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慄中月的臉色微沉。語氣也跟著暴躁起來。冷冷地對端木海說:“我和你在一起跟你爹沒關係。”
“那就是你不舉了。”端木海哭著要往慄中月胯下摸去。被慄中月穩穩擒住了手腕。
夏染屏住呼吸。不發出任何聲響地向後縮排。躲到一個不易被人發現的雪坳。那正是墨泫的藏身地。還好她剎車剎得快。才沒有直接撞到墨泫懷裡。
想起適才眼前的香豔畫面。還有端木海大膽**的言論。夏染不由得鬧了個大紅臉。看得墨泫呼吸一滯。她的表情。好像做錯事的小孩子被人活逮一樣。要多萌有多萌。好想抱過來親一親……
“海兒。乖。天寒地凍的這裡隨時都會有人經過。咱別坐在雪地裡。把衣服穿上有話慢慢說。”慄中月好言好語地哄著端木海。一邊試圖將她拉離雪地。一邊撿起衣服。眼睛左轉右轉。就是不敢在她身上停留。
端木海見他這樣心下更是氣苦。也不管自己有沒有穿衣服。掙了慄中月的手用盡全力往反方向跑。慄中月嚇了一跳。敢光著身子往外跑的女人。除開端木海世上怕是找不出第二個。
他運起輕功三步兩步便追上了那任性的小丫頭。強制性將衣服披到她肩上。怒道:“你給我消停點。”
“你不愛看我。自然有其他男人愛看。”端木海如瘋鳥般用力撲騰。濃密的長髮在風中飛揚。說不出的狂野性感。就連女人看到都要心動的。唯獨慄中月偏偏不為所動。臉上的怒意反倒越來越濃。反手一指點住端木海的穴。將她拎小雞似地直接拎回房間。
靜謐的雪地裡。只隱隱傳來端木海委屈和不滿的抽泣……
夏染直到兩人走遠。臉上的紅潮才褪下去一點。抹了抹額上的冷汗。看到墨泫似笑非笑的表情。臉又噌地紅透了。
“幹嘛這樣看著我。”夏染惱羞成怒地踹了他一腳。“你躲在這裡偷看端木海。被慄中月知道。小心他跟你拼命。”
墨泫臉不紅氣不喘。比夏染篤定得多。一針見血地說:“我只是在這裡避避免得他們看到我尷尬。從來沒有偷看。剛才一直是你在向外面探頭探腦。”
夏染心虛地咬了咬嘴唇。決定岔開話題。於是眼珠子一轉神秘兮兮地問:“你覺不覺得慄中月和端木海好奇怪。不像尋常情侶。我覺得他們都不是拘禮的人。第一次見面的時候。就是端木海在……在勾/引你。他們居然到現在還沒……雖然端木海有先天性心臟病。但應該也沒到碰都不能碰的程度吧。”
居然還沒上過床。
這話夏染說不出口。領會精神就好。
“和病沒有關係。那只是慄中月找了個藉口。”墨泫收斂了笑意。臉色變得嚴肅起來。“端木海的父親是慄中月的殺父仇人。慄中月隱姓埋名接近他們父女是為了報仇的。這點端木海大概還不知道。”
夏染的眼睛噌地睜大:“報仇。你怎麼知道。”
墨泫稍作思忖。這才對夏染說:“有件事先前我沒告訴你。其實。在和你分開的那三年。我一直在找夏伊純那種吸人內功的武功。而且。居然被我找到了。”
夏染皺起眉。雖然她打心眼裡不喜歡那種邪氣的武功。但墨泫去找那本秘籍不奇怪。畢竟那是最快的捷徑。可他既然找到了為什麼不練。
彷彿看穿了夏染的心思。墨泫解釋地說:“我沒練那內功。是因為我看出那根本不是一本秘籍。裡面有無數漏洞。只講瞭如何吸到別人的內功。卻沒提如何將那些內功大一統。這也就罷了。其中有好幾處。感覺是故意將人往歧途上引。我當時懷疑那本武功秘籍根本是假的。第一時間更新於是留心調查了一下。”
墨泫頓了頓聲又說:“第一次見到慄中月。我覺得他的武功非常雜。完全看不出師承何派。雖然端木海博聞強記知道各門各派的武功。但慄中月卻是內功很雜。這不符合武學之道。”
夏染懷疑地屏住呼吸。難道……
墨泫點點頭:“見到慄中月之後。我立刻想到了那本疑似假秘籍。所以徹底調查了一下此人的背景。如果我沒查錯的話。他的本名應該叫裴波。是裴遠山的獨子。”
眼見夏染一頭霧水不知道裴遠山是何人。墨泫解釋說:“師傅是南派武學第一高手。這點毫無爭議。但北派武學。卻分了兩支。以楚肖凌和裴遠山為首。兩人都想要這第一的名號。爭得很厲害。在一次交鋒中。裴遠山死在楚肖凌手上。楚肖凌遍尋天下武功秘籍便是從那時候開始的。據說他得到秘籍很湊巧。是救了一個正照著秘籍修煉。練到走火入魔。差點沒命的小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