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小小插曲後,終於要開始練習了。
原本手冢以為在經過昨天的蹂躪後,沒有人會來跡部大爺那裡找虐的,可是看來他還是低估了女王陛下的魅力啊。
看著跡部四周圍著的那一群人,手冢嘀咕著:難道這個康復中心的人都是一群被虐狂麼。
(某易插花:是不是被虐狂我是不清楚啦,但是被虐傾向還是很明顯的。不然也不會到康復中心來啊,部長你不也是這樣麼?嘿嘿
。)
手冢收回視線,現在不是研究這種問題的時候,跡部他已經找到了自己前進的方向,很快的他一定會變得更加強大,在自己還在這
裡做恢復訓練的時候,他就已經跑到那麼前面去了。不能輸給他,不想也不願。
要加油了,手冢國光。不要大意的上吧!
在接下來的三天裡,手冢和跡部兩個人就這樣各自做著練習,雖然在同一個訓練場地,一整天下來卻說不上幾句話。但是偶爾的眼
神交匯卻是火光四射。
明明是對手,卻心意相通。他們之間不需要語言,只是單純的眼神交流就讓整個訓練場熱度狂飆。
在跡部來到康復中心的第四天下午,一個陌生的外國人來到訓練場。手冢並不認識他,但是那個男人一出現他就發現訓練場上的氣
氛有了變化,不少人都開始賣力表現起來。
是教練,還是球探?
手中沒有理會他,跡部更是完全陷入亢奮中,壓根都沒注意場邊多了一個人。
外國人在一旁靜靜的看了一段時間,然後朝著跡部走了過去,乘著跡部停下來喝水的時候用德語和跡部交談了幾句,手冢抬起頭,
發現他們向這邊看了過來。
跡部說了幾句,向手冢抬起下巴。
外國人搖搖頭,又答了幾句。
然後就看見跡部露出那熟悉的孤傲的笑容,跡部扯開嘴角,手冢覺得就算是不用聽,也能想象的出跡部那華麗而傲慢無理的聲音。
外國人露出詫異的表情,又搖搖頭靜靜的離開了。
結束了練習的兩人走在去往餐廳的路上。
手冢突然開口問道:“他說什麼?”雖然沒有指明,但是他知道跡部明白他說的是誰。
跡部少見的沉默片刻,淡淡答道:“沒什麼。”
是真的沒什麼,還是你不想告訴我。手冢已經不是那個對德語完全一竅不通的人了,雖然隔得有點遠,但是手冢還是聽到了只言片
語——
“少年人,想不想打網球,職業的。我很看好你,你會拿到大滿貫的。”
“網球?本大爺不過是玩玩而已。那個人怎麼樣?”
“TEZUKA?我知道,技巧還可以,不過他的身體條件……ATOBE我觀察你有幾天了,你要不要考慮一下。”
“你還事先做了調查麼?那你應該清楚,本大爺是註定不可能走職業網球這條路的,明白了嗎,啊嗯?”
走廊上的燈光印在手冢臉上,琥珀眼瞳裡閃著明明滅滅的微光。跡部有些慌張的握住手冢的右手,放緩了語氣:“那個人就是一個
球探,他問本大爺有沒有興趣打職業網球,本大爺拒絕了,就是這樣。手冢你不要多想。”
看著大少爺小意的安撫著自己,手冢不覺勾起唇角,露出一個苦笑。這個傢伙還真是不會安慰人,這樣的說法不是此地無銀三百兩
麼。
“你這是什麼表情啊,難看死了!”
“跡部,其實我聽得懂一點德語。”
“什……啊嗯。”跡部一下子消了氣,他抓抓頭髮,“總之,不管你聽到了什麼都不要放在心上,那個傢伙根本就不瞭解情況,而
且還有本大爺在呢。手冢你是信他還是信本大爺?”
“……跡部你這是在安慰我嗎?”
“你說什麼?!本大爺才沒有!”跡部像是被踩到尾巴的貓叫了起來。發覺自己反應過度的跡部快走兩步撇過頭絮絮的說:“本大
爺才不會做那種不華麗的事情。本大爺只是覺得那個不華麗的表情實在是太不適合你了。”
跡部轉過身,直直的看進手冢琥珀般通透的眼瞳裡:“因為你是本大爺認定的唯一的對手。手冢國光,你要永遠記得這個身份。”
章三十四
深夜,在陽臺上閒聊的兩人也要去睡了,手冢猶豫片刻,突然叫住了跡部。
“你明天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