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探尋著那裡與前列腺最薄的腸壁,準備打洞進入前列腺,在精囊管壺腹內直接吸食老道長精囊內的先天之精。
金道長自知已是生死攸關之際,絕不敢怠慢,迅即起身自桌前,拽出一張黃表紙,執筆飽醺硃砂,“唰唰唰”寫就了一張護身符,同時口中唸唸有詞道:“郝郝陰陽,日出東方,吾今書符,普掃不祥,口吐三昧真火,服 一字光明,捉怪使天蓬力士,破七用來疾金剛,降伏妖魔,化為吉祥,急急如律令。”
“日本國大嶽山摩道院犬伏師深夜冒昧前來拜訪白雲觀金道長。”門口有人以低沉沙啞的聲音說道。
金道長一驚,心中頓時明白了,自己在開平殺死了村上武夫,日本國來人尋仇了。他將剛剛寫好的護身符貼在了自己的肚臍眼處,一股煞力直透入腹,先行鎮住了腹內異物,然後繫好腰帶將房門開啟。
隨著寒風飄進來些雪花,望見門口站立著一個身披褐色羽絨風雪衫,身材瘦弱矮小的老頭。
老頭向金道長深深地鞠了一躬,說道:“在下犬伏師,深夜拜訪,多有打擾了。”
金道長閃開身子,讓犬伏師進到屋裡。
爐火正旺,春意盎然,犬伏師解開了羽絨大衣紐扣敞開了懷,裡面竟是一絲不掛,渾身肌肉虯結,異常發達。
金道長此刻已經感覺不到有東西在腹中蠕動,看來是護身符的煞氣暫時震住了外來的異物。
“你是為村上武夫復仇而來的吧?”金道長淡淡說道。
犬伏師打量了一下簡陋的屋子,然後嘿嘿一笑,聲音沙啞而生硬:“村上武夫是我國二刀流第一劍客,初到中原竟折戟於道長之手,按常理說,村上的功夫再加上天業雲劍的威力,世上已不可能有人能將他置於死地,一定是中了什麼圈套,道長可以明言麼?”
金道長平靜的說道:“村上武夫的刀技確實是無與倫比,貧道的朋友柳教授便是死在了他的刀下,”說到這兒,道長面露悲愴之情,話語竟然一噎,頓了頓,然後接著說下去,“但是中原武術更加博大精深,就拿我全真派來說,當年王重陽祖師創下全真先天內功心法,後長春真人丘處機掌門發揚光大,至今已業經七百年餘年,村上武夫折於全真先天氣功之下,並非丟臉難堪之事,也更沒有什麼圈套。”
犬伏師冷冰冰的回答說道:“金道長,宮本武藏的二刀流在日本國可謂是家喻戶曉,是不可戰勝的,如今劍客村上武夫馬革裹屍返回東瀛,此乃奇恥大辱,日本國民是不能接受的,在下今番前來就是正式公平的向中原全真派挑戰,還日本國武士一個交待。”
金道長聞言仰天長笑道:“犬伏師,貧道如何才能給你一個交代呢?方才貧道睡覺的時候,你竟然以我中原江湖不恥的下三濫手段傷貧道於先,然後再冠冕堂皇的提出挑戰,難道這就是貴國的武士道精神麼?”
犬伏師面不改色,不青不白的說道:“在下自己培養的三尸蟲視同庶出,絕非下三濫,它們不過是先行入屋內探路而已,至於對道長髮動了攻擊,那也只是它們自行未宣而戰,絕非在下的本意,相反卻說明了全真教的武功不堪一擊,徒有虛名而已。試問,一位堂堂的白雲觀主持,擊敗村上武夫的金道長,竟然不敵幾條日本國來的小蟲子,由此可見,二刀流劍客村上武夫必定是死於中國人設定的圈套了,我說的沒錯吧?”
金道長搖搖頭,這個犬伏師有備而來,強詞奪理,其意是必要置自己於死地不可了,已沒必要與其多費口舌了。
“好吧,我接受你的挑戰,進招吧。”金道長說道,同時欲提起丹田先天罡氣,但覺腹中一滯,暗道事情不妙,今番看來休矣。
第二百六十章
“不忙,我們可以先聊聊我的三尸蟲。”犬伏師擺擺手道,他心裡有些詫異,青姑、白姑和血姑怎麼還沒動靜呢?若是隻論武功,連村上武夫都栽了,自己肯定不是金道長的對手,必須待到屍蟲動手後,自己再漁翁得利,如此便沒有風險,回國後好好包裝一下,儼然便是個名揚天下的武士英雄了。
原來是三尸蟲……金道長尋思著,全真教倒是有數種驅除斬殺三尸蟲的法門,如服食丹藥、真氣煉化和辟穀等等,自己體內的三尸蟲若干年前就早已驅除掉了,但那些都是肉眼不可見,極其微小之物啊,而方才腹中的異物卻是動作誇張,體型必是極大,世上竟有如此大隻的三尸蟲麼?
“願聞其詳。”金道長平淡的說道。
犬伏師仔細的觀察著金道長的面目表情和身體反應,同時緩緩說道:“東瀛道學及本溯源乃自中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