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就聽著有些幸災樂禍的意味。
跡部冷冷的瞟了他一眼,小狼立刻收聲——我又有哪裡說錯了麼?
撇開場外的騷動,場上的比賽還在繼續。
“什麼啊,你還在啊?”甲斐完全是一副故意挑釁的模樣。
佐伯卻沒有大發雷霆,他只是定定的看向甲斐,淡淡道:“比賽還沒有結束呢,而且我還有點事沒幹完。”
“呵,那個傢伙,這次是動真怒了。”
“呃?跡部,你剛才說什麼了?”
比賽繼續,場上的形勢有了改變。甲斐的分數停滯不前,而佐伯卻開始扳回得分。
“佐伯用對角球將甲斐壓制在發球線上了。從剛才開始,那個什麼縮地法就沒有再出現過了。”忍足感嘆,“看來那個什麼縮地法
也不是萬能的吶。”
“只能前後移動,卻不能左右移動,這就是縮地法的弱點所在。你們都看明白了麼?”跡部眼波一掃,眾人轟然應諾。多虧了六角
中吶,明天就讓冰帝幫你們報仇吧。
雖然佐伯看出了縮地法的弱點,但是這對整個大局於事無補。甲斐也是有相當實力的對手,佐伯不可能完全將其一直壓制在底線,
最終六角中還是以4:6輸掉了這一局。
比嘉中以5:0的全勝戰績晉級下一輪。
佐伯收拾好球拍,在比嘉中眾人的嘲笑聲中低著頭匆匆走出球場,卻一不留意擦碰上某人的胳膊。
“呃,對不起。”頭也不抬的道聲歉,佐伯剛想離開卻被人拽住了。
而且那人拽的部分是——
“嗚,偶滴臉……”一張臉被人橫向扯著的佐伯吐字不清含糊的呻吟著,“跡部,你幹什麼吶?”
跡部捏住佐伯的兩頰,左右來回扯過一番之後終於滿意的放開。
“現在還差不多,你這個傢伙剛才那是一副什麼臉啊,難看死了。”
“……”眾人默。
“跡部你……”佐伯有些懵懂的望著只比他高上一公分的少年。
“哼,本大爺說過的話,你忘了麼啊嗯?”跡部挑起眉哼了一聲,轉身大步離開,還摸不著頭腦的冰帝眾人連忙跟上。
忍足留了個心眼,拖在隊伍後面,偷偷拉過佐伯問道:“吶,佐伯。你和跡部以前認識啊?”
“啊,跡部的外婆之前住在周助和我家附近,他那個時候常常到他外婆家玩,我們三個就是那時滿熟的。”佐伯回過神來。
“呃,完全看不出來呢。像是不二每次見跡部都叫的好親熱,你都沒有這種表示,真的是幼馴染?”忍足有些酸溜溜的說道。
“啊,跡部不是不喜歡別人叫他小景麼,所以我後來就改口了。”
“……”忍足拍拍佐伯的肩膀。你真是個正直的好少年吶,小虎。
佐伯卻沒有在意,只是眯著眼望著那些身穿冰帝隊服的背影,恍惚間思緒會轉到過去那些遠去的日子。
還記得那個時候,小景,周助和自己三個人總是玩在一起。被周圍的那些愛心過剩的長輩們以異常熱情的方式寵愛著倒也算了,可
是他們三個明明什麼也不做卻也總是被那些半大不大的孩子們找麻煩。現在想起來那其實也不過是他們表示喜歡的方式吧——喜歡你所
以欺負你。
一直以來,周助就秀氣的就像個女孩子那就不用說了。但是那時的小景卻和現在有很大的不同。銀紫色半長的頭髮,湛藍色水汪汪
的大眼睛,總是被周圍的阿姨們套上些奇怪的衣服,真的是比女孩子還要漂亮。雖然那傢伙一開口就會把所有人的幻想打碎——滿口本
大爺的詭異腔調,任誰都不會把他當成是女孩子吧。
可是就是因為身邊的兩個都是天生的這幅模樣,佐伯小虎從一開始就認為,自己應該是三人中作為保護者的那一個。遇到別人來找
麻煩,他總是一馬當先——被人扁的慘兮兮的回來。
天知道那個時候不二就已經有了現如今的腹黑底子,整起人來那叫一個殺人不見血。每每這個時候,不二都會笑的格外溫柔,而背
地裡那群壞小孩卻都是黴運連連。可惜,那些看人只看臉的笨小孩卻只會將這些算到佐伯小虎頭上。
至於跡部嘛,他倒是沒有不二那麼多花花腸子,往往是直接衝上去一頓狠揍。他雖然長的比女孩子還漂亮,但是掐起架來那一套一
套的可就和女孩子完全聯絡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