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面前的銀子,一下變成了五千多兩銀子時,高興得忘了形,問小芹:“這麼多銀子,我怎麼拿呵!”
小芹說:“少爺,我們可以用衣服將它包回去呀!”
“那我們怎麼用?”
“買田買地蓋房子呀!”
老鼠須這時向痴兒一揖說:“公子手氣真好,註定發大財了,請教公子貴姓?”
“我沒姓。”
“原來是墨公子,失敬!失敬!請問公子還賭不賭?”
“賭呀!我怎麼不賭了?”
“公子願意再賭,在下與公子單獨賭。”
“那我們怎麼賭法?”
“任隨公子高興,擲骰子、推牌九……”
“不不!我只會擲骰子。”
“那我們就互擲骰子賭大好不?”
“好呀!那更好玩了!”
“公子!請!”
痴兒愕然:“不在這墾嗎?”
這裡怎是接待公子的地方?我們裡面有貴客房,專門接待豪賭之人,有茶、有水果、有宵夜,還有美女相陪.其實公子一來,我們就應該請公子去貴客房了。”
“有這麼一個好地方嗎?”
“請!”
痴兒帶著莫紋、小芹跟隨老鼠須到貴客房。至於他們的五千多兩銀子,自有護衛代為帶去貴客房,不用他們動手。
貴客房比外面清靜高雅得多了,起碼沒有外面大廳上那一股難聞的汗臭味,擺有花生、甜果和新鮮水果。房的中央,放著。張鋪有紅色絨布的圓桌和幾張四腳圓凳,一個青瓷大碗和三顆象牙骰子。
老鼠須請痴兒坐下,命人奉上香茶。莫紋和小芹仍然站在痴兒身後,以防意外。不久,果然有兩位美女出來相陪。一左一有,坐在痴兒身旁。一個嬌聲說:“公子,奴家剝個水果給你吃好嗎?”一個笑著說:“公子,我來給你鬆鬆腿,使你更有精神贏我家毛四爺的銀子。”
嚇得痴兒跳起來,連忙搖手說:“不用!不用!你們走開,我要吃自己會吃。也用不了人松腿。”
兩位美女有些不知所措地望著痴兒,她們看出痴兒不是聲色犬馬、吃喝享樂的公子哥兒,卻像是一個沒見過世面的毛小子,可以說沒出來混過。
她們跟著又嬌笑起來:“公子!你不要我們伺候嗎?”
“不不!你們不走開,我就不賭了。”
老鼠鬚毛四爺也奇異地打量著痴兒,心想:顯然這是一個初出門的雛兒,不是什麼賭場上的老手,可是他卻賭得大方、豪放、次次贏,這是什麼原因?難道他的運氣真的那麼好,有高人暗中相助?想到這裡,他又不禁打量起莫紋和小芹來。他感到這兩個俊氣的隨從,年紀比痴兒更小,有一個還是個娃娃,不可能有這麼深厚的內力。他揮手對兩個美女說:“既然墨公子不喜歡,那你們走吧!”
這兩個女子一走,痴兒才坐下來,說:“我們開始玩怎樣?”
“好!墨公子,在貴客房玩有幾個規矩。”
“哦!?什麼規矩?”
“第一,只有參加賭的人才能接近桌子,其他人離桌三尺遠。”
“行呀!”
“第二,每一次賭注是五百兩銀子。”
痴兒睜大眼睛:“五百兩?”
四爺微笑:“墨公子嫌賭注太大了?”
“不是,賭注大些不行?”
四爺笑著:“就是墨公子下五萬兩一注,在下也奉陪。”
小芹嚇了一跳:“五萬兩?那不太多嗎?”
痴兒茫然:“五萬兩銀子是多少錠銀子?”
“少爺!十兩一錠,五萬兩就是五千錠銀子呵!”
痴兒一聽這數字,也嚇怕,忙說:“不!不!還是五百兩一注好了。”
四爺一笑:“那我們就五百兩一注吧。第三,這裡有四十個同樣的籌碼,你我各拿二十個。”
痴兒又奇怪了:“要這籌碼幹什麼?”
“一個籌碼算五百兩。”
“算五百兩?”痴兒不由拿起一個籌碼來看看,是一個用精鐵鑄成的小圓塊,比一般銅錢大,上面鑄有如意賭坊的記號和“如意”兩個字,光潔可愛,覺得很好玩,說:“這很好玩呵!”
四爺說:“一個籌碼五百,雙方輸完籌碼結帳。想繼續再賭下去,便重新分籌碼,不想賭的就算了。”
痴兒笑起來:“好玩!好玩!原來這裡賭籌碼玩的。不是賭銀子。好!你小心了,我要將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