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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路此言一出,玄界為之譁然。
夜魔是天僧的分身?!
這怎麼可能?
一個是大慈大悲的向佛大僧,一個是黑暗陰森的夜色魔王,這兩個。
若郭大路此言屬實,這無疑是玄界有史以來最黑暗的秘密。
“阿彌陀佛——”
白雲外,傳來一聲佛號,接腔的卻不是天僧,而是三位身穿灰袍的苦行僧。
三僧聯袂從白雲外走來,個個低眉順眼,面帶微微笑意,雖看著風塵僕僕,但氣質清淨、行止祥和,令人見之忘俗,心生寧靜之感。
即便是真人境的修行者也一眼看出他們的聖人身份。
待三僧走到近前,眾人又有發現,那三位僧人的相貌一模一樣,竟是孿生兄弟。
這三位聖人是什麼身份,從哪裡來,同時降臨此地要做什麼,無人知曉。
“阿彌陀佛,郭施主,放下屠刀,立地成佛。”
郭大路收了法相神通,看了那三位僧人一眼,沒有理會,轉身走到師玄青身旁,伸手在她背上輕輕一拍,安慰道:“辛苦了。”
一股難以言喻的玄聖氣息湧入師玄青體內,後者內傷外傷均在以可以感知的速度恢復。
片刻之後,郭大路吩咐道:“把宗主送回去休息。”
北冥宗大長老和二長老領命上前,接走師玄青。
“他們……”師玄青看著三位聖境的僧人,欲言又止。
郭大路雲淡風輕道:“不必擔心,我等會打到他們叫爸爸。”
師玄青輕笑了一聲,放心離開。
郭大路迴轉過身,打量著三位苦行僧,問道:“你們和天僧什麼關係?因果抹除得有些刻意,反而露了痕跡。”
三僧道:“貧僧只是遊走紅塵俗世的行腳僧人,因觀望此處魔氣煊赫,特來度化,並不知什麼天僧。”
郭大路笑道:“度化?就憑你們?貴教教主釋迦牟尼座下二弟子尚需拜我傳經,你們什麼條件什麼履歷?”
三僧愕然,他們還從來沒見過這麼能胡吹大氣的聖人,思路都有點被打亂了。
“廢話少說,直接動手吧。”
郭大路桃木劍一抖,北冥群山上空風雲變幻,北冥宗護山大陣轟然轉動。
“你們以三對一,有人數優勢,但我有大陣護持,佔據地利,因此誰也不佔誰便宜……”
郭大路邊說邊抬步走向半空,周身玄妙氣息有序湧聚,和他不著調的言語風格不同,他的戰鬥氣場與戰鬥意識強大到令人絕望。
三僧準備了一肚子禪理經義要和郭大路掰扯,企圖將他辯倒,讓玄界眾修接受他是魔頭的設定,但郭大路竟是完全不給他們機會,直接動手,甚至連解釋一句都欠奉。
“今日,你們度化不了本座,本座就送你們去西天見佛祖……”
“心無掛礙,無有恐怖,遠離顛倒夢想,究竟涅槃……揭諦揭諦,波羅揭諦,吃本座一劍!”
桃木劍意借勢護山大陣,驟然爆開,分斬三僧。
三僧掣出黑色鐵索,呼呼呼卷向劍意。
“你們三胞胎也是有意思,明明是出家人,偏偏隨身帶著奪命索,大慈大悲是你們,大奸大惡也是你們。”郭大路嘴上嘲諷,手下卻毫不容情,“可知佛是你們,魔也是你們!”
郭大路以大陣與劍意死死壓制住三僧,不給他們任何講話的機會,然後自己這邊卻滔滔不絕:
“原本本座以為你們只是天僧的徒弟,如今師傅魔頭的身份兜不住,不得不踏足紅塵,拯救師尊,但經過這番交手,深入瞭解之後,本座才知道你們竟是天僧的私生子!”
“阿彌陀佛,天僧堂堂佛門聖人,卻未勘破色戒,實是令人遺憾,須知‘色不異空,空不異色,色即是空,空即是色’,受想行識亦復如是,爾等當謹記此言,莫效乃父之行,白白壞了修行。”
郭大路義正言辭,侃侃而談,雖所言之事出格離奇,但經他這番演繹,不乏某些有心人會產生聯想。
三僧臉色鐵青,偏偏又陷在對方無休無止、連綿不絕的進攻浪潮中,根本無暇他顧,只能聽之任之。
此次師尊傳話令他們三人重蹈紅塵,為的是透過他們三位大德高僧之口,將郭大路和夜魔的聯絡徹底坐實,不料他們以三對一,劣勢還如此明顯,連多說一句話的機會都沒有。
“你們的母親,原是一位青春貌美的溫婉女子,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