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正拉普拉普冒粉紅泡泡的兩位,讓我們看看正在和暑假作業糾結的幾位。
正在愁眉苦臉的對付幾何和政治作業的冥戶與向日很鬱悶的看著對面的兩位。號稱是冰帝天才的忍足自然是不會被小小的暑假作業
給難倒,他只是懶得去做罷了。而至於瀧——
“果然每次到跡部這裡來就會有好玩的事情發生呢。”
——你只是想要來看戲的吧!
慈郎咬著筆桿愁眉苦臉的看著眼前的《白氏長慶集》,古典漢文翻譯是綿羊寶寶最苦手的東西了,如果老師佈置的作業是默寫JOJO
奇妙冒險裡面的STAND名就好了。
——那是絕對不可能的呀口胡!
和《長恨歌》糾結了半天的小羊最後終於放棄,猛地推開面前厚厚的古文字典,撲向隔壁的休息室。
“景CHAN~人家也要看溫網啦~”毛茸茸的腦袋硬是擠進跡部和手冢中間。
“你作業做完了,啊嗯?”
“沒有哦~”上揚的尾音似乎可以開出小花。
。= =||||這個不值得炫耀吧。
“反正現在也做不出來,等到該做出來的時候自然就會做出來了。”信奉幸福是可以睡著等來的綿羊寶寶如是說。
半靠在跡部的肩膀上,慈郎耳中聽到的似乎並不是電視裡網球被抽擊的聲音,而是那白皙脖頸下流淌著的血液的聲音,就好像,像
是什麼呢?
慈郎有些恍惚的想著,啊,對了。就好像是在沖繩海灘上撿到的海螺裡聽到的大海的風聲。
於是,聽什麼都會睡著的綿羊寶寶就這樣靠著女王陛下的肩膀睡著了。
這傢伙……跡部頭大的看著嗜睡的綿羊將要在自己的肩頭留下可疑的水跡。
手冢默默遞過一個靠枕塞到慈郎懷裡,於是小羊哼哼唧唧的抱著枕頭轉移的陣地。
從敞開的房門裡看到隔壁房間裡的互動,向日半是嫉妒半是吐槽,“傻瓜總是好運的。”
忍足摸摸下巴:“誰讓慈郎是小孩子呢?”
喂喂,兒童節出生就永遠是小孩子麼?大家都同年的好吧,生日最晚的你一點都沒有資格說這個話。
被眾人在心中吐槽的忍足眯起眼,“你們難道不覺的麼?其實小景看慈郎的眼神就好象在看神經很大條的兒子呀。”
…… …… ……
“噗——”向日噴,“侑士你是說那是一家三口麼?誰是媽媽啊?”
瀧倒是很贊成,“雖然跡部是那樣的脾氣,其實說不定會是個好父親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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