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了,是不是?”
“是呀!現在輪到我來彈啦!”
一個保鏢笑了笑,將手中的珍珠先滾了出去,痴兒便蹲下來,瞄準了這顆珍珠,將手中的一顆珍珠彈了出去。不知是痴兒從小玩慣了,還是鬼使神差,“叭”的一下,痴兒的珠子竟然在一丈遠的地方彈中了。痴兒拍著手高興地喊起來:“我彈中啦!我彈中啦!來,你給我打一下手板心。”
這個保鏢伸出手掌,讓痴兒打了一下。奇怪的事發生了,給痴兒打過手板的保鏢,不知怎樣,以後怎麼也彈不中痴兒的珠子,反而連連給痴兒打手板心。
先不說他們在前艙彈珠子玩的事。再說後艙發生的事情。船一過柳城縣城,到了兩岸無村落的江面上時,大門牙的眼光帶邪意了,笑問莫紋:“現在姑娘怎麼謝我?”
莫紋眉揚了揚:“你想我怎麼謝你?”
“來!你先讓我親親你的臉蛋。”
莫紋臉色一沉,跟著一笑,望了望那妖豔婦人:“你不怕你夫人生氣?”
妖豔的人笑起來:“小妹子,我才不生氣哩!我也不是他的什麼夫人。”
“哦?你是他的什麼人了?”
“我是他用錢包下來的,一到馬平,我就要回我的煙月樓啦!”
莫紋的江湖經歷並不怎麼豐富,不知道煙月樓是妓女們住的地方,任何一個有錢的人,都可以包一個妓女到外面住兩三個月的。她只感到這個女人怎麼這般的犯賤和不要臉。
大門牙淫笑起來:“姑娘,你聽到了吧!來!你坐到我的腿上,讓我先親親,今夜裡,我們再痛痛快快的樂一個晚上。小妞兒,你也別去找你的什麼郎中親戚了,就跟著我二爺過日子。”
妖豔婦人說道:“二爺,這位小妹妹面子薄哩,我還是先到船尾跟船家聊聊,你們先親熱吧,我不吃花生米啦!”
大門牙笑起來:“好好,今夜裡我們三個就一塊樂!”
妖豔的人知趣地走出後艙,並順手掩上了艙門。大門牙情急了,動手就去拉莫紋。驀然“叭”的一聲,大門牙捱了一個清脆響亮的耳光。他還沒看清莫紋是怎麼出手的,便感到半邊臉像火燒似的痛,一顆大門牙也落了下來,滿嘴是血。他驚愕地捂著臉,瞪大了眼睛:“你,你,你打我?”
莫紋怒極而笑問:“你不是要親一下麼?怎麼樣?你還要不要親?”
大門牙一下跳了起來,伸手就去抓莫紋。莫紋略一出手,一招掌沿刀法,就將他伸來的髒手斬斷了手骨,痛得他想出聲大叫。誰知莫紋行動如電閃,一下就點了他的啞門,令他叫也叫不出來,痛得淚水直流,一身冷汗直冒了出來。
莫紋一腳將他掃得仰面跌在艙板上,含笑問:“二爺,你親夠了嗎?還要不要親?”
大門牙這時才知道自己招惹了一個女煞星。他初時以為莫紋是一般鄉下少女,一片天真無知。後來見莫紋那麼容易上當受騙,暗暗大喜,準備今夜裡來一次銷魂,嚐嚐這個鄉下美麗少女的風味。
現在,他真的是消魂極了,更嚐到了這少女的風味。他叫又叫不出聲,嗚嗚地亂叫。莫紋從行囊中抽出一把寒光閃耀的利劍,劍尖貼在大門牙的胸口上,輕問:“你想死還是想活?”
大門牙嚇得連痛也忘記了,連忙點頭。
“你想活的,就別大聲亂喊亂叫,不然我一劍就挑了你,將你丟到江裡去。”
大門牙又趕忙點頭答應。
響亮的耳光,莫紋的說話,大門牙翻倒的響聲,外面的人不是沒有聽到,而是清清楚楚地聽到了。妖豔的妓女先是一怔,聽到莫紋的笑語,她好笑了。後聽到跌翻的響聲和嗚嗚的低聲呻吟,她便想到男女交歡方面上去了,她心裡說:二爺怎麼這般的喉急?那小妹怎麼受得了?
後艙裡的響聲和翻倒的響聲,外艙的兩個保鏢聽得更清楚。可是他們一心要騙痴兒的珍珠,聽到也等於沒有聽到,蹲著玩彈子不亦樂乎,完全忘掉了自己保鏢兼打手的職責。
後艙裡莫紋用腳踢開了大門牙的穴位,問:“說!你是什麼人?”
“我,我是柳州知府跟前的二管家。”
莫紋不由皺了皺眉。這個大門牙雖然是個奴才,但也是官府中的人。武林人士,極不願也不屑與官府中人打交道,以免招惹官非。對待這樣的人,一個是避開,一個是招惹上了,名門正派的武林人士是給他們一點教訓,放了他們,黑道上的人物是殺了他們滅口。
莫紋真想殺了這條色狼滅口。但殺了他,勢必也要將那妖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