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當時時髦的圓頂。本是義大利異國風味的教堂卻成了以後巴伐利亞眾多教堂建築的典範。
跡部和手冢沿著教堂外牆緩緩而行,依稀可以聽見教堂裡面傳出唱詩聲,純純的童聲和略顯飄渺的女聲讓手冢有些恍惚。
跡部瞟了手冢一眼,突然哼了一聲,跳上了教堂前的臺階。他逆著光,張開雙臂,大聲的唸誦起來:
“Hallelujah! For the Lord our God the Almighty reigns。
The kingdom of the world has bee the kingdom of our Lord and of his
Messiah; and he will reign forever and ever。”
(哈利路亞!因為主我們的上帝,全能者作王了。……世上的國成了我主和主基督的國;他要作王,直到永永遠遠。……萬王之王
,萬主之主。)
陽光射在教堂外牆上的光芒反射在跡部身上的呈現出一片金色,少年澄藍的眼睛裡易景流光。
一瞬間手冢的思維完全停滯,這就是上帝的寵兒,神之子麼?
跡部抬起手打個響指,露出慣常的高傲笑容,臉上分明寫著——
信我者得永生。
章三十五
那句話是怎麼說的,快樂的時光總是轉瞬即逝。
隨著舊市政廳的鐘樓上的玩具鍾裡的騎士走馬燈似地出來報時,五彩的玩偶伴隨著音樂起舞,也到了說再見的時候。
“到時間了。”時間觀念很強的手冢先開口。
“啊。”
“一個人去機場不要緊吧。”
“你以為本大爺是什麼人,啊嗯?”跡部挑眉,“早點把肩膀治好,本大爺等著你。”
“嗯,一路順風。”微微點頭。“不要大意。”
兩人露出會心的笑容,雙拳相交,乾脆利落的告別。跡部和手冢都不是扭捏作態的人,什麼依依不捨執手相看淚眼的小兒女行徑都
不是他們的風格。
而且,兩人心中都相信,不久以後一定會再相見。
在那片球場上。
現在讓我們把視線投到跡部家在輕井澤的別墅這邊——
雖然說在關東大賽上冰帝在第一輪就淘汰了青學,跡部還在合宿前留下欠扁的字條。可是大家不過都是一群喜歡網球的十幾歲的少
年,又有什麼深仇大恨呢,不過短短几天,兩撥人已經沒有當初劍拔弩張的緊張氣氛,反倒是打成一片不分彼此了。
菊丸、忍足和大石、嶽人兩組人一邊打球,一邊互相爆料加吐槽,從菊丸喜歡的牙膏牌子到忍足的平光眼睛,從大石的習慣性保姆
症候群到嶽人收集羽毛的愛好……這群傢伙還真是八卦。
海堂和日吉兩個人則是隔著球網大眼瞪小眼,玩木頭人麼?
河村和樺地在一旁不知在聊些什麼,從四周瀰漫的詭異氣體看來絕對不是在聊網球。
冥戶和越前倒是在做練習,只見小鬼嘀咕了一聲,估計又是那個口頭禪。冥戶立刻就瞪起眼來,鳳立刻衝上前安撫,這一對還是沒
什麼變化啊。
慈郎掛在不二身上呼呼大睡,看來小羊又找到新的抱枕了。
乾貞治則蹲在草叢裡嘿嘿的陰笑著不知又在記錄著什麼。
——跡部在自家別墅的網球場上見到的就是這樣一幅場景。
“你們這群傢伙,蠻開心的嘛,啊~嗯?”女王陛下華麗麗的聲音在球場上空響起,引發了一系列連鎖反應:
忍足一個激靈腳下一滑,別說接球了,連腳踝都差點扭到。
嶽人跳起來:“跡部,你終於出現了。”
鳳寶寶乖乖的喊了一聲“部長”後就退到一旁。
日吉和冥戶兩個人只是點頭示意,依舊是一副拽拽的樣子。
樺地不用說,瞬間就站到了女王陛下身後,隨時候命。
難得的是綿羊寶寶居然揉著惺忪的睡眼從小熊身上爬了起來,眨眨眼,確定了跡部的方向,伸出手:“景CHAN~抱抱。”
“BAKA。”一個彈指敲在慈郎的額頭上。
“嗚嗚……好痛……真的是景CHAN,這次不是夢了。”
眾人大囧——原來你是用這個方式來鑑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