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手過去,經心而溫柔的將她輕擁進懷裡,讓她靠著他的胸膛沉靜的安睡。
而他,就那樣低頭望著她。這又長又短的夜啊,讓他情感如此的騷動!他緩緩地俯下臉,深深,深深的吻蓋住她的唇。
黑夜讓一切不該發生的發生;這個夜,如此的迷離!他輕擁住她,兩顆心交跳,一夜為她守護。
隔天中午,謝阿蠻方才醒來。她並不是立刻清醒的,懶賴了一會,驚心的發現自己居然枕在唐伯夫的懷中,唐伯夫眼底含笑,正靜靜的看著她。
“早啊!”唐伯夫表情意外的柔。
她立刻漲紅了臉,尷尬的逃開,靦腆又羞赧,吶吶的說:“對不起!我不知道我怎麼會——”
天啊!她怎麼會躺在唐伯夫懷中的?她就那樣枕在他胸膛一夜嗎?而他一直就那樣看著她嗎?
“我看你睡得很熟,所以沒叫醒你。”唐伯夫若無其事,起身開啟門說:已經中午了,來吧,我送你回去。“
這話提醒了謝阿蠻,她跳起來叫說:“中午了?完了,來不及了!”
“維瓦第”離國際會議中心有半個地球那麼遠,現在就算她有四雙翅膀,也是趕不上參加複賽的。
“你還不死心啊?”這本來就是唐伯夫的目的,所以他一點也不同情謝阿蠻的著急。
謝阿蠻哭喪著臉,極度的懊惱沮喪。“我不懂,你這算是為我著想嗎?”
唐伯夫看她一眼,笑笑的沒說話。他走到外廳場,開啟了大門,金燦的陽光立刻灑進來,乍然一片光亮。
“走吧!”他回頭叫喚拖著懊惱腳步的謝阿蠻。
謝阿蠻慢吞吞的跟上來,出了“維瓦第”才想起身上還是昨晚那一身的盛裝,低頭看看說:“這衣服……我還是把它換掉好還給你——”
“不必了,你就穿著,本來就是特地為你準備的。”唐伯夫輕描淡寫的說著,從口袋掏出那管朱橙色的口紅,遞給她說:“這是我特地為你挑選的,顏色果然很適合你,你收著。”
特地為她挑選的?謝阿蠻困惑的接過來。管蓋上那兩個英文“C”字反向交切的圖案,擴張成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