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麼一會兒功夫,回身時已經聽到蘇宏韜輕微的鼾聲,這霸王想必是剛才在荷花亭喝了不少酒,剛好走到她的梅園酒氣上頭便進來的吧。
趁著蘇宏韜睡著了,婉馨放肆地盯著他看,大半年的沒仔細瞧過,這霸王看起來貌似又俊俏了許多,瞧瞧這五官,再瞧瞧這輪廓,誰敢說他不是美男子一個?難怪蝶舞恨不得把他栓在身邊。
可惜啊,蝶舞太不瞭解這男人了,他就是個花心大蘿蔔見一個愛一個,屋裡這麼多人,他何曾把心放在哪一個的身上,若是哪個把心全都交給他,怕是要傷心了。w;w;w;.;m;i;a;o;笔;g;e;.;c;o;m; ;更;新;快;
婉馨在心裡輕輕地嘆了口氣,暗暗道:冤家啊冤家,你如此多情,我實在是對你歡喜不起來,我想要的也不過是個全心全意待我的人,其實我和蝶舞一樣,不在乎那些身外之物,在乎的只是一個人的真心而已。
從蘇宏韜身上收回目光,婉馨慢慢走到桌子前坐下,順手拿起一本書翻開來看,可不知道為何卻一個字都看不進去,彷彿屋裡多了一個人,她便全身不自在。
回頭看了一眼蘇宏韜,見他睡得正香,鬢邊有髮絲墜下來,虛虛地掛著,那樣子倒褪去了平時的輕狂和戾氣,看起來彷彿另外一個人般陌生。
婉馨不知為何忽然冒出個想法,若是生了個兒子,長得和這霸王的容貌一般,卻乖乖巧巧的,那該有多好。
她被自己這個念頭嚇了一跳,臉龐蹭地熱了起來,在心裡暗罵自己,洛婉馨啊洛婉馨,你莫不是魔怔了,竟然想到這種事,這霸王明顯不願親近你,你如何能生個與他一模一樣的孩兒?
她這邊責備自己,蘇宏韜那邊忽然翻了身,嘴裡不曉得嘟噥一句什麼,婉馨怕他口渴要喝茶,便起身走過去伏低身子輕聲問:“夫君,可是口渴了……啊!”
她話沒說完,蘇宏韜忽然拽住她的手腕把她往懷裡帶,這是要做什麼呀?
。。。
 ;。。。 ; ; 婉馨回到梅園,便把手上的金釧脫下來交給玲瓏,讓玲瓏收好。
玲瓏接過金釧時笑著說:“小姐,你今天可把某個人氣壞了,看她那樣子,奴婢就覺得解氣。”
婉馨道:“我本不想理會她,怎奈她老是咬著我不放,我若是不做點兒什麼,她還以為我好欺凌。”
“那戲子就是見不得別人比她好,她也不瞧瞧自己是個什麼貨色,當初小姐你要不點頭,她能入得了這個家門?按奴婢看啊,這人心思壞透了,不但不感恩,還想著中傷小姐。小姐啊,你以後別跟她客氣,該怎麼整治她就怎麼整治。”
婉馨笑了起來,“瞧你說的,她也就愛爭風吃醋,哪有那麼壞。倒是你呀,以後說話得注意分寸了,顧忌著點兒,別光顧著嘴皮子爽快,讓人抓了把柄,你可吃不了兜著走。”
玲瓏嘟起嘴,“奴婢今日實在是看不慣她那囂張的樣子,別人若不是欺負到小姐你頭上,我玲瓏還懶得跟她們計較呢!”
“好了,我知道你是為了我好,可她畢竟是主子,你就算有理也討不到好處。”
“討不到好處就討不到好處,為了小姐,奴婢不怕!”
玲瓏這丫頭的性子就是這樣,婉馨經常說玲瓏若是生為男兒身,也是個義薄雲天的俠士,可她畢竟是個女子,還是個下人,真惹了事,吃虧的還是它自己呀!當下便應道:“你不怕我怕呀,下次可不得如此魯莽了。”
玲瓏咧嘴笑了,她曉得婉馨是真心疼她,可一想起在荷花亭發生的事她就忍不住要嘮叨。
“小姐,你說這姑爺多奇怪呀,看著你和那戲子在吵嘴,他竟然不理不睬,難不成他覺得這樣好玩?還有,那戲子對你的金釧那麼多微詞,他要說句話那戲子還敢吱吱歪歪嗎?奴婢瞧著他就是想看那戲子找小姐你的晦氣。”
玲瓏這麼一說,婉馨覺得還真像是那麼回事,蝶舞質疑她那個金手釧的來歷時,蘇宏韜只要開口說一句那是他給的,蝶舞怎麼會說那麼多?難不成連他自己都忘了這個手釧是他給她的?…#~妙♥筆♣閣?++
這也不是不可能,他都冷落她一年了,忘記一些事也沒什麼出奇,至於玲瓏說蘇宏韜見她和蝶舞兩人頂嘴也不理不睬,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