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毒,下絆子,射毒箭,總之什麼東西都能和毒沾上邊。徐庶非常滿意這群野蠻人的打法,甚至還興致勃勃的跟一些蠻子學習在各自物件上下毒的方法,用他們的話說,沒有哪裡是不能使毒的。
曲勝看著徐庶那張因為學到了自己不會的邪門本領,興致勃勃的都有些變形了的臉,簡直不想再多看一眼。可是眼前鐵一般的戰果又讓他不得不閉上嘴,離開陽平關不到數日,就打了魏軍一個灰頭土臉,真是沒話說,所以只能悶頭帶人打掃戰場。
徐庶學習了一會兒使毒技巧,很是盡興。一會兒一個哨探飛奔過來了,報告道:“大人,我們探聽到這次來襲軍隊為敵人前鋒營,敵軍的主將是郭淮,目前他們停滯不前,已在前面十五里處下寨,不知是進是退。”
徐庶點頭,“再探再報!”一邊笑著對曲勝說,“這郭淮素來有勇有謀,怕是下面的仗不好打。”
曲勝歪了歪嘴道:“先生出馬,還能不勝?”
徐庶被撓到了癢癢肉,哈哈大笑:“小子很有前途,跟著你軍師我好好幹,早晚能成大器!”
曲勝心說我可不想學那些古怪的法術,把自己弄的神神顛顛的,完全沒有正常人的模樣了,一面唯唯諾諾答應著。
其實剛才聽到哨探說這支上庸來犯魏軍的主帥是郭淮,已經是有些壓力了,如果是別人,還可輕易取勝,但這郭淮行軍佈陣相當穩健,從不冒進,怕是會陷入僵局。不過一想到郭淮的穩健二字,徐庶慢慢心裡有了主意,召來曲勝道:“你敢不敢跟老夫去找那郭淮溝通一下感情?”
曲勝傻了眼,不知道這瘋子又想出了什麼主意,只是木然的點頭道:“大人若想去,我自會護送。”
徐庶一不做二不休,立刻找人取來紙筆,龍飛鳳舞寫了幾封一樣的信,曲勝按照徐庶的要求,派了幾個送信的,分別走小路,水路和正路前往前方的郭淮軍中送信,以防止有人遇到不明情況耽誤,並和信使約定好回程辦法。
自己則安排無當飛軍就地下寨,然後帶了些人,護送徐瘋子去找郭淮了。
一路無話,兩個時辰後,徐庶出現在了郭淮的臨時軍寨前方不遠,而之前派去的信使也回來了,說已把信送到郭淮軍中,郭淮已收到信,表示會應約出來與徐庶一見。
曲勝則是捏了一把汗,離對方這麼近,這要出來不把自己帶的這點兒人給一鍋端了。
徐庶卻面帶微笑,毫不在意,好似來旅遊一番。
果然,不出片刻,對方軍寨正門衝出了一小隊人,排首者,正是郭淮。
郭淮遠遠的就看見那徐庶了,氣不打一處來,在距離徐庶幾十步的不遠處停下,鞭指徐庶道:“我說元直,人家都說你投敵了,我還不信,你的臉皮還真是夠厚的啊!”
第六十一章 練劍
從剛回到陽平關那一刻起,魏斌心裡就似乎有股邪火,不知道如何發洩出來。現在龐先生也躺倒了,昏昏沉沉的,這下好了,沒人可以問策,想起之前的那本“秘籍”,就準備先自娛自樂了,這便向嚴平問話。
嚴平奇怪的問道:“大人為何不趕緊去好好歇息?”
魏斌心說我哪有心思休息,先安排道:“多派些人去上庸那邊探查徐軍師的情況,如果得勝,可能的話就請他回師。”
嚴平點頭道:“我這就安排。另外,探子也報告稱姜維眾人開始往葭萌關退去,請大人知曉。”
聽到這個訊息,讓魏斌心裡稍微安定了一些,看嚴平跟手下嘀咕了一陣,又幹咳一聲道:“嚴平,咱倆去後院內切磋切磋劍法如何?”
嚴平有些發愣,“大人傷未痊癒,為何非要這個時間和我練劍啊?”
魏斌做出不屑的表情,假裝道:“不必用真劍,找倆差不多長的木棍兒當劍就行。我現在可渾身是傷,你不會連這個狀態的我都打不過吧。”
嚴平被一激就著,叫道:“大人,就你這個狀態,我還真不怕你!”
後院中,魏斌和嚴平相距五步,面對面站著。嚴平舞動著手裡的這根木棒,感覺比真劍輕多了,不由得大叫道:“大人,你傷勢未愈,讓你先攻過來吧!”
魏斌回想著那套簡潔版劍譜,打定主意採取最笨的守勢,便衝著嚴平招招手,“你先攻過來!”
嚴平真詫異今天魏大人見了鬼了,有興致指點自己的劍法,聽對面這麼一喊,不由得佯怒道:“大人這麼看不起末將的‘劍法’,小心了!”說著便持木棍猛的向魏斌刺來。
魏斌看的真切,嚴平的木棍以一個非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