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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部分

次,我又怕什麼?求你們二老在天有靈保佑我,我要為你們二老討回一個公道,奪回本該屬於你們的東西。”

說完,何影對著父母的墳墓種種的磕了三個響頭,然後站了起來準備離去時,突然意識到了什麼,遂走到自己的墳前,用手將墳坑填滿,並將那塊腐朽了的木碑插回了原地。

起身,對著自己的墳墓深深地鞠了一躬,這是為了祭奠那個已經死去的“自己”,那個全身經脈盡斷的啞巴;然後走到父母的墳前再次的深深地鞠了一躬,這是為了祭奠死去的父母,那個生我養我,即便我是一個十足的廢物,他們也要拼命的保護我的那個親生父母。

轉身,朝著陵園外一步一步的走去。他知道,這裡已經不再屬於他,雖然不知道自己為何會復活過來,不過他什麼都不在乎,是的,什麼都不在乎。活著,總是有希望的,以前的那個“自己”早已死去,如今活著的,將會是一個嶄新的自己。

走出去好遠,何影不由停下了腳步,轉身看了看夜sè下模糊不清的“何氏陵園”,轉身,繼續朝前一步一步的走去。

“天大地大,何處才是我的家?我經脈盡斷,天生又是個啞巴,又拿什麼去為父母討公道?又憑著什麼去為父母奪回本該屬於他們的東西?”何影一邊吃力的走著,同時一邊自言自語。想著父親曾經是一位武功蓋世的英雄,想著父親曾經是多麼的受人敬重,一抹笑容不由爬上何影的臉頰,如果我也能像父親那樣“力拔山兮氣蓋世,力挽狂瀾身不悔”,那該多好!想著想著,臉sè又開始暗淡了下來,心中嘲笑道:“真是癩蛤蟆想吃天鵝肉,我經脈盡斷,又怎麼能像父親那樣?”

好在何影只是一個七八歲的孩童,接受能力強,孩童的天xìng本就是好強,一番自我安慰道:“呵,經脈斷了又如何?連老天都不讓我死,你們又能奈我何?不就是不能習武而已,有什麼了不起的,很多的事不都是僅憑武力解決不了的嗎?算命的都說我活不到八歲,我現在不還是活了過來?不管了,既然天不亡我,那就說明我還不至於是個十足的廢物。父親曾經不是告訴過我,筋脈盡斷並不代表你就不能習武,雖然大多數武學並不適合自己,但是普天之下,武學雜亂眾多,總會有一兩種是能夠適合我的。”

越是這麼安危自己,何影的心裡越是沒底,也不知道自己死了多久,那些人不知道還在不在?如果在的話,一個十足的廢物又怎麼能和他們去鬥?無奈苦笑一聲,繼續邁著沉重的步劃朝前走去。

此時夜幕降臨,黑夜的熒幕早已將天地覆蓋,就連空中那三三兩兩的星星也是那麼的暗淡無光。

藉著依稀的星光,一位七八歲少年漫無目的的在一條山野小道上獨自行走著,那羸弱的身影顯得有些單薄。少年一個勁頭也不回的往前走著,就這麼機械般的行走著,因為他要儘快的離開這個傷心的是非之地。

也許是走累了,又或者實在是太困了,如今又飢又渴的,好不容易碰到了一座被遺棄在荒山野嶺的破舊茅屋。何影也來不及做過多的思考,走進破舊的茅屋中,並找了個角落倒下就呼呼睡了過去。

第二章 老神仙

() 一覺醒來,天早已大亮,何影迷迷糊糊的坐了起來,並四下打量了一番,這才發現,原來自己睡在了一破舊不堪的茅屋裡。茅屋的四面牆壁早已倒塌了三面,唯獨身後的這堵還算完整,不過也說的上是斷壁殘垣了。

何影不由伸了伸懶腰,然而,那不爭氣的肚子卻傳來了一陣“咕咕”亂叫。何影苦笑一聲,想站起身來時,可是剛抬起的屁股又坐了回去,這才驀然的發現,全身根本就使不出一點的力氣來,也不知道自己多久沒吃過東西了。好容易站了起來,準備離去時,身後卻忽然響起了一和尚的聲音來:“阿彌陀佛!小施主匆匆而來,為何又要匆匆離去啊?”

聲音來的太過於突然,再加上這裡又是荒山野嶺的,倒是把何影嚇了一大跳,趕緊轉身一看,原來是一位年邁的老和尚正閉目端坐在自己睡覺的那個角落裡,只是一直未曾發覺罷了!

老和尚枯瘦如柴的身子骨,給人一種風吹便倒的感覺;那枯黃的臉上滿是皺紋,似乎在描繪著他曲折辛酸的人生;一身破舊的袈裟倒是一塵不染,倒也有幾分仙風道骨的高僧模樣。

何影走到老和尚面前,像那老和尚深深地鞠了一躬,畢竟昨晚貿然打攪,一時竟沒發現這裡還有人在,現在又這麼貿然的離去,這對人家未免也太不尊敬了,鞠一躬對於不能說話的何影而言,那也算不得什麼。可是,正當何影抬起頭來的時候,驀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