巧勁將冰瑤擊出場外,她也並沒有打算傷對方的性命。
接著場下便響起熱烈的歡呼聲,水清仙子勢必一戰成名啊。要知道冰瑤可是在修真界享有極高聲譽的女修士,水清能以金丹修為擊敗冰瑤著實不易。不過水清知道若是真的要以命相搏之時,自己必定不是冰瑤的對手。
一日過去,差不多一天的時間便只剩下五大宗門的弟子還擁有資格,剩下的兩天便是關鍵之時。
李蘇河獨自走到別院外的樹林裡,一掌將一塊巨石削成方正的形狀,便在上面盤腿坐下。沒有人想到一個分神期的修士會在納戒裡儲存酒和食物,按理說這修士一旦進階築基期之後便不需要再進食,而且分神期的修士即便是喝下一缸的酒也不會醉。
“昔日仰頸向天哭,我自留心復長笑。” 李蘇河望著夜空發出痴呆的笑聲,這句話是他幾十年前在姑蘇河邊所吟,物是人非,自己已經不再是廣庭鎮的小木匠,這裡也不再是那個風平浪靜的小世界。
李蘇河在地上倒出一杯酒——“老爹,下次到地府我回來看你。”
“唰唰唰唰唰!!”五個黑影突然將李蘇河身邊幾丈的地方圍起來
“撤了吧,我認識。”五個殺手以冰涼的目光看了看來人才轉瞬重新隱匿,雖然以李蘇河的修為是用不著這五個人來貼身保護,不過齊墓的教育根深蒂固,這些暗軍的殺手都把李蘇河當成父母一樣的存在,所以隨時都會把李蘇河放在第一位。
“你有什麼事?”李蘇河看著一名女子朝自己走來,正是水清。
“不請我喝一杯。”水清的聲音放佛在與一個陌生人說話,但李蘇河不知道這已經是她平常不可能說出的話語,而她的手腳也有些輕微的不自然。
李蘇河點了點頭,又取出一個杯子將酒倒滿。兩個人就像是老朋友一般坐在石盤上,就只是這麼坐著半個時辰都沒有一句交談。
“為什麼幫我。”水清問道
“因為宗門利益。”李蘇河毫不猶豫的回道,雖然他的初衷並不是這個,但在他看來也只有這個理由說得過去。難道要自己說。。。。。。我一時鬼迷心竅便幫了你。。。。。。。
水清平淡的臉上顯得有些低沉,但在這張無悲無喜的臉上卻看得不是那麼分明,李蘇河也沒有注意到。
“記得第一次相遇吧,我的馬被你撞翻了。”月光投影在水情的臉頰上,李蘇河瞥了一眼,第一次覺得眼前的女子。。。。。。似乎挺漂亮的,也沒有想象中那麼討厭。
“是你的馬。。。。。。撞了我。”李蘇河無奈的笑道
就這麼兩個人你一言我一語的居然說到了第二日的清晨,李蘇河除了琴心以外第一次和一個女人如此親近的說話,但卻沒有感到不適。李蘇河甚至懷疑,難道這水清修煉了九宮經後性格就變了,女人心海底針。幾年前不是還吵著要打敗自己,見面就像是見仇人一般,現在為什麼又變得這麼友好。
水清跳下石臺,走了幾步又回頭說道“自從我修煉九宮經後自以為能斬斷一切,但最後我發現,我居然斬不掉我心中對你的恨。。。。。。不過現在我知道。。。。。。那不是恨,應該是一種其他的東西。” 水清那張蒼白的臉上浮現出一種美好的笑臉,李蘇河在這一刻居然有些道心不穩。
看著水清走遠了李蘇河才輸出一口氣——“造化。。。。。。你能看到人的內心的本源嗎?呵呵,沒想到我的道心還有待磨練啊。”李蘇河對自己道心的動搖並沒有聯想到另一種可能性,雖然輪迴了五世,但李蘇河似乎在某些方面的體悟還並不深刻。
第二日的練武臺——
一名白髮男子著一身白衣上臺,手中的摺扇輕輕搖晃。
“紫華宗,李蘇河。。。。。。哪位賜教!”摺扇輕撫,一陣強大的氣勢震動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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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 三虛壇的半山腰被橫出一截修成了練武臺,巨大的練武臺幾乎佔據了三分之一的山腰。這是大會的最後三日,在這三天將會決定出下一任的盟主花落誰家。當然這場大比的得主無非是五大宗門其中之一,雖然也有其他的宗門參加,都不過是走走過場。
正道盟主在往後的一百年裡擁有極大的權力,比如擁有更多的修真資源和招收更多的弟子,在關鍵的時候向其他宗門求助必須服從。
這盟主最重要地方還是在名義上可以給宗門貼很多金,正道修士相比起魔道修士更看重臉面,那些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