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陰,所以天照為女性;右眼屬陰,故月夜見尊為月亮之神,陰極生陽,所以月夜見尊是男身。
月夜見尊說話依舊那麼冰冷:“與其我等在這裡瞎猜,還不如到天柱祭壇處祈禱父神降臨指示!”顯然他看不慣須佐之男長幼不分,竟當著自己的面坐在天照的寶座上,而自己卻站在殿中,也不聽須佐之男的回答,便獨自來到天柱祭壇。
天柱祭壇是高天原的中心,傳說這是支撐起整個扶桑國天空的天柱,當年伊奘諾尊曾用它來來攪拌大海,造出扶桑國的陸地。
須佐之男和其他眾神也來到天柱祭壇,伊奘諾尊是這些扶桑邪神的父親,天照猝死,他自然有感應,眾邪神一到祭壇,他便降下神諭:“天照崩殂我已知曉,遇害之地乃在中土崑崙,中土乃是兇險之地,爾等行事務須謹慎!”說完便消失了。
“父神大人,這……?”須佐之男似乎還想問什麼,不過伊奘諾尊不待他把話說完,便走了。
“大汝神,欽點人馬,上崑崙!”須佐之男下令道。
“哈哈哈哈……”月夜見尊突然哈哈大笑,笑得諸神不知所措。
“月讀,你笑什麼?”須佐之男聽出他笑聲的諷刺之意,微微怒道。
月夜見尊不無嘲諷地看了看須佐之男和其他諸神,道:“我笑你們去送死!父神說中土乃兇險之地,你們難道聽過就忘了?中土世界到處都有可能有大神通者隱居,以你們的實力貿然前去,不是去送死麼?”
“月讀,你不要長他人志氣滅自己威風!”大汝神顯然不喜歡月夜見尊在他們面前指指點點,“這裡是高天原,不是月之食原,你這樣是什麼意思?”
“哼!”月夜見尊冷哼一聲,眼中泛起一層寒意,大汝神似乎被凍成了冰塊,呆立在原地無法動彈,在扶桑國的地界上,扶桑邪神的威力遠比在其他地方的威力要大得多,“月讀的名字也是你叫的麼?”
“月讀,你竟敢……”大汝神的兒子御井神尚未把話說完,也被月夜見尊寒霜似的眼神給冰封了。
“犯我名諱禁忌者,死!”月夜見尊冷冷道,“須佐之男,你的部下都是這麼不分尊卑的麼?難道姐姐一死,就有人想要謀逆?”
須佐之男沒有回答月夜見尊的話,只是笑道:“嘿嘿,幾個晚輩也敢直呼月夜見尊的名諱,死不足惜,殺了他們反而弄髒了你的手,降低了你得身份!”
當場尷尬的氣氛可想而之,天照、月讀和須佐之男三個被合稱為三貴子,分別統治著高天原、月之食原和海原,不過現在天照剛死,高天原的統治權就空缺了出來。這裡除了天照,月讀的神格最高,照理他該掌握高天原的統治權,而須佐之男和天照之間又有所不清道不明的複雜關係,一來二去,月讀和須佐之男之間肯定有矛盾,不過這層矛盾如今還沒有白熱化,只是在他們各自瓜分了天照的部署後,兩派之間一面策劃著如何到中土為天照復仇,一面暗中諍鬥……
崑崙山無底坑洞天府水晶宮中,龍在天已經結成金丹,並且將《水火雷霆經》修煉到了第六重——天火燎原,能放天劫雷火,若到了功行深滿的時候,放出的雷火好像修真者渡劫飛昇時降下的雷火,端的是厲害無比,不是那有道金仙,難逃他劫火一燒!
坐騎白玉龍和龍在天相處的久了,身上的龍氣相互激盪,愈發的親暱,好似親兄弟一般,龍在天也藉助血禁之術將自己和白玉龍的神識聯絡在一起。
“在這洞天府中雖然修煉有成,但是如果一直困在這裡出不去,豈不是白白浪費了自己的一番苦修?”想到如何從這無底深坑出去,龍在天有不免有些氣餒了。
“天無絕人之路,若是上天要成就我龍在天,便也不會白白讓我死在這裡!”龍在天開始安慰自己,反正閒著也是閒著,只要自己的道行不斷的提高,達到通天徹地的地步能夠破空飛昇時,這無底坑就是再深也困不住自己。
九塊高九丈寬三丈三尺三分的白玉碑環衛著白玉龍,龍在天仗劍坐於龍首之上。那九塊玉碑是龍在天用陷仙劍從周圍的玉壁上切割下來的上等羊脂白玉。在人間,如此巨大,等級如此上乘的羊脂白玉即便是一塊也難以找到,而在洞天府水晶宮裡,愣是被龍在天找到了玉質相同的九塊。
龍在天手中捏訣,使出《水火雷霆經》第六重,天火燎原,便有天劫雷火從他周身湧出,先是包裹著龍在天和白玉龍龐大的身軀,接著天劫雷火分為九道,分別撲向九塊玉碑——他要煉製《水火雷霆經》中記載的一種至強的雷火法寶,九九炎魂碑!九九炎魂碑一旦煉成,只是單單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