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冢恨恨的回瞪一眼——我管你去死!
“砰——”
“噗——”跡部看著被幹脆利落的甩上的房門,把臉悶在枕頭裡開始狂笑。
完了完了,國光你真的要被本大爺帶壞了。這個呆子難道不知道自己最後的那一眼根本就不叫威脅,那簡直就是赤|裸裸的誘惑啊
。不過還好,只有本大爺能看到他的這一面……
跡部翻過身,看向天花板,手背覆上額頭。哎,現在本大爺真的興奮了怎麼辦啊,國光?
摸摸空蕩蕩的身側,跡部又笑起來,不過,現在不是還沒被帶壞麼,還要再努力啊。
手冢在廁所裡很快就平復了下來,卻好半天沒有動靜。從來穩重冷靜不似常人,在部員眼中無所不能的冰山部長竟然在一時之間不
知道該如何去面對自己的戀人。手冢低低的嘆口氣,唯有他,只有他,自己真的是拿那個傢伙沒轍。
【吶,真不愧是手冢啊,居然能成功馴服小景了呢。】想起之前不二因為跡部每天到青學報到的事而對自己開的玩笑,手冢不自覺
搖搖頭。究竟是誰馴服誰,這才剛剛開始呢。
終於等手冢做好心理準備推開自己臥室的房門時,看見的卻是抱著被子睡的正香的跡部。
“……”
手冢撥出一口氣,不知道是該氣憤還是慶幸。
掀起被子一角,手冢爬上床,小心翼翼的將四周被角掖好,似乎有所感應的跡部往散發熱量的源頭挪了挪。手冢頓時渾身一僵,隨
即發現跡部依舊睡的香甜,只不過把自己的腦袋往手冢的懷裡埋的更深了些。
一片黑暗中,手冢彎了彎嘴角。合上眼,手冢輕輕的攬過身邊的少年。
那麼,晚安了,KEIGO。
雖然說在有些時刻冰山對於某少爺完全沒轍,但是這並不意味著他會對賴床的跡部心慈手軟。
“好冷!”跡部裹緊被子從床上彈了起來,手上還溼漉漉的保留著證據的手冢用他那一貫平靜的無辜眼神示意——時間不早了。
跡部頭痛的撫上額角——手冢,你這是報復麼?
天色還沒大亮,就被人從溫暖的被窩裡拖出來晨練,雖然是自己挖的坑自己跳下去,可是還是會不爽。但是跡部滿腹的牢騷還沒來
得及爆發就在彩菜媽媽背後那聖母光圈的照耀下煙消雲散。
“跡部君,早餐吃米飯還習慣麼?要不明天給你準備牛奶吐司之類的?”
“不用了,這就已經很好了。”跡部看著面前豐盛的可以做正餐的一大堆碗碟狂汗。等下還要被國一爺爺操練,吃太多待會兒難過
的還不是自己。
雖然話是這樣說,但是在彩菜媽媽的愛心視線的重點關照下,跡部不得不硬著頭皮伸出筷子。
“媽媽,待會他還要練習柔道,所以不能吃太多。”關鍵時刻,手冢挺身而出。
跡部連忙點頭。轉眼又看到彩菜媽媽有些遺憾的表情,突然生出一種負罪感的跡部連忙又加上一句,“如果是午飯的話一點沒問題
,我一定會全部吃光,阿姨做的飯真的很好吃。”順便附送華麗麗的微笑一枚。
“真的嗎,那中午跡部君一定不要客氣啊。”彩菜媽媽的身邊開出粉嫩粉嫩的小花來。
呃,本大爺是不是又說錯話了……跡部扭頭看向手冢——你媽媽中午不會端出一桌滿漢全席來吧?
手冢推推眼鏡——嘛,那麼你可要加油了。
吃過飯,跡部自己回房間換柔道服去了。手冢家的三位男性還坐在飯廳,三人裡看著彩菜媽媽哼著歌謠地忙進忙出。
“你至於這麼高興嗎?”國晴爸爸放下本來就沒在看的報紙。
“那當然了,國光多難得邀朋友來家裡呀。上次的家長會上國光的班主任駒田老師都說過國光在社交方面要加強呢。”
彩菜媽媽一邊收拾著碗筷一邊說道,“而且跡部君又是個好孩子,讓人見了就喜歡呢。你看國光也很高興啊,一直在笑呢。”
兩位成年男性向正在幫忙的兒子/孫子看去,手冢察覺到長輩們的視線抬起頭來。
…… …… ……
手冢再次低下頭去。
國晴爸爸看向爺爺——是這樣嗎?
國一爺爺回看國晴——兒媳婦說是就是吧。
在被嚴格認真絕不手軟的國一爺爺狠狠的操練了一番之後,又被彩菜媽媽豐盛到過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