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堡子口之役,###向西北撤退,而我向東南追擊;前小茴店之役,###分向西北與東北撤退,而我向西南追擊。
高階指揮官指揮之妙,令人莫測高深。
如此昏庸,安得為劉伯承之對手哉!”“‘攻其所必趨,趨其所必救’,使國軍處處被動,追隨敵人,劉伯承之運用,深合《孫子兵法》。
有人謂劉伯承指揮國防部,信然不謬!”“閱奸匪《重要檔案彙編》,覺劉伯承之學識、見解俱高,無怪乎以劣勢裝備,而迭次挫折我國軍也。
反觀我國軍將領之肯研究學術者,能有幾人?稍有一二有名之士,亦教條主義者而已。”
“再閱劉伯承重校《合同戰術》上部的《前言》,深覺其見解高明,非時下將領所可比擬。
”“前讀劉伯承重校《合同戰術》序文,覺國軍高階將領中,其才識無有能超過劉伯承者。
基此而論,國軍之指揮,又安能勝過###?”
這說明了劉伯承在作戰上和軍事學術上都戰勝了敵人,當然作戰和學術是一個整體,不可分割的整體,兩者相互聯絡,就是劉伯承理論聯絡實際的實現,也是他反對的“瞎實際”和“空理論”所創造的成果。
溫故而創新紀念遵義會議勝利召開50週年之際,人民出版社出版了《遵義會議文獻》(1985年1月)一書。
其中收錄了劉伯承的《兩條軍事路線的鬥爭情況》(提綱節錄)。
五次反“圍剿”時期,由於反對單純防禦軍事路線,劉伯承被免去紅軍總參謀長的職務。
重新當上總參謀長的他參加了遵義會議。
由經歷了一下一上的直接體驗的劉伯承來寫這一份歷史事件的實況,那是最合適的人選了。
這篇文章對遵義會議關於兩條軍事路線的鬥爭情況,進行了如實的評價,他又為黨史軍史完成了一樁重要工程。
劉伯承指出:“從寧都會議(1932年10月)到遵義會議,第三次‘左’傾機會主義者(以下簡稱三次‘左’傾)排除了毛主席的領導兩年零三個月之久。
在這段時間內,三次‘左’傾完全推翻了毛主席的做法,推行以公式教條為特徵的做法。
第一,在蘇區執行反富農的土地政策。
第二,在經濟非常落後的地區,推行城市搞工會經濟鬥爭的一套做法(八小時工作制、例假、增薪、雙薪等)。
第三,從‘九一八’日寇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