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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部分

舊冰清玉潔,從來沒跟哪個男人如此近距離的接觸過。這個登徒子竟然敢輕薄自己,當真是不想活了。

蘇媚兒臉色轉冷,面無表情的盯著唐安,彷彿瞬間從剛才的一團烈火變成了一塊玄冰。身上無形之間散發出一股凜冽的殺氣,讓唐安情不自禁的打了個哆嗦。

乖乖,這小妞怎麼會翻臉翻的這麼快?

“唐安,你在不在裡面?”

屋子裡的二人氣氛有些微妙,屋外的人卻毫不知情,仍然在輕聲喚道。

唐安豎起耳朵聽了聽,咦,怎麼外面的聲音有些耳熟呢?

蘇媚兒顯然也聽到了,臉上泛起戲虐,道:“你確定要等到外面的人進來麼?”

“你再不說話,我要進來咯。”

外面的人見屋裡還沒有聲音,不禁又說了一句。這一次唐安並未把注意力放在蘇媚兒身上,而是聽得清清楚楚,可臉上的表情頓時變得無比精彩。

外面的聲音竟然是…柳傾歌!

看了看身下蘇媚兒一臉的壞笑,唐安的心沉了下去,暗道完了完了,乖乖女朋友怎麼會這個時候來找我?敢情是捉姦來了。

只看屋子裡衣衫散亂,自己和這魅舞妖姬又保持如此曖昧的姿勢,就算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啊!

媽的,這下麻煩大了。

(這個設計大家還滿意嗎?很失望對不對?)

第一百三十七章 兩個女人一臺戲

“女朋友!我在呢!”

一聽柳傾歌馬上要進屋,唐安趕忙吆喝道。

屋子外面的柳傾歌聽到唐安的聲音,臉上閃過一絲喜色,但見他似乎並沒有要開門的意思,又化作哀怨一嘆,暗道原來他還是不肯原諒我。

想起當日唐安離開飛雪悅蘭閣時孤獨的背影,柳傾歌只覺得彷彿心中最重要的東西轟然破碎,這幾日下來飯也吃不好,覺也睡不著,沒有一天是快樂的。

這種情緒包含著對唐安的愧疚,更多的則是一種輾轉反側的思念,說不清也道不明。身為局外人的風之嵐則把這種表現歸結為兩個字:情愫。

只不過,柳傾歌顯然沒有意識到這一點,唯一平日裡能替她解答所有疑惑的人,已經咫尺天涯。

唐安對她的好毋庸置疑,當她拿到那份別出心裁的舞蹈大綱的時候就已經知道,如果能完美地將這種新奇的構思展現出來,自己很可能一戰成名。可是想到他臨走時的決絕,卻怎麼也邁不出步子。

這個傢伙外柔內剛,看似一團和氣對誰都笑臉相迎,什麼都不放在心上,可是他內心深處卻是把自己珍惜的東西看的比什麼都重。他為了名譽和尊嚴,面對戰無雙這種位高權重一言可決生死的大將軍都夷然無懼;知道自己遇到麻煩,他寧願放棄書院論學那麼重要的事,毫不猶豫的趕來相助;據說為了保護對他有授業之恩的夫子,他竟然還連性命都不要。

這樣的一個人,付出一片真心換來的卻是鳳之嵐的不信任,他還會回到這片傷心地麼?

柳傾歌越是去想,就越覺得心痛。唐安為她做的實在是太多了,自己又為他做過什麼呢?

一天,兩天,三天。

她從來不知道,盼一個人的感覺竟是這般苦澀。她時常開啟窗戶看向熙攘的街巷,期待著能夠再看到那個帶著一臉不在乎笑意的身影,但現實卻讓她一次又一次地失望。

她不想繼續品嚐這種苦澀,所以她來了。

院子裡四寂無聲。

柳傾歌輕輕嘆息,道:“你…不願意見我麼?”

怎麼會呢?老子恨不得天天都見你。可屋子裡有個狐媚子,“偷情”被抓現行,要老子怎麼有臉見你?

屋內,唐安心中叫苦不迭,對著蘇媚兒做了一個噤聲的手勢,輕手輕腳的從地上拾起蘇媚兒的鞋子,戳了戳後者胳膊,那意思再明顯不過了:趕緊穿上,穿的莊重一點!

蘇媚兒眼帶戲謔,竟是毫不避諱的衝唐安伸出腳來,意思同樣清楚:呶——你給人家穿。

唐安算是怕了她了,此時也無心去欣賞那白皙細膩的腳趾,但心裡緊張,那隻精巧的繡花鞋怎麼也套不進去。

蘇美爾笑意更濃,道:“唐公子,你好像很害怕啊。”

“怕?開玩笑,老子生來就不知道這個字怎麼寫!”唐安色厲內荏道。

“是麼?”蘇美爾美眸彎彎,道:“那你為何不敢讓柳大家進來呢?”

“因為——太擠了。”

院子裡,柳傾歌見屋內半天無人應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