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關我們事。”眼看兩幫人‘片’了起來,鴨血幾乎是下意識衝出去,只是金牙駒更快一步將他攔了下來。
“但是大佬,癲虎怎麼說都是我們義群的人,就這樣眼看著他被其他堂口的人砍?”看著陳虎等人狼狽的聲音,鴨血的語氣更加急切。
他和陳虎雖然有私人矛盾,但始終是同一個堂口的人,這種時候就應該一致對外。陳虎的馬仔本身就被對方少,更別說向十強還是有備而來,一個個馬仔都是拿水喉通和西瓜刀。
他如果不上去幫手,陳虎跑得掉是最好的結局,最大的可能是被人當場劈死。儘管鴨血即使上去幫手,未必就能搞得過向十強那十幾多個人,再不濟也能讓陳虎的人多走跑幾個。
其次他也是在為自己著想,見到同門被人砍都無動於衷。事後如果被人拿來當話柄,以後他還有臉面出來混的?
“你是大佬還是我是大佬?我怎麼做還用你來教?這件事是癲虎闖的禍,自不然要他自己來解決問題。”
金牙駒盯著兩幫人眼光閃爍,轉過頭對鴨血說道:“再說吧,你真以為向十強只有這點人?就你那三、五隻貓仔上去都是送菜。”
“那你說現在怎麼辦?”
鴨血看了一眼自己的馬仔,他知道金牙駒想說些什麼。這幾個人都是他新收的馬仔,一個個十來不到二十歲。原本只是帶他們出來見識一番,沒想到一開場就遇到這種大禍事。
就他們那點戰鬥力,別說能不能幫上忙。單看他們臉青口唇白。甚至有一個雙腿不停打顫,敢不敢上都是個問題。
“到隔壁茶餐廳喝杯靚茶。然後等結果。”
說完這句金牙駒就往門口走去,揹著鴨血朝他勾了勾手指。回頭見到鴨血正躊躇不前,他說道:“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