奈若我何?”但見老祖袒胸露乳大喝一聲,威風凜凜的大步迎上前去,左右手五指併攏,真氣充盈,雙掌軟綿綿的朝著紅色霧氣一揮,兩股凌厲的陰風掃將過去……
血霧被掌風擊散,一部分血蚤的身體與內臟承受不住真氣的碰撞,驟然間爆裂,肢離破碎,紛紛散落到了地上。但是還有半數的血蚤穿過掌風的間隙彈跳而入,跳上了老祖半裸的前身。老祖頓感渾身一陣酥麻,低頭望著自己黑胖胸脯上扒滿的小紅點,竟然嘿嘿的傻笑了起來,她已經中了血降頭。
眾人正在驚愕之間,落在地面上的那些餘下來的血蚤彈跳著朝人們無聲無息的偷襲了過去,根本無人能夠發覺與防範。片刻之間,小溪這邊所有人的身上都三三兩兩的落上了血蚤,就連河童和山猿也未能倖免。
緊接著,眾人接二連三“嘿嘿嘿”的傻笑了起來,戴秉國少尉的遠征軍們把卡賓槍扔在了地上,望著蒙拉差翁。炳憨憨的笑著,神志不清的等待著血笛的指令。
明月體內的祝由神功覺察到了侵入的外邪,自發的進行了抵制,但是明月從王婆婆那兒繼承的只有祝由五式,剛好與血蚤的巫力勢均力敵,因此,她的神智一會兒清醒,一會兒迷糊,所以一直面呈微笑狀態。
河童與山猿並非人類,牠倆只是感覺渾身瘙癢而已,遂坐下來從體毛中捉跳蚤,抓到一隻便丟進嘴裡咬扁吞落腹中。
盧太官則與眾人不同,他是一具血屍,血蚤的尖喙刺入面板,那猛烈的血降頭提前引發了他每月一次的血崩,頓時雙眼、雙耳、雙鼻孔、嘴巴、肛門和尿道九竅流血不止,隨即大叫了一聲,痛苦的在地上翻滾起來。
只有寒生有屍衣護身不為所動,血蚤一近身便是毫光一閃,發出“噼啵”微響,然後一絲青煙升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