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天揮揮手,道:“也好,天冷路滑,二位路上小心。”
二人行了一禮,轉身往門外去了。待到老者走到唐安身邊時,渾濁的雙眼大有深意地看了唐安一眼,道:“唐侯爺年輕有為,真是可喜可賀。”
唐安謙虛一笑:“大叔您太客氣了,不知道您貴姓啊?”
“老夫姓代。”那老者微微一笑,“將來有機會要多與侯爺親近親近才成。”
親近?你又不是漂亮小娘子,老子幹嘛要和你親近?
正當唐安對這句模稜兩可的話仔細琢磨之際,代姓老者緊了緊衣服,對唐安報以一個神秘的微笑,轉身和秦越一同出了屋子。
溫暖的房間裡,只剩下秦天、飛天門主和唐安三人。
唐安將方才的老者拋諸腦後,作勢行禮道:“參見皇上!”
“免禮吧。”
“謝皇上!”
膝蓋還沒彎下去的唐安順勢而起。
秦天微微一笑,招呼下手的椅子道:“坐吧,眼下只有咱們幾個,不必在乎那些繁文縟節了。”
唐安再謝,在椅子上踏踏實實的坐了下去,惹得旁邊的飛天門主微微側目。
須知尋常大臣也只是客氣地沾一沾椅子而已,像唐安這般大馬金刀坐得如此實落的,不能說自古未有,起碼他是沒見過。
“兩天前朕就賜了你王侯,你卻根本不著急領取獎賞。像你這樣逍遙的侯爺,倒還真不多見。”秦天開了個玩笑,捧起熱乎乎的茶杯:“來,跟朕說說你在西域的事。”
既然秦天讓飛天門主留下,必然是將他當做了心腹中的心腹。唐安不再避諱什麼,從他們遇到蘇媚兒開始,仔仔細細將整個西域之行說給了秦天聽。
放在平常,聽聞唐安每逢精彩之處都要加上一句“在皇上英明神武的指導之下”,說不定秦天會心情很好。可是,當從唐安嘴裡得知了東方遠行的全盤計劃,秦天的臉色卻陰沉的可怕。
“哼!朕以為就算東方老狗再怎麼想當皇帝,起碼也會念著大唐江山,可惜朕想錯了。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