資染綠色幹你屁事,狗蛋,一起上,給他點顏色瞧瞧,讓他知道我們這烏龍小區紅綠雙煞是幹什麼的!”這兩個混混平時在小區裡飈著摩托,調戲美女,欺負學生,沒少耍流氓,剛開始也有人強出頭過,卻被他們兩個的狠勁打趴了,進了次警察局,出來後變本加利,也就沒人再敢多管。
今天遇上樊南,雖然他的樣子比自己更有優勢,但做流氓光有樣子是不行的。
說上就上,那個叫喊的混混揮拳先發。
樊南八歲時就一人打7個10歲左右的男孩,對於這種流氓打架的簡單招式應付起來遊刃有餘,頭微微一偏,躲過這一拳,右肩往前一傾,一記黑虎掏心擊在那混混的小肚上。
這時那個叫狗蛋的混混也出手了,不,是出腳,他是後發而出,用拳頭已經趕不上,只好一腳踹來。
樊南左掌摁著那混混的頭推開去,自己的身體借勢後退躲過這一腳,身體90度旋轉,一個側踹踢在狗蛋的屁股左邊,跌出去近2米遠。
“恩,不錯,這十多年的記憶沒了,但是這身子板還算結實,速度還行,力量也夠,比小時候強不少。”樊南兩招擊中兩個混混,做了個擴胸運動,對自己這身體比較滿意。
兩個混混自然不會被這一招就嚇退,不然他們也就不配叫狠角色了,綠頭髮那個對狗蛋使了個眼色,被踹出去的狗蛋一咬牙,串的衝起來,一個攔腰向樊南抱去。
樊南冷笑一聲,膝蓋猛的往上一抬,頂在狗蛋的下巴上。
慘叫一聲,一顆門牙下崗了,不過狗蛋卻仍咬著牙抱著他的大腿,為綠毛混混爭取機會。
“啊!小心!”美麗少婦看到那綠毛從腰間拔出一把匕首,本能的失叫出聲,在她看來,樊南間接性解了自己的圍,心中竟然不想他受傷。
她剛一叫完,綠毛已經握著匕首對著樊南衝了過去。
有了提醒,樊南斜眼注意到了那把匕首,手肘往下猛擊那狗蛋後背,接著身體帶著仍咬牙抱著他大腿的狗蛋使勁擺動,險險的躲過划來的一刀,不過他腰間的衣服卻被劃出一條口子。
接著再一用力,狗蛋被甩了出去,可在甩出去之間,右手剛好抓到樊南的衣角。
“哧啦~~!”整間花格襯衫被狗蛋扯爛,從腰間那條口子處裂開,前面延伸到胸口,後面延伸到後背……
見昨天剛買的衣服被撕爛,樊南更火了,轉身跳起一腳把綠冒手中的匕首踢飛,然後走過去一拳擊在他的腮幫上。
那綠毛不是不想躲,而是被樊南背上的疤痕愣住了,足足幾十道刀傷,還有子彈眼,等他轉過身來,看見他胸前又是幾十道刀疤痕,讓人刻目驚心。
嘴裡吐出一口鮮血,跪在地上:“大哥,對不起,我們錯了,大哥……”
樊南一腳踢飛那綠毛手中的匕首時,腦袋就嗡了一聲,似乎想起10歲以後的某些事,卻又是如火光一瞬而過,再要回憶,又什麼都想不起來。
不過表情卻變的真正殘冷起來,走過去揀起匕首,回到那綠毛面前,拽住他的衣領,揮刀向他脖子抹去……
“不要!樊南,千萬不要。”心中一個聲音響起,讓那把匕首挨在綠毛脖子面板上停了下來。
樊南當初決定遠離那中殺戮生活,在記憶被消除時,這種意念一直深埋他的心中,這時冒出來阻止了一樁人命案。
眼神暴射,深呼幾口氣,最後慢慢收回匕首,清理了一下頭緒:“自己這是怎麼了?怎麼會一下動了殺氣?”甩了甩頭,站起身來,看著周圍一大票圍觀的群眾,再看看掛在自己身上的破爛衣服,自嘲的失笑一聲。
然後走去那摩托車前,拿起匕首對著輪胎就是一頓猛刺,那匕首估計是便宜貨,刺了七八刀就變了形,不解氣的丟掉,轉著腦袋尋找,嘿!小賣部房角還真躺著塊磚頭。
提過來,對著摩托就是一頓猛砸……
噼裡啪啦,敲了近十分鐘後,這才感覺有些力竭,丟掉那塊質量過硬的神器。
“怎麼,你們還不滾,是不是想我拿磚頭把你們也砸成這樣?”樊南看著那躺在地上的狗蛋,還有跪在地上的綠毛到這時仍一動不動,冷冷一聲。
“滾‘‘滾‘‘大哥,我們馬上滾。”綠毛說完,艱難的嚥了咽口水,抹去剛才那一匕首對他造成的驚嚇與冷汗,小跑著過去扶起狗蛋,他被樊南一膝蓋,一手肘擊的不輕,最後又被用力甩了出去,爬起來都有些困難。
這句話本來是對這兩個混混說的,可圍觀的路人群眾以為是嚇喝自己,馬上收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