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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著江勿言的停下出手,沒有了他生閣的恢復能力。以及各種劍芒支援,唐小糖和鄭前的境況變得更加岌岌可危起來。看上去隨時都有可能被那四隻極北妖蝶,徹底撕成碎片。
江勿言咬著牙,微微閉上眼,暗道一聲:“罷了,只怪我自己太弱,對不起了師傅,今天,您的希冀和期待,我可能永遠也無法再實現了。七星劍,助我一臂之力!”
他心念一轉,手中倒轉地劍鋒猛然向前,噗嗤一聲,鮮血飛濺,這一劍居然直接插入了他自己的身體裡,而且不偏不倚,正好是刺入了渾身最大的一處星脈竅穴當中。
鮮血溢滿了佩劍的劍身,匯入劍柄,那劍柄上平日裡被江勿言握得早已光滑無比,晦暗不明的七星紋路,在這一刻,突然綻放出血色的星光。
“喝啊——”江勿言手握劍柄,發出了一聲如同絕望的野獸般的嘶吼,將那閃耀著血色光芒的劍柄猛然轉動。
隨著劍柄帶動著劍鋒把江勿言的傷口剜出一大塊血肉,那處星脈竅穴內的星力,也被一股奇特的力量帶著迅速逆轉,而他身後的七閣寶塔星象, 竟然終於突破了那不可逾越的鴻溝,徹底向著倒懸的姿態逆轉而去。
“寶塔百尺,手摘星辰,疾!”江勿言騰出一隻手,帶著自己流出的血水,胼指作劍,斜指天空,隨著他敕令一出,背後倒懸的寶塔底座中,突然射出了三道極速星光,直射天穹。
原本還是殘陽晚照的黃昏,在這一刻,天空似乎突然暗淡了下來,七道明亮的星子,突兀地出現在了天空。
而那三道射向天空的光線,在空中一轉,直接化為一隻巨手,朝著那七道明亮的星子,霸氣一撈,頓時抓住了三顆星子,繞回了倒懸的寶塔旁邊。
“貪狼、破軍、天相……運氣不錯,星子歸位,求閣,別閣,離閣,開!”隨著江勿言再一次的法決,那三顆從天而降的星子,紛紛沒入他背後那座倒懸的七閣寶塔當中,瞬間就點亮了最頂端的那三座閣樓。
每亮一座閣樓,江勿言的臉色就更加蒼白幾分,但渾身散發出來的星力氣場卻突然無比詭異和強大。
七閣寶塔的秘傳武技,生、死、愛、恨、離、別、求,最神秘,也是最強大的三閣秘法,在江勿言施展禁術,倒懸星象之後,居然在這一刻,同時開啟。
這時,唐小糖和鄭前,已經徹底撐到了強弩之末的階段,兩人看上去幾乎已經失去了思考能力,純憑心中一股不洩的意志在支撐著身體不倒下去。
就在這千鈞一髮之際,江勿言終於出手了。
他手指往那四隻極北妖蝶處遙遙一指,背後七閣寶塔中的剛剛接引的貪狼、破軍和天相三顆星子,如同得令計程車兵一般,猛然朝著那四隻極北妖蝶射去。
“離!”天相星子剛剛射進那四隻極北妖蝶的附近,江勿言便漠然開口,言出法隨,那四隻已經被唐小糖和鄭前纏得惱羞成怒的極北妖蝶,頓時感覺一股奇特的力量籠罩到了自己的身上。
那力量似乎毫無攻擊性,但是卻堅韌無比地纏繞在了自己幾人身上,無論怎麼掙扎轟擊,都無法奈何這無形的力量半分。
就在這股詭異的力量驅使下,它們發現自己居然離唐小糖和鄭前兩人越離越遠,怎麼攻擊都無法攻擊到兩人的身上,看似近在咫尺,實則遠在天涯。
“別!”緊接著,破軍星子也加入了戰陣,剛才的天相星子的離閣秘法,讓四隻極北妖蝶體會到了無法攻擊敵人的無奈,破軍星子一出,它們驚恐的發現,自己居然根本感受不到同伴的存在了,甚至連不遠處依舊在被唐正暴打,瘋狂掙扎的妖蝶首領,它們也絲毫感受不到它離自己的方位和距離如何,彷彿所有的同伴族人,都被從這個世界上徹底割離了一般,被一種無邊的孤獨感,徹底侵蝕。
“求!”最後一顆貪狼星子殺到,四隻極北妖蝶的眼前,突然閃過了自己從出生開始,所有的**,軟弱,無力和痛苦的場景,手下的攻擊,漸漸徹底停了下來,換成了在空中無意義得狂舞,彷彿眼前不斷飄舞著那些早已垂涎多時的目標,心繫多年的願望,只要此刻努力伸手,便能唾手可得一樣。
四隻原本兇殘無比的極北妖蝶,前一刻還將唐小糖和鄭前徹底逼入絕境,眼看就要殞命當場,後一刻突然就像是沒頭蒼蠅一般,失魂落魄,暈頭轉向。
“小……糖,就是,現在……爆!”江勿言努力操控著三顆星子,一邊維持和忍耐著逆轉星脈的痛苦,一邊用嘶啞得嗓音奮力喊道。
可是他一開口,插在他星脈竅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