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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部分

受,心說我根本都沒見過你,這把我一通數落,好像我把你怎麼樣了似得,“你你你你說清楚,什麼草菅人命,什麼欺良霸女,我又霸什麼女了我霸女,這到底什麼意思你!”魏斌氣的都有點張口結舌了。曲勝聽得已經受不了了,跳起來叫道,“大人,跟她費什麼話,末將這就把她拉出去餵狗!”

刺客姑娘毫不畏懼,臉上露出果不其然的表情,“還不是草菅人命,你自己說是不是?”

魏斌一擋曲勝,走到刺客面前,眼睛直視姑娘道:“這位。。姑娘,我魏延從不做有違良心的事,你是不是和我有仇?有什麼話就說清楚,我不明白你到底在說什麼。“一邊說一邊心道,以後是不會做,以前做沒做還真不好說了。

刺客看著魏斌的目光,感覺很真誠的樣子,便點點頭,“好,你既然裝糊塗,我就不妨再說一遍。二十年前,你們將我的父親投入大牢,丟下了還懷著孩子的女人,這個女人就是我母親。你們把我們母女趕離了家,流浪在異鄉。這麼多年來,母親含辛茹苦把我養大,告訴了我當年你們的惡行,卻不讓我來報仇。就在去年,我的母親也。。。”姑娘雙目閃著淚光,狠狠的說道,“我千辛萬苦才打探到你們一直將我父親鎖在大牢裡,每過數年便換一個地方,生怕被人知曉。魏延,你有種就殺了我,不用在這裡惺惺作態!”

魏斌撓了撓頭,問曲勝,“有這件事嗎?我怎麼不記得了。。”

曲勝神色有些怪異,向魏斌使了個眼色道:“大人。。咱們換個地方說。。”

“就在這說!有什麼見不得人的??”魏斌牛脾氣上來了,執意說道。

曲勝見魏斌如此堅決,只好先揮退了其他手下,屋裡只剩三個人。曲勝小心翼翼說道:“這件事末將也不是非常清楚,只是一次吃酒時聽嚴平喝多了無意提起過。。說大人曾將一個重犯關押在南鄭地牢裡。。這是極度機密的事情,我也只知道那麼多了,也不清楚此女說的是否就是那個人。”

魏斌點了點頭,轉向那刺客道,“姑娘,請問你貴姓大名?”那女子死死盯著魏斌道:“我姓龐,名盈。怎麼,一個快被你殺死的人,你還關心她叫什麼嗎?”

魏斌站起身,過去把坐在地上的刺客姑娘扶起來,還給她鬆了綁,誠懇的說道:“龐姑娘,你說的事情,我。。真的還不知情,也許是我的手下瞞著我所為也不一定。你知道你父親叫什麼嗎?”

女子搖了搖頭,慘然道:“母親為了不讓我報仇,不告訴我生父姓名。只讓我好生活著,不許我再來找父親的下落。”

魏斌心說不聽老人言吃虧在眼前啊,你幸好碰到的是我,換個人早把你弄死了。想到這魏斌說道,“這樣吧,我帶你去地牢走一趟,看是否能找到你所述的父親。如果沒有此人,你還是早日離開此地吧,姑娘意下如何?”

刺客姑娘有些不相信的看著魏斌,聲音都顫抖了:“你說的是真的?”

“你這話說的,我魏延堂堂都亭侯,能說話不算數嗎?!”魏斌的鬍鬚似乎都要翹起來了,心裡泛起了對這個有著可憐身世的姑娘的憐憫,想要幫幫這女子。

“如果。。如果你真的肯放了我父親,我。。大人你說什麼我都願意聽從。。”刺客姑娘由萬念俱灰突然轉為充滿希望,人生大起大落可真是難料啊,激動地都忘了自己才剛剛行刺面前的這位將軍。

魏斌暗暗好笑,這個時代的女子怎麼都這德行,動不動就以身相許的,不過我喜歡,嘿嘿。表面上卻大義凜然道,“姑娘此言差矣,我魏延做這件事,不是圖了報答的。而是我見不得善良的人被欺負。”這時魏夫人也是坐不住了,走了出來詢問怎麼回事,魏斌安慰了幾句,說自己去去就回。說著,便叫上曲勝幾個人,帶著龐姑娘就往地南鄭大牢去了。

“咳咳咳咳。。。”魏斌一進這地牢,就被嗆的咳嗽了半天,心說這什麼鬼地方,這人關在這種地方,不死也殘了。魏斌讓手下挨著牢籠找了半天也沒找到龐盈說的這麼個人,主要也因為龐盈自己都沒有見過父親,自然不知道他長什麼樣了。

得知沒有找到,龐盈的淚水一下流落臉龐,無法控制情緒,痛哭起來。魏斌看著她微微聳動的柔弱肩膀,心裡也是難受,便拍了拍以示安慰。回過頭來問曲勝,“這地牢就這一層嗎?有沒有什麼暗道之類的?”

曲勝也是第一次來這裡,聽大人這麼說,便又領著人去找了,這次便非常留意各種角落、石壁等等地方,有沒有特殊之處。不出半個時辰,曲勝跑了過來,跟魏斌報告;”發現了一個暗道,也不是非常隱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