是本能地將手伸進了她的衣裳,柔軟的胸膛、纖細的腰肢、修長的**,這完美的身形絕對是男人的毒藥。
夏染的身體狠狠顫抖了一下,不滿地在墨泫唇上狠咬一口,她排斥這種肢體接觸,彷彿時光倒流,將所有的羞辱再次血淋淋地攤在她面前。
墨泫看夏染因為緊張而開始急劇收縮的身體,強烈的**無聲無息地泯滅下去,他是那種趁人之危的人嗎?好吧,他承認他是!但,他也是有節操的,女人對他而言從來都不是必須品,昨夜他是為了把夏染留下來,他還從來沒有為了滿足自身體而拿女人洩慾過。
他了解夏染的個性,吃了虧,一定會為自己討個說法,而且他還有一點黑暗的想法,讓她知道她的清白已毀,她就不會再嫁給薛毅了。
墨泫放開夏染的唇,夏染閉上眼睛,靠在墨泫胸前沉沉睡去,臉上的表情如嬰兒般恬靜,單純地讓墨泫覺得很不自在。
同樣在別人的奚落中長大,為何夏染能維持住善良的本性,而他卻註定滑向黑暗的深淵?
睜開眼睛,躺在舒適的床上,頭彷彿被榔頭狠狠砸到一般劇痛無比,夏染揉揉太陽穴,什麼情況?
她昨晚去御膳房偷菜,然後去墨泫那裡,再然後喝了酒……
夏染噌地低下頭,她該不會酒後亂那個啥,又被人XXOO了吧!
衣服妥妥地穿在身上,還是夏染昨晚穿的衣服,下身沒有不適的感覺,夏染飛也似地躥到銅鏡前,肌膚白得像水蔥似的,沒有曖昧過的痕跡,她的臉不由得火燒火燎地燙起來,她現在是怎麼了,一點都不純潔,動不動就想到那種事情上去!
以後再也不能喝酒了,真是要人親命,可是她昨晚明明是在七皇子那裡喝醉,為什麼醒來會在坤寧宮?
聽到屋裡的聲音,周萍推門而入,見夏染起床了,一張臉拉得老長,滿眼不高興地說:“姑娘昨晚幾時回來的?我等你等到睡著也沒見人。姑娘雖然不是宮女,但到底是坤寧宮的人,日落以後還是莫要到處亂跑的好,否則有人要嚼舌頭的,佟貴妃之事姑娘怎麼就得不到教訓呢!”
夏染勾勾嘴角,佟貴妃之事究竟是該誰得教訓!不過看眼前的架式,她也不必向周萍打聽是誰把她送回來的了。
墨泫竟然能不驚動坤寧宮的守衛把夏染送回來?如果他沒兩把刷子……這事有可能嗎?夏染還想起一件事,昨天墨泫跟蹤她不讓她吃藥的時候,自己也沒有發現……
夏染腦海裡迅速勾勒出一幅畫面,不受人待見的罪妃之子,咬牙隱忍,默默練得一身武功,對皇位虎視眈眈,只待有機會,便欲翻身篡權,掌控天下!
夏染機靈靈地打了個哆嗦,咬緊嘴唇,如果墨泫是這樣的,那他幫她,是不是也和龍脈有關係?
“姑娘,你又上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