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染和安小魚一齊看向龍景天,眸中俱是歡快,奴才,這個稱呼好。
龍景天哭笑不得地看著衛許運,非但不覺生氣,反而饒有興趣地繞著他走了一圈兒,樂道:“不礙事,這倆女的就是來壯我軍威的,有膽肥的就上,誰有本事搶到算誰的。”
衛許運沒見過如此大膽的奴才,忍不住也朝龍景天多瞄了一眼,見龍景天衣著雖然不華貴,卻頗有品味,夏染和安小魚都睜大眼睛看著他,好像他鼻子上有花,墨泫笑而不語,完全不加管束。
這些人的反應,和他想象的完全不一樣,衛許運眼神一凌,又想到一事,墨泫前來掌軍,竟然只帶了兩個女人和一個不明身份的奴才?
“睿王爺跟我來吧。”衛許運收起戲謔之心,不動聲色地看著墨泫,“這裡兵荒馬亂的條件不好,只有兩間還算乾淨的房間了。是兩位夫人住一間,王爺住一間,還是兩位夫人各住一間?”
夏染下意識地向安小魚靠攏,卻被墨泫一把拖了過去,一言不發地走進房間。
安小魚眼珠子一轉,剛想開溜,被龍景天果斷扯住,關進了另一個房間。
衛許運閉嘴,靠之,原來倆丫頭不是一個主!
龍景天將安小魚往床上一按:“這裡條件不好,忍忍,向姓衛的要水他定要擺出那張鄙視的臉說我們富貴病,等明天我出去一定給你找水來,今天先將就一下,馬馬虎虎睡睡。”
安小魚被龍景天擠在床裡面,心突突跳得厲害,他們一路抄近道走的全是山路,所以她都和夏染一起窩在馬車裡睡覺,這還是她傷好以後第一次晚上跟龍景天獨處……
龍景天的心跳也跟著狂飆起來,他趕緊收斂心神暗罵自己禽獸,安小魚內傷剛好就車馬勞頓了一個月,今天終於有床睡,他怎麼能想到那種事情上去!
“睡吧!”龍景天拼老命裝出滿不在乎的語調,衝安小魚邪氣地笑笑,側了個身留給他一個背影,眼不見心不煩,他現在不能看她!
安小魚伸出一隻手,戳了戳龍景天的後背……
龍景天噌地轉過身,把她腦袋往自己懷裡一揣,含糊地嘀咕著:“別鬧!”
安小魚僵住了,她剛才只是想讓龍景天知道他壓到她的頭髮而已,呃,算了,壓就壓著吧,安小魚閉上眼,唇邊勾起幸福的笑。
“墨泫,這床太小了,我一定會把你踢下來的。”夏染看著小小的單人床,很體貼加仗義地說,“你睡床,我睡地板!”
墨泫揚揚眉毛朝夏染逼過去,夏染靈狐般地扭動纖腰準備逃跑,直接被墨泫拉了按到床上:“小東西,這一路過來我都沒有逼你了,你怎麼就這麼不自覺呢,難道準備躲我一輩子?”
他的語速不快,手卻很快,分分秒解開了夏染的衣帶,夏染臉上浮起兩片誘人的紅暈,死死捉住墨泫的手:“這破地方沒的洗澡,我覺得還是改個……”
“沒的洗澡才好。”墨泫輕快的語氣讓夏染有種大禍臨頭的覺悟,她鼓起眼睛看著他,對他的惡趣味表示質疑。
墨泫微微一笑:“每次你洗完澡身上就有股淡淡的幽香,會讓我把持不定,我今天要收斂點,不能一下子太劇烈把你嚇壞了。”
夏染的臉紅到脖子根,番茄似的。
“染染,我真想要個孩子,我們要個孩子……”墨泫的聲音在夏染耳畔呢喃,多少有些委屈。
夏染的心開始噝噝地泛起疼來,從某種程度上說,那個失去的孩子給墨泫帶來的傷比她更嚴重,畢竟那時候她失憶,也許只有另一個孩子的到來,才能掩蓋那份永遠無法彌補的遺憾。
只這麼心軟的一瞬,墨泫已經得逞地解開了她的衣服,溫柔的唇密不透風地貼上,輕吮著夏染的唇瓣,他的大手撫過她細嫩的肌膚,帶著千萬分小心,一點點酥酥麻麻的癢。
“嗚!”夏染的眼睛倏然睜大,墨泫的手竟然蓋到了她胸口,指間有意無意地輕觸著她敏感的蓓蕾,因為嘴唇被封堵的緣故,驚叫變成了曖昧的淺吟,讓她的臉更加火燒火燎地發燙。
明知不是第一次親密接觸,明知連娃都有過了,但夏染還是心跳到幾乎爆表,過往的記憶是一片空白,面對墨泫的攻擊,她顯得有手足無措。
墨泫看著懷裡不淡定的小東西,眼中湧起溫柔的笑,和她的青澀相比,他要駕輕就熟得多,他對她的身體瞭如指掌,輕而易舉地就把夏染給整暈乎了,她想掙扎卻沒力氣,想罵人又罵不出聲……
“你不要這麼緊張,放鬆一點。”墨泫好笑地看著夏染繃起渾身的肌肉,夾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