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紋搖搖頭:“你還不是我的對手。小芹,你來教訓他。”
小芹笑著走出來:“好呀!”
痴兒爭著:“不行!我來!我要好好教訓他一頓。”
“少爺,你別爭了!你已打了二個人,現在輪也輪到我啦!”
毛四爺驚訝地望著小芹,見她一臉的天真,仍不脫稚氣:“你來接我的招?”
小芹笑著:“是呀!要是你贏得了我,這筆賭債我們就不要了。”
“你們還想要賭債?你們能出得了這賭場,我姓毛的將頭割下來給你們!”
“哎!我要你這顆老鼠腦袋幹什麼?我要的是十八萬兩銀子!”
痴兒叫著:“不!我要這間賭場!”
小芹說:“姓毛的,對不起,我少爺說要這問賭場,不要那十八萬兩銀子了!”
毛四爺怒吼一聲:“你去地府找姓言的要去!”人如隼鷹似的衝起,凌空向小芹撲下。
小芹一招迎風柳步,閃開了毛四爺這凌空一撲。毛四爺不愧為一流高手,身形矯捷,一撲落空,第二撲又來,雙手如鋒利的鷹爪。直取小芹。小芹又是一招迎風柳步,輕易閃開。毛四爺一連幾撲,全部落空,心中大異,想不到這麼一個不脫奶氣的娃娃,居然有這等奇異的身法和步法,說:“小娃子,你果然是有兩下。”
小芹一邊閃開一邊說:“你撲夠了沒有?撲夠了,到我出手啦!”說時,盤龍劍“嗖”的一聲彈出,寒光一閃,既突然又刁鑽。毛四爺怎麼也想不到小芹有這麼一把劍的,等到他想閃避也來不及了,自己的一隻手,齊腕叫小芹削了下來。他剛“呀”的一聲叫喊,小芹以奇詭的劍法,挑了他的伏兔穴,令他一下軟癱於地,跟著劍尖又對準了他的膻中穴。
莫紋叫聲:“小芹,先別殺了他!”
小芹劍尖頓時貼在毛四爺的心胸上,問莫紋:“幹嗎不殺了他?”
“殺了他,我們怎麼追討銀子呀!”
毛四爺斷了一隻手,早已嚇得面無人色。他怎麼也想不到一個娃娃,竟然有這等不可思議的武功,剎那間,就弄成自己這樣。自己曾經威鎮安化一縣,仍不堪這娃娃一擊,險些還成這娃娃的劍下游魂,他怨毒地說:“你們殺了我好了。”
小芹問:“哦?你寧願死也不交出這賭場來?”
“哼!你們殺了我,別想能飛出湘西,遲早有人代老子報仇?”
“你剛才不是說我們離不開這賭揚嗎?現在怎麼又飛不出湘西了?”
“要殺就殺,別多問!”
莫紋問:“你說!言家的人去了哪裡?”
“不是死光了,就是跑了!”
“言家四小姐呢?”
“她!我們的冷隊長也在四處尋找她的下落。什麼?你們不是追債?是找她的?”
莫紋一聽,一顆心略為放下,知道言四小姐仍沒有落到陰掌門手中,要不,冷血就不會四處去尋找了。莫紋說:“我們找她要債呀!誰叫你出來擋道。”
“那在下不傷得冤枉了?”
“你也不冤枉,誰叫你接管了這賭場?”
“現在這賭場不是言家之物,是我們陰掌門的了。”
“對不起,我們不管你們是陰掌門也好,陽掌門也好,凡是言家在安化城的產業,我們是全要了!”
“你惹了我們陰掌門,將是死無葬身之地。”
突然,房外一個深沉的聲音說:“不錯!是死無葬身之地,不是將來,而是現在。”聲落人現,一個雙目如冷電的中年漢子出現在貴客房的門口。
莫紋打量了來人一眼,見他來而無聲,說話中氣充沛,聲音不大,卻轟鳴震耳,顯然這人才是真正的賭場老闆,毛四爺只不過是位副手而已。莫紋問:“你大概是這賭場的真正管事吧?”
“不錯!”來人看了毛四爺一眼,“你們傷了賭場的人,知不知後果是什麼?”
“你剛才不是說,死無葬身之地嗎?”
“不錯!”
莫紋一笑:“看來你比我們好一點。”
“這話怎說?”
“因為這賭場就是你葬身之地,不是比我們好一點嗎?”
來人殺意頓起:“你——!”
莫紋有意激怒來人,對小芹說:“殺了這姓毛的,他已沒用了!”
小芹應聲:“好呀!”一劍就挑了想叫喊的毛四爺,一腳將屍體踢到來人的腳下。莫紋、小芹志在為言家人復仇,不在乎多殺一個或少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