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推推還四肢交纏在自己身上的跡部,低聲呼喚:“景吾……”
等說出口時他才發覺,那種以往總覺得過分親密的稱呼居然很自然的叫出來了,大概是真的有什麼不同了吧。景吾……名字真的就
像咒語一樣呢,只是念在口裡心頭就有一種滿漲的感覺。
手冢不自覺的又叫了兩聲,可是那個貪睡的傢伙兀自往他身上蹭去,完全沒有醒來的意思。
“起來了,不早了。”
跡部把頭往被子裡拱了拱,含糊了回了句,“不要吵……”
“你不是還要趕回去參加生日宴會嗎?”
“那種東西……翹掉算了,本大爺又不是沒做過。”
手冢是不知道跡部以前是怎麼樣,但是極富責任心的少年是不會允許自己的戀人在自己眼皮低下翹掉事先定好的宴會的,而且如果
翹掉宴會的理由是因為昨晚的瘋狂,那是更不能接受的。
終於,在手冢堅持不懈的努力下,跡部不清不願的帶著可怕的低氣壓氣場起床了。
兩人簡單的清洗過後,穿戴整齊的手冢看著眯著眼的跡部還在跟他的校服領帶糾結——他們昨天是一放學就直接到別墅來的,所以
都只有校服可穿。
手冢無奈的嘆口氣,走過去幫跡部重新打領帶,跡部大爺則很自然享受著自家戀人的服務。他把全身的重心都放在手冢身上,開始
光明正大的打瞌睡。
手冢在跡部不合作的姿勢下好不容易把領帶打好,看著又去會周公的跡部皺皺眉,“景吾。”
跡部雖然閉著眼,但也沒真的睡著,他順勢環住手冢的腰,“本大爺真的不想回去參加那個什麼宴會……”
跡部仿若喃喃自語的尾音消失在手冢消瘦的肩窩。手冢在跡部看不見的角落露出溫柔的笑意,這個跡部居然也會有這麼孩子氣的時
候。
“那是你父母專門為你準備的生日宴會吧,真的可以不去嗎?”
“切……那你乾脆陪本大爺一起出席好了。”跡部突然又興奮起來,“要去見家長麼?”
“唔……”難得的手冢臉上出現了掙扎的神情,跡部的心情倒是真的變好起來。他緊了緊環住手冢的手臂,調笑道:“算了,本大
爺也知道你不習慣那種場合。而且,本大爺的KUNI臉皮薄嘛,啊嗯?”
手冢二話不說一個側踢過去。
“謀殺親夫啊!”跡部怪叫著跳上床。
嘛,怎麼說來著?年輕人就是有活力啊~
“景吾,你早點回去吧,還可以小睡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