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斌搖了搖頭,“我不認識他。”
“那你怎麼會馬家絕學?這樣了還要抵賴?”尚龍冷冷的說道。
魏斌好整以暇的彈了彈身上的灰塵道,“我從哪裡學會的還要向你報告不成?”
後面的秦麟趕緊命人過來將尚龍扶走,臉色是相當的難看,如果這人真的如尚龍所說會馬家絕學,搞不好真的和西涼馬家有些關係?
魏斌看得出那秦麟在想什麼,他不願意躲在馬家的籠罩下,就解釋道,“我和馬承沒有任何關係,秦二公子可以不用在意了。”
旁邊有管事的過來對著秦麟說了幾句話,秦麟一喜,點點頭讓那人去了。原來有隨從已經去通知了城守張嶷大人,相信要不了多久就會來人了,這姓魏的是插翅難飛,自己只需要拖住他一會兒就可以了。
“韓場主,你是鐵了心跟這魏斌離開了?”秦麟開始將箭頭對準了韓珊,因為他看得出來韓珊還是非常猶豫的。
韓珊看到魏斌居然可以力克對方的第一高手,真是柳暗花明,但還是有些擔心這是在別人的地頭,自己人單力薄,都是這個冒失鬼整的。想到這她便輕聲說道,“秦二公子,我沒料到會是這樣的局面,不如我和手下再商量商量。”
秦麟臉部輕輕的扭曲了一下,別人倒也無法察覺,“既然這樣,你們都別走了。給我將這個廳圍起來!”
秦少主一聲令下,外面的守衛全都轟然答應,立刻將宴廳圍了個水洩不通。在座的賓客們都有些慌亂,不斷的問秦麟道,“二公子,你看這。。。”“還是不要動粗的好吧?。。。”
秦麟微微笑著安撫眾位,“大家不要慌,都在這好好安坐,為在下做個見證,省的有什麼風言風語出去,說我們秦家仗勢欺人。”
魏斌心道這還不算仗勢欺人麼,一面給韓珊送過來一個放心的眼神,韓珊看到後內心稍微鎮定了一些,知道魏斌是有備而來,肯定留有後手。
果然不多會兒,外面傳來一陣密集的腳步聲,有大隊士兵接近的聲音,看樣子,是張嶷的人到了。
“二公子,我來晚了,放心,一個都溜不走!”外面傳進來的分明就是張嶷的聲音,隨後一個身著盔甲的中年武將走了進來。
魏斌用餘光看著這個敗類,往事陸續浮上心頭,他知道這人豢養了不少刺客,甚至是女刺客,專門打聽情報,到今天為止,他也不清楚這人到底是哪個山頭的,不過可以肯定的是,他和很多勢力都保持著糾纏不清的關係,甚至和內廷也脫不開干係。而那柳冰。。。至今沒有再見過了,魏斌一想到那女子,心中就是悲痛。
“敢問閣下就是西涼的魏斌?”張嶷帶著些說不清含義的笑容看著魏斌。
“正是本人,足下是哪位?”魏斌傲然的站立在廳中,非常的霸氣。
“鄙人乃都城城守張嶷,閣下應該還是魏廷之人吧?您應該也知道我們現在正與魏軍交戰,這就意味著閣下目前和我方是敵對的勢力了,不知道你為何會出現在此呢?如果沒有一個合理的解釋,請恕在下要無禮了。請跟我們走一趟。”張嶷不慌不忙的說道,聽著很有禮節的樣子。
“我要是不跟你走呢?”魏斌挑釁的看著對方,臉上帶著一些譏諷的微笑。
“那就別怪在下不客氣了,左右,給我拿下!”張嶷頓時露出了兇相,不再偽裝成君子了。
頓時一群士卒一擁而上,將魏斌和韓珊等人團團圍住。但大家也都懾於魏斌的氣勢,誰也不敢第一個動手。
魏斌看了看自己的手,來回搓動了一下,“各位今天是來幫魏某鬆動筋骨來了?剛才剛收拾了一個尚龍,又來了那麼多雜碎。”
聽到對方居然擊敗了秦家第一高手,張嶷臉色頓時一邊,手下計程車卒也都有些慌亂,不敢動手。張嶷怒喝道,“給我上,不要怕!”
就在這劍拔弩張之時,外面又傳來一個懶洋洋的聲音,“城守大人怎麼有空來到秦家了?”
張嶷回頭一看,居然是費來了,連忙施禮道,“費侍郎來了,不知道有何事找在下?”
費一個人也沒帶,就這麼獨自走了進來,四下觀察了下情況,然後皮笑肉不笑對著張嶷道,“張將軍是要捉拿此人嗎?”
“沒錯,此人自領西涼州牧,與那魏廷走的很近,也就是我們的敵人,擒賊先擒王,他居然自己送上門來了,我們現在不拿他,要放虎歸山不成?”張嶷振振有詞道。
“這樣啊,原來是個誤會。張將軍,此人現在和我朝交好,已經和我們合作了,並不是敵人,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