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說不出口的。所以,我就想既然說不出口那就
用寫的吧。但是,每當我寫下你的名字之後就怎麼也動不了筆。”明明是滿腹的話語,卻不知如何開頭。
“何況我又沒錯,憑什麼要本大爺先低頭!”跡部突然又爆出口頭禪。
手冢淺淺彎起唇角,他完全可以想象出跡部一邊唸叨著本大爺沒錯一邊把一張張只寫了抬頭的信紙揉成一團扔到角落的樣子。
無意識的摩挲著手中尤帶摺痕的信紙,手冢突然發現在開頭的幾張空白信紙之下隱隱的透著字跡。翻開一看,漂亮的花體字佔滿了
自己的視線。
啊,明明帶著眼鏡怎麼眼睛就突然看不清了呢。
原來,所有的信紙上密密麻麻寫著的是都是自己的名字和一句話——
Ich liebe dich。
我有滿腹的牢騷,滿腹的委屈,滿腹的怨言;我提心吊膽,我會在深夜等待你回家,我害怕你那未說出口的話語……
這些都只是因為,我愛你。
“我們以後不要再吵架了好不好。吶,KUNI。”
“……嗯。”
“要永遠在一起。”
“嗯。”
“那以後你也不能再像這樣……”
…… …… ……
在拐到了手冢無數的許諾之後,跡部心滿意足。下輩子下下輩子也騙到手了,本大爺可是永遠也不吃虧的。
= =|||真不愧是跡部家的子弟啊。
等兩人又好的蜜裡調油相約一切都恢復正常的時候,跡部卻突然想起來,
“啊,明天恐怕還是不能一起去學校呢。”
“嗯?”
“KUNI看看你做的好事,”跡部指著自己手臂上的抓痕和肩頭的齒痕,“還有背上的哦,要不要看,啊嗯?”
邪惡的勾起唇角,“真是想不到,KUNI你還真是——野性啊。”
滿意的看著手冢的臉色噌的一下變得通紅,跡部心情大好,這樣子的冰山可不容易見到呢。
這個樣子去學校,若是被那群八卦的傢伙看到,大概會被以為是直接上演全武行了吧。只是,如果明天真的不去學校的話,估計給
他們的想象空間更大,指不定會被傳成什麼樣子呢,哈。
看著跡部臉上的表情,手冢鬱悶。這有什麼好得意的。
他推推跡部——你說怎麼辦?
跡部眨眨眼,看著一臉苦惱中帶點羞澀的手冢,彎起眉。
輕輕勾起戀人的下頜,少年華麗麗的開口:“吶,我正直的好部長,明天陪本大爺一起翹課怎麼樣?啊嗯~”
愛的小劇場——
陽光透過窗簾間的縫隙灑滿房間。因為某些原因,跡部和手冢兩人難得的賴在床上沒有去上學。
跡部輕輕摩挲著戀人光裸的脊背,笑道,“真該讓KUNI你也聽聽忍足那傢伙聽到你都不去上課時那個腔調。”
今天部活他們的可逍遙了吧。不過這些天那群傢伙們也挺可憐的,算給他們放一天假好了。跡部眯著眼想到。
手冢沉默片刻,突然開口,“景吾,其實我應該跟忍足道聲歉。”
“啊嗯?”
“這幾天本來你住他家就很麻煩別人了,我還……”
“誒?”
“其實我也知道你和忍足以前就關係很好,你在這種情況下去住他家,和他商談什麼的也很正常。可是……”手冢苦惱的偏過頭,
“雖然很沒來由,但是我這兩天讓他多罰跑了好幾次,很對不住他。明明以前都不會這樣的……”
跡部看著一臉懺悔模樣的手冢眨眼,原來忍足那傢伙還真不是被害妄想症是真的呀!
跡部突然狠狠摟住手冢。
“景吾?怎麼了?”手冢擔心的拍著將頭埋在肩窩狂抖肩的跡部。
“沒、沒事,本大爺沒事。那傢伙讓他多跑兩圈沒什麼的。”
華麗的少年抬起頭,露出再燦爛也不過的笑容,以吻封緘。
哎呀哎呀,親愛的KUNI,你怎麼連吃起醋來都怎麼可愛。天然呆也有天然呆的情趣麼,啊嗯?
由此可知,其實冰山殿下的獨佔欲一點也不差麼。
讓我們為可憐的關西狼掬一把同情淚,以上。
就這樣,在眾人不知道的地方,小小的風波不經意的掀起又平復。雖然不知道這兩位是為什麼冷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