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海洋。
齊國四大奇人,夫子與魏中天安坐稷下學宮,年青一代兩位翹楚——鳳之瑤和冷落情卻齊聚太清觀,還有比這更激動人心的事嗎?
“哈哈,無妨,無妨!”劉恭得見美人,兩隻眼睛笑成了兩彎新月。但聽完鳳之瑤推擋的藉口,反而一臉關切道:“大家哪裡不舒服?您可是咱們齊國的瑰寶,傷寒感冒都不能等閒視之!不行,明兒本侯帶上御醫親自過去瞧瞧!”
放你進門,便真是引狼入室了。
鳳之瑤一一和粉絲們揮手致意,腦海中卻在盤算怎麼拒絕劉恭的不齒之請。可想來想去,眾目睽睽駁人臉面,無異於將他得罪個透,只能轉移話題道:“之瑤並無大礙,求醫問藥之事暫且不提。侯爺您日理萬機,怎麼會有空來這廟會呢?”
劉恭清了清嗓子,黝黑的臉龐故意擺出一副不耐煩的模樣:“別提了!今日聽聞廟會出了亂子,有一群惡賊膽敢光天化日行兇殺人。以本侯嫉惡如仇的性子,這種事怎麼能忍?百姓們的安全受到威脅,還有比這更大的事麼?所以本侯立即向臨淄府要了人,一定要把那些膽敢公然挑釁大齊的賊人繩之以法,還百姓一個公道!”
這番話說的大義凜然,可惜卻沒換來半點掌聲。
劉恭在民間的名聲,或許已經跌倒了歷史最低點。一個連看都懶得看百姓一眼的人,誰能指望他發自內心的對百姓好?更何況,他平日裡的所作所為,無一不是人神共憤的惡舉。若非忌憚他的權柄,說不定百姓們早就開始往他身上扔雞蛋了。
鳳之瑤不傻,劉恭想要在自己面前豎立高大形象的意圖已經再明顯不過。可哪怕明知是假的,明明內心噁心的要命,她卻還是要虛與委蛇地掛著笑容道:“侯爺果然是我大齊的棟樑之才,之瑤欽佩萬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