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衰人。你今天生日?”鍾楚紅問。
“你又知道?”
“吶,剛才那個胡小姐給我的。”鍾楚紅將身份證交回給葉景誠,帶些責怪的語氣道:“生日又不早點說,現在你簡直是為難我。”
“沒關係啦,反正我也好多年沒過生日,有你在這裡陪我就滿足了。”葉景誠大手摟了上去,鍾楚紅沒有刻意抗拒,只是拿開他的手然後向外面走。
看到鍾楚紅起身往外走,葉景誠想動又不敢動。注射的麻藥劑量剛過,所以槍傷以及開刀造成的傷口牽一髮而動全身。只能乖乖坐在床上問道:“喂,你去哪裡?”
“現在我多管閒事,行了沒有?”鍾楚紅哼了一聲,繼續往外面走。
葉景誠用手甩了甩劉海,感嘆道:“唉,要死了。這小妞看來已經離不開我。”
門外,鍾楚紅剛剛走出病房,只是轉彎的時候幾乎撞到人。看清楚對方之後,鍾楚紅驚訝道:“你…怎麼在這裡。”
不過轉念一想,她都能在這裡,鄭紋雅為什麼不能在這裡?為的不還是房裡那個賤人。
“我煮了湯還有些飯菜,你幫我交給阿誠。”鄭紋雅看到鍾楚紅那一刻,就像是老鼠見到貓,將手中的飯盒交予對方,便匆匆轉身離開。
“誒。”鍾楚紅叫住鄭紋雅,說道:“先別走,我們…聊一下。”
兩人一路無話,來到醫院樓下的散步區域,找了張木凳坐了下來。
良久,鍾楚紅開聲道:“阿誠,他太優秀了。”
鄭紋雅側了側臉,端詳了鍾楚紅一眼,接話道:“是啊。我甚至有這種想法,覺得他遲早會離開我。”
“我沒有你那麼誇張,不過一段時間沒見到他,總感覺身邊少了些什麼,有時候心還挺慌的。”鍾楚紅坦白說出心裡話。
女人其實好奇妙,好的時候她們親如姐妹,壞的時候一見面都會打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