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又慕容墨:“莊主,這些人是你莊上的人嗎?”
慕容墨苦笑一下:“姑娘,他們是這位冷寨主手下的弟兄。”
“哦!?冷寨主?那麼說,也是一個山賊的頭兒,怪不得這麼霸道兇蠻哩!”
鬼臉棟臉色一沉,一張臉顯得更難看了,喝道,“你說什麼?”
“你不是一個山賊的頭兒嗎?”
剛才嚮慕容墨叩頭賠禮的大漢怒吼一聲:“小賤人!你找死了!”他竄出來,一刀向少女劈頭蓋臉砍下去。慕容墨一見大驚,剛想出劍,卻見少女玲瓏嬌小的身形一晃,快似電閃,也看不清她是怎麼出手的,不但奪過了這大漢手中的刀,纖纖玉掌更把大漢拍飛了,人摔下來時,已是一具死屍。這是梵淨山莊的絕技——天殛掌。一掌便取人性命。
鬼臉棟看得心頭震驚:“你,你敢殺了我的人?”他簡直不敢相信,眼前這個風吹也倒的少女,一招就取了自己手下。人的性命。
少女似乎沒事一樣,笑起來:“虧你還是一個山賊的頭兒,這般不明道理。我不殺他,他就會殺我呀!我問你,有人要殺你,你殺不殺他的?”說罷,她將奪過來的刀,暗運內力一震,竟斷成了三四截,隨手將刀柄一丟,直插入土石中,以至沒頂。
少女露出了這一手驚人的武功,令大明山的群匪瞠目咋舌,面色大變。鬼臉棟已知無力阻止這少女去紫竹山莊了,便萌退意,說:“好!你等著,我大明山的人不會放過你的。”他一揮手,“走!”群匪便趕快離去。
鬼臉棟和群匪一走,少女對慕容墨微微一笑:“莊主,小女子給添麻煩啦!”
慕容墨又驚又喜,連忙說:“莫女俠別這樣說,就是你不來,他們也在找我們的麻煩哩!”
慕容墨驚的是,已看出這少女武功之高,又在輕風使者之上,而且出手無情,比輕風使者更甚。要是她也是來算計自己家傳的武功絕學的,恐怕紫竹山莊無人能擋了,喜的是,總算是將鬼臉棟暫時驚退了,自己遣散的家人可以離去,便轉頭對要離去的家人說:“現在你們可以走了。我知道你們的家,都在四十里之內,勾漏雙惡不會危害你們的。”
少女笑道:“勾漏雙惡早已給我殺掉了!”
慕容墨又是驚喜:“勾漏雙惡已給你殺掉了?”
“是呀!他們兩個對我更無禮,沒辦法,我只好將他們殺了啦!”
慕容墨想不到自己母親沒能除掉的勾漏雙惡,卻叫這少女除掉了,可以說為江湖除掉了兩個黑道上的大魔頭。這本來是一件驚震武林的大事,為武林人士所敬仰的榮耀俠義行為,可這事從這少女口中說出,就像是踩死了兩隻螞蟻似的隨便得很,根本不當什麼一回事。慕容墨改容地說:“莫女俠,殺掉了這兩個魔頭,你可為平民百姓做了一件好事。”
少女笑道:“我可沒想到為什麼人做好事呵!只是他們犯了我,我才殺了他們的。”
“莫女俠過謙了!”
“我不是過謙,我是說真的呀!”
“不管怎樣,莫女俠總算為江湖除了兩個大禍害。”慕容墨又對家人說,“現在你們更可以放心走了。”
要離去的家人們,本來於去留仍在疑惑害怕,現聽說殺人不眨眼的勾漏雙惡也死了,便放了心。他們叩謝了莊主和少女後,紛紛離去。慕容墨對少女說:“莫女俠,請!”
“哎!莊主,你別稱我什麼女俠女俠的,我可不是什麼俠義道上的人,我要是不高興起來,不管什麼人,我都殺的。”
“莫女俠說笑了!”
“莊主,我可不會說笑呵!”
慕容墨一笑:“好,好,莫女俠,請!”心想:自己母親在江湖上行走,又何嘗不是這樣?
“哎!你怎麼又叫我女俠了?你叫我莫姑娘不更好聽嗎?”
“要是你不介意,我就叫莫姑娘了!”
這位梵淨山莊的少女,隨慕容墨來到紫竹山莊。只見山莊前的一條大道,兩旁盡是一色蒼老盤屈的古榕樹,濃蔭遮日,一條山溪水,在山道旁的榕樹之下,潺潺地流淌著,那怕在炎炎的夏天,踏上了這條山道,也會使人有一種涼爽出塵的感受。更難得的是,橫跨大門溪水上的一座木橋兩頭,都是亭子似的建築,依欄杆而設有座位,中央蓋有頂篷可供來人歇腳納涼,觀賞橋兩旁的山色水景,整座木橋,宛如一條長廊,擋雪遮雨,這完全是廣西侗族人的古建築物。
少女看得大為高興,說:“這橋建得太美太好了!我梵淨山莊可沒有這麼一座橋呵!要是有,我會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