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傷的良藥。”
“多謝夫人,小女子已全好了。”
慕容墨問:“莫姑娘內傷真的全好了?”
“莊主,其實我並沒有受傷,只是心力幾乎用盡,這個黑鷹,武功太好了!這是小女子自出江湖以來,第一次碰上的一個厲害可怕的強手。”
阿紫說:“這黑鷹再強,也敗在小姐手下了。”
莫紋搖搖頭:“他沒有敗。”
阿紫愕然:“他沒有敗?不是受傷而跑了嗎?”
“他更沒有受傷。”
眾人更怔住了:“他沒敗沒傷,怎麼突然跑了的?”
“我也不知道,小女子在撕下他面上蒙面巾的剎那間,他便掩面跑了。”
這事真不可思議,面巾給人撕下就逃跑了?難道這個黑鷹生得奇醜不能見人麼?還是他怕人看見了他的真面目?但這也說不過去。黑鷹武功那麼高,還怕人見的?阿紫說:“莫小姐,一定是你在撕下他面巾時,也抓傷了他的臉,才嚇得他跑了的。”
“我根本沒碰著他的面孔,只是扯下他的面巾而已。”
慕容夫人問:“莫姑娘,他是什麼樣的人?”
“我也看不清楚。面巾一落,他立刻就用手掩了面孔。但我敢說,這黑鷹絕不是一個老人。”
“不是老人,那聲音怎麼這般蒼老?”
“他是故意裝出來的?”
慕容墨問:“莫姑娘,你以前有沒有看見過他?”
“沒有!是第一次,恐怕我以後碰上了他,也會認不出來。”
慕容夫人說:“莫姑娘,這個人這麼害怕你看見他的面目,一定是你認得他,他才這麼害怕。”
慕容墨點點頭:“莫姑娘,他會不會是你梵淨山莊裡的人?”
“梵淨山莊極少男人,即使算上這個逃跑出來的飛賊,全莊男人也只有三個,全都是負責巡山的。”
“莫姑娘,他會不會是其中的一個?”
“不可能,他們的武功,根本接不了我三十招。而這個黑鷹,交鋒一百多招,仍不露敗跡。說句心裡話,再交鋒下去,我會鬥不過他的。”
慕容墨夫婦又是愕然相視。要是連莫姑娘也勝不了這突然出現的黑鷹,放眼當今武林,恐怕能勝黑鷹的就不多了。
莫紋說:“好了,總算他走了,沒事啦!”
阿紫擔心地問:“莫小姐,他不會再來麼?”
“他要是再來,我不跟他交鋒啦,只去撕他的面巾就行啦!”
慕容夫人和阿紫不禁好笑起來。莫姑娘又眨眨眼說:“他以後來了,你們也可以像我一樣,別與他交手,想辦法去撕下他的面巾,他就會嚇得跑開的。”
慕容墨心想:一個武林高手,沒有不相上下的武功,要想撕下他的面巾能辦得到麼?阿紫卻天真地說:“對了!我和嬋姐,再加上雲妹和月姐,想辦法撕下他的面巾。”
慕容夫人笑道:“小丫頭,你們能撕得下嗎?”她又對莫紋說:“莫姑娘,我記得你還沒吃飯的,咱們這就去吃飯。”
莫紋笑著:“夫人,聽你一說,我真有點肚子餓了。”
慕容墨說:“夫人,酒菜擺到現在,早就涼了,不如叫人熱過,再請莫姑娘吃。”
莫紋說:“不用啦!莊主,冷的才更好哩!現在恐怕不會有人再來了,我們可以放心享受一下了。”
話雖然是這樣說,慕容墨夫婦還是打發人將酒菜端了去溫熱,同時也命人上燈。莫紋走入亭中,燈光下見俏郎君仍躺在地上,便從懷中掏出一個小瓷瓶,倒出一顆紅色藥丸。俏郎君一見大恐,哀求道:“三小姐,你饒了我,奴才下次再也不敢了。”
“你害怕什麼?我又不會殺了你。”
“不、不,我……”
莫紋趁他張口說話之時,手中的紅色藥丸激射而出,投入了他的嘴巴里,同時出手如風,封了他的人迎、廉泉、天容三處穴位,便端起石桌上的一杯茶,灌進了他的嘴裡。過了一會,拍開了俏郎君被封的所有穴位,問:“現在好了,你是跟著我,還是自己一個人先回梵淨山莊?”
慕容墨夫婦和阿紫阿嬋等人都困惑不解,這樣,這飛賊不跑了麼?
飛賊俏郎君再也不復有以往一派斯文瀟灑的風度了,一副卑躬屈膝的樣子,神態異常頹廢,說:“奴才不敢自主,任由三小姐吩咐。”
“你很大膽,知道我來了紫竹山莊,仍不遠走高飛,居然在我身旁行動,你以為我不知你在這裡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