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戰時必然要揮舞兵器,那麼雙腿的力量必然是非常重要的了。
魏斌心想,怪不得總覺得下身燥熱,好像少了點什麼。敢情是這個時代的武將雙腿孔武有力,而非怪自己總是會想東想西了。
學會了騎馬,魏斌總算是放下其中一樁心事,起碼逃命有法矣。
回軍營時,魏斌和嚴平路過一條河流,河流旁有幾個年輕女子在浣洗衣物,雖然說算不上極品美色,但也都在20多歲,其中一個面容姣美,短裙下露出半蹲的渾圓大腿,笑聲如黃鶯一般,一邊笑,一邊抬頭向魏斌這邊看來,魏斌也正好向這個女子望去,看著眼熟啊,這好像是之前給自己送飯的婢女。
“是否要小的幫將軍再安排一下?”嚴平湊過來。
魏斌摸了摸摔疼的屁股,嘟囔道:“算了,下次吧。“同時暗道,為什麼要說“再”?
“這幾個女子都是是當地新徵來的隨軍婢女,將軍如果需要,屬下隨時可以安排。”嚴平心說今兒個魏大人行為如此怪異,此乃魏大人的癖好啊。
魏斌看了眼嚴平,說到:“我等須嚴守軍紀,怎可如此。。如此行事。”
嚴平露出鄙夷的神色道:“魏大人您不知道吧,這幾日我軍安頓此地後,楊儀楊大人,關張二位將軍,張嶷張將軍,天天晚上都要找來本地女子侍候,有時甚至連御數女。。”
“好了,不要說了。”魏斌打斷了嚴平,問道:“張嶷張將軍可是中等身材,不到40歲的那個?”魏斌大概描述了一下今天中軍站在自己右側的那個將軍。
“是啊,大人你是怎麼了,怎麼張將軍你都不認識了?”
魏斌唯唯諾諾,三言兩語糊弄了過去,便回去了。
第二天一早,魏斌準備利落要去魏軍大營送一使節,站在中軍帳外等了半天,一個文官走了過來道:“魏大人來了。”魏斌點頭,這時,一個女子拿著一個包著女人衣物的包裹走了過來,魏斌一看,這不是柳氏麼,為何還拿著女人的衣服來。柳氏今天穿了一件紅錦衣,雙峰微露,胸口一抹白,唯一與上次不同的是,眉目之間似有媚色,相較之前更具光彩。看的魏斌有點呆了。
“多謝魏將軍護送我們的信使,請一路小心。”柳氏發現魏斌在看她,耳根微紅,盈盈施了一禮,便離去了。
“魏大人?我們啟程吧?”信使笑道。
一旁有人把魏延將軍的刀提了過來,遞給魏斌。魏斌一推道,“不用。”說罷只帶著長劍上馬,看了一眼遠去的柳氏,心道,也不知這趟“鏢”順不順利。一夾馬肚,策馬前行。
魏斌一行人向北走了約10餘里地,便望見遠處連成一片的軍營。軍營靠著一條大河,綿延約有好幾裡地,營門外高聳著數個望的木塔,塔上有人影來回走動,營外魏國的黑色旌旗獵獵飄揚。
魏斌心道,這就是魏營了。再往前走,便看到營門前又長又深的陷馬坑。此時對面營門也飛馳出一個隊伍,排首馬上一位將軍,黑甲皂袍,面似冷霜,手提一把長戟,遙指魏斌大喝,“前方何人,速速報上名來,此乃魏軍大營,不得再往前行!”
魏斌想我就是個護送人的,搞得跟我來叫陣似得,可別上來跟我幹起來才好。舔了舔有些乾癟的嘴唇,魏斌也遙遙一抱拳道:“我乃魏延,護送我漢朝信使前來!”
信使?對面的將軍一愣,隨後道:“原來是魏將軍,吾乃諸葛緒,待我通秉我家主帥。爾等且在此等候。”
魏斌心想,諸葛緒?不會是丞相的親戚吧。剛才右手緊握自己的劍柄,左手緊勒馬轡,生怕這位將軍突然衝上來給自己一戟。幸好這人沒衝過來,魏斌長舒一口氣,回頭看了看信使,發現信使也神情凝重,看來緊張的不只自己啊。
正亂想著,對面又衝出一隊人馬,為首正是諸葛緒,此將一伸手:“請信使與將軍入內。”
啊?我也要進去嗎?魏斌腿肚子有點轉筋,這要進去不是肉包子打狗有去無回?魏斌回頭看了看信使,信使倒還比較鎮定,對魏斌說,“魏大人,按慣例,我自己進去就可以了,請大人在外等候即可。”
說完,信使便要自己入內,魏斌心想,自己難道不如一個文官嗎?突然胸中一股豪氣衝了上來,也下馬上前,搶在信使前面說:“我也隨你進去!”
諸葛緒看了看魏斌,又看了看魏斌腰間的劍,估計是琢磨著這大哥怎麼沒帶著他傳說中那把刀呢?也沒說什麼,只是帶頭引路。
到了魏軍中軍帳外,有軍校上前攔住魏斌道:“請交出兵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