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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部分

手撐著地掙扎著想站起來,很沉,起不來,突覺身子一輕,整個被任遠扶了起來。方雅想推卻沒力,這個時候顯出她小女子的柔弱了。方雅暗氣,卻沒辦法,只得依在任遠身上。這一依,男人堅實的力量感很清晰,另外,任遠身上極好聞極自然的味道沁入鼻中呼吸中。方雅垂著頭,臉有些發燙,就覺得回房這段路程無限漫長,心中氣惱,自己怎麼就這麼不小心。任遠好象在作怪,但奇怪的是,方雅心頭又有些希望這段路程漫長。

方雅少有這麼與男人接近過,更何況是這樣一個有著自然氣息的男人。方雅不同陳可欣,又正是年華,對男女之間的慾望亦是強烈,獨自一人常會想到男女之道。若不是這樣,方雅也不會以春夢的形式夢到任遠。但是,這樣天性的慾望卻被方雅極強大的理智壓住,一方面她對商場上以及構築屬於她的商業帝國有著更強烈的慾望,這個慾望壓制住了她,而另一方面,方雅深深警惕自己是女性這一本身的弱點。

有專家稱,真正的性愛的快感是隻有女人才能體會,作為男人,噴薄的只是剎那,更多的快感是來自征服一個又一個女人這個過程的,因此男人的性快感夾雜太多心理的因素,而女人卻是可以純肉體意義地享受。方雅知道自己是個慾望很強的女人,因此才格外害怕肉體的快樂讓自己沉淪,喪失理智,更怕喪失自己卓然獨立的地位。她方雅,絕不會做依附於男人的女人。在刻意之下,方雅把自己打扮成一個冰山美人。

但是,此刻她就有些像是“依附”在任遠身上一般,雖是不得已,但是,與任遠的肉體接觸,其實頂多也是半入懷狀態,這種感覺卻讓方雅有些感覺到誘惑。方雅不禁想,是不是每個很有魅力的男人都讓這樣,還是僅僅就限任遠?方雅無法去比較。

當方雅坐到床上時,心情終穩定下來。她想到,來到紅樓,適當地誘惑任遠刺激蘇晨,不就是本來計劃好的內容嗎?

方雅坐直了,腿也伸直了,感覺好一些了,抬眼卻看到任遠嘴角一抹若有若無的笑意。方雅立刻豎起眉頭,道:“我保證我不是故意的,我方雅,不會這麼無聊!”

任遠笑了,道:“我可沒這麼想。”

方雅突然生氣,是猜到任遠心裡一定認為自己是故意的,然後藉機兩個人親近之類的。一想到任遠可能這麼想,方雅頭皮就炸,驕傲的個性就要頂著的嬌軀發作了。方雅的胸脯有些高起低落起來,但是,任遠的手一撫著她的腳踝,方雅立刻平靜下來,就覺得一股溫暖的氣息包圍著自己脆弱的正在哭泣的腳踝。

“疼不疼?”任遠的聲音透著真誠。

方雅心中一蕩,奇怪這傢伙還會關心人啊,嘴上說道:“有些疼。”

“別動,我給你看看。”說著,任遠的雙手給人感覺是盡情“撫”著自己的玉腿。方雅就感覺傳來一陣陣酥麻溫熱的感覺,竟非常舒暢。方雅咬著嘴唇,頭垂下。方雅知道自己臉已經很紅了,基本已是嬌紅欲滴的樣子。天,竟有陣陣的快感竄上來,這個傢伙在做什麼啊?方雅想開口喝止,但是卻又很捨不得這種感覺。其實,這快感只是因撫平那痛覺而產生,並非是別的什麼快感,方雅完全想岔。

任遠撫完了,道:“現在感覺怎麼樣?”

方雅的聲音有些變調,小聲道:“好多了!”就在這時,就聽到外面響起蘇晨這個該死妮子的聲音:“喲,誰這麼大清早晾曬這麼多東西啊,是不是想毀滅證據啊?!”

任遠笑著站起身,出了房間。

方雅不知怎的,覺得任遠非常寵他這個小姨子,心騰竟有一些醋意。

方雅馬上反省,自己這是怎麼呢?這時,想到蘇晨在客廳傳來的那些話,方雅禁不住心神失守,粉拳捏緊失控狀。方雅幾個強大呼吸下,終成功恢復了冷豔女強人本色。

蘇晨說道:“一大清早,好一個被浪翻滾的場面啊。”

“說什麼啊?”任遠的聲音,依然那麼不含人間煙火。

“咦,方總呢?”

“她在床上哩。”

任遠此話一出,房中方雅頓時又恨上任遠,一時間可謂“新仇舊恨”交加,心裡面連忙對自己說:鎮定,鎮定……

果然,蘇晨哪肯放過這個機會,聲音忽無比嬌媚道:“姐夫,你太壞了!”

方雅又一次頭皮發炸了,正要掙扎著起來,蘇晨這死丫頭就已經進來,看到她這個樣子馬上過來,假作關切道:“都這樣了,別起來,身子骨要緊。”

方雅臉色發青,剛才“被撫”的美好感覺徹底從心中趕去,冷冷說道:“剛才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