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叫著;“官差大哥,我是給他們劫來這裡的,你們快來救我。”
二位捕快愕異相視,一齊問:“什麼?你是給他們劫來這裡?”
“是呵!他們劫我來,要我交出八百兩銀子才放人,求你們快救我。”
小芹叫起來:“你想死了!你持刀從視窗跳進來,不但想劫走我和姐姐,還想殺害我家的少爺,反而說我們劫了你,你不怕報應嗎?”
“不!是你們劫了我,口口聲聲逼我交出銀兩來!”
正所謂賊咬一口,比蛇還毒,水也洗不清。小芹氣得跳起來,想走過去狠狠摑他兩個巴掌。莫紋連忙喝住:“芹妹,別亂來!”
小芹急道:“姐姐,他亂咬人呵!”
莫紋微笑問:“二老闆,你說我們劫了你來,有何人看見?又有何人證明?”
一藍衫漢子突然說:“我可以證明。”
“哦?你證明什麼?”
“我證明我的二老闆是你們劫來的。”
莫紋又是含笑問:“我先不說你是賭場的人,在二老闆手下混飯吃,請問,我們在什麼地方劫了你的二老闆?”
“賭場!”
“什麼時候?”
“戌時左右。”
“那就是天黑上燈的時問了。”莫紋轉向三位捕快,“三位差官大哥,他的話你們都聽清楚了吧?”
麻皮捕快“哼”了一聲:“我們耳不聾。”
莫紋又望著人群中的店小二問:“小二哥,你說,我們是幾時進店投宿的?”
店小二說:“小姐和少爺是在天黑上燈時來小店投宿的。”
“當時我們是幾個人來?”
“是小姐、少爺三個人,三匹馬。”
“以後呢?”
“以後小人跟著帶小姐、少爺上樓開房門住下,隨後小人又去給小姐、少爺端飯菜上來用飯。”
“小二哥,你有沒有看見我們帶了這位焦二老闆來投店住宿?”
“小人沒看見。”
“那麼只有我們三個人了,沒其他人?”
“是!”
莫紋逼視那藍衫漢子:“說!我們能在戌時左右,跑去賭場將你的二老闆劫來嗎?”
藍衫漢子給問得慌了:“我,我……”
莫紋又進一步問:“賭場那麼多人,我在賭場劫了你們的二老闆,看見的恐怕不是你一個人吧?必定有不少的賭客,而且賭場必定大亂,人們奔走,驚動四鄰,這樣劫人綁票的大事,安化城不鬧翻了?”
正所謂謊言不堪一駁。這藍衫漢子給問得啞口無言,連連後退,圍觀的人們也紛紛議論開來,有人說:“顯然這焦七見色起心,不懷好意。”也有人說:“摸進人家少女的房間裡,非奸即盜,那還用問嗎?”
小芹說:“就算我們在賭場劫了這二老闆,你為什麼不去報案,卻跑來我們房間裡,說你們二老闆喝酒喝醉了闖了進來,求我們放人?顯然你們是與他一路的,在下面接應你們的二老闆。說:是不是這樣?”
“不,不,沒這回事。”這藍衫漢子連連後退想溜走。這個藍衫漢子,想幫自己的二老闆,想不到越幫越忙,連自己也捲了進來。
小芹喝道:“不準走,看來你是賊人一夥的,想來劫財哩。”
焦七突然對藍衫漢子吼道:“混蛋,你怎麼胡說八道?老子是在中午給他們劫走的,你怎麼說在戌時左右了?”
藍衫漢子連忙說:“是是,屬下一時糊塗,說錯了,二老闆是中午給他們劫走的。”
莫紋笑問:“是嗎?你看見了?怎不向官府報案?”
藍衫漢子實在畏懼莫紋如刀似的盤問,更害怕再露出破綻,囁嚅說:“我、我、我沒看見。”
“沒看見,你怎能證明是我們劫了?”
“是二老闆說的。”
莫紋轉向焦七:“二老闆,你這麼說,更是破綻百出。本來我還想大事化小,小事化無,讓你走開算了。誰知你賊心未死,自露嘴臉。你說我們在中午劫了你,我們是日落後進北城門的,進城時,守城計程車兵還盤問過我們,問我們為什麼這樣夜才進城。這點,士兵可以證明只有我們三個人,而沒帶著你進城。怎麼就綁架了你?士兵沒看見我們帶著你,店小二也沒看見我們投店時帶著你,我們怎麼能在中午賭場上將你綁架了。
“再說,就算賭場上沒人看見,我們憑什麼將你收藏在這客棧中?客棧中的人來人往,也沒人看見?”
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