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找的,小姐,其實奴婢有時候也覺得你的不痛快是自找的。”
若不是婉馨端著架子,蘇宏韜怎麼會待她如此淡泊呢?同樣是蘇宏韜的女人,別人能放低身份討蘇宏韜歡心,小姐卻反其道而行之,你說蘇宏韜能給她痛快嗎?
婉馨的身子本來還虛弱,醒來還裝睡沒想到卻真的睡著了,不過這一夜卻睡得非常安靜,沒有發燒和說胡話,顧媽媽跟玲瓏都鬆了一口氣,提到嗓子眼的心總算慢慢地放回原處。
顧媽媽詢問玲瓏到底跟蘇宏韜聊什麼聊那麼久,她還是擔心玲瓏受不住姨太太這個稱號的誘惑。玲瓏把她跟蘇宏韜的對話一五一十地告訴顧媽媽後,再三向顧媽媽保證她不會背叛婉馨,顧媽媽才放過她。
第二天婉馨沒再裝睡,因為她轉不下去,肚子餓了是要吃東西的,不過吃了東西后她又繼續睡了,高燒一次,身體非常虛弱,她需要休息把體力補充回來。
婉馨睡著的時候,姨母家送信的人把信送到門房,玲瓏到外面把信拿來後,見婉馨還沒睡醒,便順手把信擱在梳妝檯上,她根本就沒想到這封信裡會有對婉馨多麼重要的東西,她只當那是一封普通的家書。
結果,蘇宏韜來的時候,一眼便瞧見了那封信。
。。。
 ;。。。 ; ; 顧媽媽以為蘇宏韜聽說婉馨醒了會過來看,哪知道蘇宏韜沒來莫氏那兒倒是派婆子過來了。
聽說婉馨的情況已經好轉,婆子道:“太太就說了,這也不是什麼大礙。怕是你家主子睡覺夢魘了,瞧瞧你們昨晚興師動眾的,驚擾了太太的睡眠。”
玲瓏在旁邊應道:“媽媽你是不知道,昨晚三爺連夜請大夫來給我家主子瞧過,要不然哪兒好得這麼快,怕是今早你來我家主子就剩半條命了。”
婆子斜睨了玲瓏一眼,“三爺請大夫給瞧過了?”
“請了,請的還是裕安堂的常大夫呢!”
婆子眼珠子轉了轉,“既如此,那便不用老身再叫人去請了,老身這就回去回覆太太。”
說著轉身便朝門外走去,也不問大夫的診斷結果,果真是世態炎涼,人情淡薄,婉馨不在少奶奶的位置上。連一個婆子都不把她當回事了。
婉馨雖然退了燒可卻一直昏睡,期間醒過來一次,喝了點兒水又睡過去,顧媽媽看她這樣兒,始終放心不下,總覺得還是應該請大夫再來看看才行。
可是給婉馨看病的人是常大夫啊,她哪兒請得動這樣的人,若是請過另外的大夫,人家一聽常大夫給看過病,哪兒還敢來,常大夫看過的病人,哪一個不是藥到病除的?若是常大夫都治不好的病你去醫治,豈不是要拆常大夫的臺?
看來還得勞動蘇宏韜這尊大佛啊,可是早上告訴碚硯婉馨醒來了。到這個時候都沒瞧見蘇宏韜的人影,他讓玲瓏把婉馨醒來的訊息告知他的真正用意難道不是想來看望婉馨,而是人沒事了他就不用再操心了?
顧媽媽覺得她越發琢磨不透這個姑爺的心思了,可不管怎麼說小姐還沒完全醒來。不能大意,還是得讓姑爺再去請一次大夫。
玲瓏認得去書房的路,顧媽媽便讓玲瓏跑了一趟書房,玲瓏到了那兒,見到書房門半掩著。裡頭卻是靜悄悄的,她不敢貿然進去,便現在門口喊了一聲:“三爺!”
屋裡忽然嘩地一聲響,好像是打翻了東西,玲瓏有些疑,便問了一句:“三爺在裡頭麼?”
裡頭傳出窸窸窣窣的聲音,片刻後蘇宏韜的聲音才響起,“嚷嚷什麼?”
“三爺,奴婢找您有事。”玲瓏很想立即推門進去瞧瞧蘇宏韜在裡頭幹什麼,她有種感覺,蘇宏韜剛才在幹見不得人的事。
沒想到蘇宏韜倒是非常配合她的心思,把門一開,問道:“你又有什麼破事?”
玲瓏沒有立即回答蘇宏韜。而是看向裡頭的案桌,可案桌上空空的什麼也沒有,不過桌腳邊卻掉了一張畫紙,畫紙是捲起來的,玲瓏並沒有看清上面畫的是什麼。
“玲瓏!”見玲瓏一直朝他身後看,蘇宏韜不悅地吼起來,“爺沒閒功夫在這兒和你打啞謎,有屁快放!”
玲瓏在心裡翻了個白眼,心想這姑爺真是的,說話一點兒都不注意,就跟那市井小民一樣粗魯,難怪他長得這樣一副好相貌,小姐卻一點兒都不待見他。
雖說心裡把蘇宏韜狠狠地鄙視了一把,可表面上玲瓏卻不敢對蘇宏韜有半點兒不敬,蘇宏韜叫她有屁快放,她便趕緊說:“主子到如今還沒醒來,奴婢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