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只能毀自己的前途了,婉馨答道:“立便立。”
“行,爺這就跟你下去立字據。”蘇宏韜從榻上一躍而起,抓住婉馨的手,粗暴地扯著她往樓下走。
剛走到樓梯,忽然聽到玲瓏在樓下大聲說道:“奴婢見過四姨太,四姨太你怎麼有閒情逸致來這兒呀?”
婉馨苦笑,她可真夠倒黴,這個蝶舞一來,她的處境可就更不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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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 “金銀珠寶爺大把,爺已經不稀罕了,你最好來點有新意的。”
新意?剛才畫的那張畫像就挺有新意的,不過這句話婉馨可不敢說出口,因為她現在之所以會處於這種詭異的境地,可全部是拜剛才那副畫所賜。
蘇宏韜見婉馨半天沒答應,就催道:“怎麼,想不出有什麼新意的東西來報答爺?”
“有是有,可妾身一時想不起來,夫君先放妾身下來可好?”
“你告訴爺是什麼玩意,爺再把你放下來。”
得,竟然還討價還價上了,這在平時是極少的,平時他蘇宏韜說話都是命令的口氣,硬邦邦的沒有人情,哪會像今天這樣油嘴滑舌的,這人到底是轉性了還是有她不知曉的另外一面?
見蘇宏韜一直“期待”地望著她,婉馨忽然想起了一件事,她冒出一個大膽的想法,不但可以應付蘇宏韜,還能解決她前幾天碰到的難題。
婉馨有了主意,便微微一笑,“夫君,你要有新意的,妾身這兒還真有。”
“哦?說來聽聽。”
“妾身給夫君出一個問題,考考夫君。”
“這算什麼新鮮玩意?不成,換一個!”
這霸王不上當?婉馨決定用激將法,“夫君是怕答不上來丟臉麼?”
“爺會是那麼沒用的人?”蘇宏韜果然上當了,“你說,是什麼問題?”
“其實很簡單,夫君你答這個問題要考慮清楚才說,因為你可是代表所有的男人。”婉馨想了想,把她那天問玲瓏那個關於男人喜歡女子會鑑賞豪放風格還是婉約風格的字畫用另外一種方式問了蘇宏韜。
蘇宏韜聽完了,有些不敢相信地看婉馨,“你說的新鮮玩意就這個?”
“是啊,夫君,你覺得是哪種呀?”
“這還用想的?當然是豪放的了。”
“為何?”
“婉約多為女子所畫,豪放多為男子所畫,身為男人,若是有個女子能理解他所做的畫,你說他會不會覺得遇上了紅顏知己,知己難尋啊……你問這個做什麼?想當紅杏爬出牆頭?”
什麼紅杏爬牆頭,真難聽,不過婉馨聽蘇宏韜這麼一說還真是如醍醐灌頂,對於男子來說,身邊女子有才無才也許並不是最重要,重要的是身邊有個能理解他的女人,難怪蘇宏韜不待見她而是把蝶舞邢氏等人當成了寶,那是因為在那些人的心中,蘇宏韜能佔到很重的分量,而在她這裡,他甚至連個丫鬟都不如。
“你還沒回答爺剛才的問題呢!”蘇宏韜見婉馨不回答他,臉頓時沉了下來。賢婦難為:妙
婉馨沒好氣地回答:“妾身在你心中有那麼不堪麼?我這是替四小姐問的,夫君,現在該放妾身下來了吧?”
“爺若是不放呢?”
“你……你竟然說話不算話,無恥!”她怎麼可以相信這人了,婉馨晃著腳,“放我下去!”
“說爺無恥?那爺就無恥到徹底了。”蘇宏韜抱著捶打他的婉馨向睡榻大步向走去。
婉馨慌了起來,“蘇宏韜,你想幹嘛?!”
“爺想幹嘛?很快你便曉得,不好好懲治你,你不曉得自個兒是有夫君的人,哼!”
天啊!光天化日,這霸王不會想在這兒對她硬上弓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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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 蘇宏韜忘了,婉馨多數時候是吃軟不吃硬的,少數時候是軟硬不吃,所以他的恐嚇對婉馨根本沒起一點作用,其實要說蘇宏韜得脾氣爛,婉馨倔起來,脾氣也算是相當爛了。
她扭頭冷冷地看了一眼蘇宏韜,一眼不發地向門口走去,她這一眼了徹底激怒蘇宏韜,蘇宏韜蹭一個大步向前抓住婉馨的手腕就把她往回扯,婉馨被蘇宏韜扯得踉踉蹌蹌朝身後跌去,她以為蘇宏韜這下是真的對她動粗了。
沒想到她不是摔到了地上,身子反而騰空而起。
“呀!”驚叫聲中她本能地伸手去抓蘇宏韜的衣服,卻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