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不說,但是讓他離開時,那個孩子眼中的受傷卻是怎麼也掩飾不住的。
唉,真是傷腦筋。
“這場比賽的對手是河村隆,他是以超乎常人的強勁力道和毫不留情的正面對決為最大的利器。樺地你不需要和他硬碰硬,不需要
完全複製他的招數,明白了麼,吶,KABAJI?”
“WUSHI。”
雖然這麼說了可是那一幕還是發生了。
球撞到網上輕輕落地的剎那,一支球拍也啪嗒一聲掉落在地。呆楞地垂著抽搐流血的手,樺地訥訥地說,“我,已經無法揮拍了。
”
地上,球拍的拍柄處一片殷紅。
“河村那傢伙,故意利用樺地學習對手絕招這點,”忍足恍然,“硬是以單手波動球決勝負?”
“然後看誰能撐到最後?”鳳難以置信。
“卑鄙啊,不擇手段的傢伙!”向日義憤填膺。
“但要是你,辦得到嗎?”冥戶語氣沉重,“要賭上自己的手。”
“呃……”
聽著眾人的談話,跡部心中一陣惱怒,不是和他說過需要硬碰硬的麼,就算他輸了還有本大爺啊。這個小孩怎麼這麼不聽話呢。
要知道剛才在比賽的過程中,自己多麼想要對著場上大喊停手。但這不是跡部的風格,而且場內也有神指導。可是現在自己後悔了
。
“因為雙方受傷不能參賽,三號單打判為平局!”
跡部冷著臉對還在流血的樺地說:“本大爺不是說過不需要硬碰硬麼?吶,KABAJI?”
“WUSHI。”樺地習慣性的答道,隨後才想起自己的這個答案是不合格的。
“跡部不想輸,所以樺地也不想輸,只有用那個絕招才能回擊,所以……”
這個孩子,就因為自己說過的一句話就不顧自己的手臂麼,真是讓人不知道該怎麼說他才好。
跡部嘆口氣,拉過樺地的手,用毛巾輕輕抱住。拉著他走到青學那邊:“龍崎教練,可以麻煩你讓樺地和河村一起去醫院檢查麼?
”
“啊,當然,我們正要去呢。”
“非常感謝,那就麻煩你了。”跡部鞠了一躬。
“呃,不用謝。”龍崎教練被跡部嚇了一跳,連忙回答。雖然和我們家的那個完全不一樣,但都是關心部員的好部長呢。
章十八
送走兩個傷員,比賽繼續。
“慈郎,醒醒,要比賽了。”向日拼命的推著板凳上的小羊,可是效果似乎不怎麼好。
跡部走過去,俯下身,勾起嘴角:“慈郎,球場上有個很厲害的選手,據說可以回擊對手所有的擊球哦。”
“嗯?哪裡?在哪裡?!”小羊一下子坐了起來,向四周張望。
“在那裡——”跡部指向球場,“青學的天才,不二週助。”
雙方在球場上站定,青學先發球。
不二笑眯眯的把球彈了幾下,揮拍擊球。慈郎卻還是一臉迷糊樣。
“慈郎!給我注意點!”跡部忍不住大叫出來。
“那個發球,要消失了哦~” 不二藍眼微睜,輕淺一笑。
慈郎猛地睜大雙眼,甩拍用力一揮,卻揮了個空。那一瞬間,場內外所有人都呆住了。因為那個球忽然在眾人眼前消失的無影無蹤
。
似乎有遠方竹林傳來清絕的笛聲一轉,不二的柔軟棕發無風自動。拂動的髮絲下,他的唇輕輕一動:
“消失了。”
球落地的聲音在呆楞的慈郎身後悄然響起。
“真的假的?”
“剛才,消失了對吧?”
“恩。消失了!”觀眾的議論聲這時才響起。
“真的真的!好厲害!看見剛才那個了嗎!”慈郎忽然轉頭滿臉放光地望向跡部,臉上的表情像足了猛然見到糖果屋的饞嘴小孩,
“剛才的!剛才的!”
跡部挑起眉毛,一臉無奈的看著場中興奮的小羊,真是拿他沒有辦法。
“喂喂!跡部!那傢伙好厲害!我好興奮!”慈郎興沖沖地跑到跡部身旁,握拳頓足地表達他對不二週助如長江般滔滔不絕連綿悠
長的景仰之情。
“唉,那個,本大爺不是和你說過了嗎?”
“一定是景CHAN你在我睡著時說的~”慈郎扭股糖似的不依地扭著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