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說,那上面的人,包括他們的親戚,都沒有案底記錄?”
張鑫友表情凝重地點了點頭,顯而易見,張鑫友很清楚這件事對鄭棟國的重要意義,如果能夠查到梁慶志的把柄,鄭棟國就可以將濱海縣政法系統的大權全部抓在手中,再沒有掣肘,如果失敗,則意味著鄭棟國面對梁慶志的挑釁,毫無辦法,他的權威,將會進一步削弱。
作為緊跟鄭棟國步伐的鐵桿鄭派,張鑫友的前程可謂已經跟鄭棟國牢牢綁在一起,鄭棟國大權在握,張鑫友就可能獲得提升,鄭棟國失勢,他則會面臨梁慶志的打壓報復。
“是的,有一些人,確實有些關係比較遠的親戚有案底,但是都比較遠,不過……”張鑫友指了指名單上一個人的名字:“這個朱大牛,在濱海有七八個,但他們和他們的親戚,在一年內,都沒有犯過特別大的事,倒是前不久南陽鎮發生過一起賓士車撞人事件,肇事者的父親,叫做祝達牛,聽起來很像。”
“祝達牛?”鄭棟國抬頭看了李天縱一眼。
李天縱搖了搖頭:“保險櫃的單子上,確實寫的朱大牛,肯定不會錯。”
“會不會是對方使用了諧音?”張鑫友謹慎說道:“這個祝達牛我也是碰巧知道,好像是祝達牛的兒子祝曉成飆車,撞了一個孕婦,還有她手裡牽著的一個孩子,一下子撞死兩個人,包括孕婦腹中的孩子,事情鬧得很大。”
“不過這事最後還是被梁局壓下了,據說是雙方達成了賠償協議,交通事故責任鑑定也認為祝曉成沒有醉駕、沒有飆車,不用承擔責任……”
鄭棟國皺了皺眉頭:“有這樣的事?我怎麼不知道?”
毫無疑問,如果張鑫友說的這件事屬實,事情的嚴重程度,無疑已經達到令人髮指的程度,兩條活生生的生命,還有一條正在孕育當中的新生命,居然就這樣被抹殺了,而肇事者居然還能夠逍遙法外。
對於鄭棟國來說,發生這樣的事情,他這個縣局局長居然什麼都不知道,可見他的權威,在縣局受到多大的限制。
張鑫友的臉色也非常難看:“這件事是梁局親自抓的,我也是從一個同事那邊聽到過一點,具體情況並不是很清楚。”
“不過我剛才查了祝達牛的社會關係,發現這幾個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