效持久而有周期,在以為藥效過去之際又捲土重來……最可怕的是,她很清楚自己做了什麼,卻無法阻止自己的行為,就像有些喝得微醺的人,明明知道有些話不能說,偏偏無法阻止自己的大嘴巴一樣。
赫遴臻一直耐心的安撫她,喂她喝水,但她還是撲上了在一旁打地鋪的他!
媽呀,她還真的獸性大發,對人家又親又吻,而且還主動的伸手去脫他的睡衣……
當然,最終她還是沒得逞,男人的力道和女人是不一樣的,難怪他這麼有把握她佔不到他便宜。
她一直到凌晨四點多才真的睡著了,也不知道是不是藥效過了的關係,還是真的太累了,她這一睡居然就睡到傍晚六點多。
楚伊人一睜開眼,發覺外頭的天色暗暗的,睡昏頭的她一度以為是天還沒亮。
起床後全身黏答答的,她很想進浴室洗個澡,可她什麼衣服也沒有。才這麼想,她便眼尖的發覺地毯上放了幾個紙袋,裡頭有換洗的衣物,由裡到外都有,甚至連貼身衣服也有。
這些是給她的吧?
走進了浴室,花了近一個小時才踏出來,她擦著半溼的法,一推開門,訝異的看見赫遴臻就坐在小几旁的沙發上。
楚伊人怔了怔,有點尷尬在未有心理準備,且此時稱不上衣著整齊的時候見他。可轉念一想,昨天她那麼狼狽的模樣他都看到了,現在也沒什麼好避諱的了。“你……你下班了?”
“剛睡醒?”
“嗯。”她補充,“沒想到我睡了這麼久,昨天麻煩你了。”她走到鏡子前坐了下來。“請問有吹風機嗎?”
赫遴臻由抽屜拿出吹風機,插了電後,走到她身後。“原來你是楚明正的女兒。”
楚伊人原來要伸出去拿吹風機的手頓時停住,她壓低眼瞼。“你怎麼知道的?”
“你的家人今天到我公司找我要人。”可能是調閱飯店監視器發現是他把人帶走的。他按下了吹風機開關,在楚伊人訝異的目光下替她吹起頭法。
透過鏡子,她看著赫遴臻臉上的表情,還是這樣冷淡無情,好像他在講述一件與他無關的事。也對,這件事他本來就是被迫插手,本來就與他無關,只是他的反應還是有點傷到她。
靜靜的任由赫遴臻撥弄著她的法,她陷入沉思,想著下一步該怎麼做。昨天大媽的詭計失敗,她並不認為事情會到此為止,相反的,暗的不成,那就明著來。也許她今天一回家,大媽就會告知她兩家已談好聯姻的事。
她要嫁給孫子清嗎?當然不!那麼就逃家吧!可是這麼一來,她就無法完成學業了,而且有了二姐逃家的先例,又加上昨天的事情,她想逃談何容易!
楚伊人想事情想得出神,沒發現赫遴臻透過鏡子端詳著她的神情,直到頭法差不多幹了,吹風機的聲音驀然停下。“他們說你和孫子清訂婚了,要我把你交出來。”
她語氣激動,“胡說八道!誰跟他訂婚了?!”
赫遴臻冷淡的說:“我不喜歡惹麻煩,如果你真的是別人的未婚妻……不,只要是女友,對我而言就是麻煩。”
楚伊人的心又是一陣抽痛。她不是誰的女友,當然更不可能是誰的未婚妻,可是赫遴臻此時的語氣,擺明了她是個麻煩。那種“因為……不得已,所以……”的感覺從小就一直跟著她,此時的赫遴臻讓她想到了自己的父親。
她忽然對於自己一直以來為了生存所扮演的角色生氣了起來。她都已經努力成為一隻有得吃就吃、有得住就沒有聲音、不受注目的米蟲了,還要她怎樣?忍不住的一陣難過,她的眼眶竟紅了。
“昨天很謝謝你!”她起身,不打算多待。但才往前走了兩步,手臂就被拽住。“幹什麼,放手!”
“為什麼哭?”
楚伊人一抹臉,神色倔強。“誰哭了?!”
“我沒有不相信你。”若真訂了婚,兩情相悅,楚伊人不會被下藥。
“你真的相信不會這樣說。”她恨恨的瞪著他,自己也不明白為什麼反應這麼大。她氣他的冷淡、氣他的不信任,甚至連他說“如果她是別人的未婚妻”時那面無表情的冷漠也令她生氣!他對她就這麼無所謂嗎?
不知道打哪來的勇氣和怒氣,她順著被按住的手半轉,雙臂就這麼圈上赫遴臻的頸項,她踮高腳尖,想吻上他的唇。
赫遴臻沒推開她,只是別開臉。“藥效還沒退?”
“我很清楚我在做什麼,而且是身心聯機!”她想賭,賭……一個可能。如果她不想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