飯,也不喝茶。
一路走來,凌冰焰表現出了足夠的小心,她所有吃的喝的用的,全部由自己的心腹添置購買。她很明白如果一個女人生活在虎狼中間,那唯有小心謹慎才能活得更久一些。
大長老的年紀在四位長老中不是最大的,但排位卻是最高的,這一點就足以說明問題。他端起手中的酒杯,笑道:“教主,今天最後一場傳教宣講大獲成功,可喜可賀。不若咱們共同乾了杯中美酒,慶祝我神武教即將迎來新的春天,如何?”
凌冰焰搖頭道:“這麼多年來,你幾時見過我喝酒?”
“呵呵,也對。”
說罷,大長老將杯中酒一飲而盡,嘆道:“冰焰,我們認識多少年了?”
膽敢直呼教主名諱,這是大不敬的表現。這種失誤絕不應該出現在一向對凌冰焰畢恭畢敬的大長老身上,所以他敢這麼叫,顯然已經做好了攤牌的準備。
蘇媚兒的眉頭蹙了起來,藏在桌子下的小手暗暗捏緊。
凌冰焰神色如常,道:“我忘記了。”
“你忘記了?呵呵,你居然忘記了…”大長老搖頭苦笑,“我來告訴你,我們認識了十八年零兩個月。”
旁邊三位黝黑的臉上早已滿是皺著的長老聽完這句話,都向大長老投過疑惑的眼神。他們想不通,為什麼如此簡單的一件事,他竟然記得如此清晰?
大長老彷彿沒看到眾人詫異的目光,繼續道:“你剛進神武教的時候,我已經是聖子了。我還記得剛見你的時候,你的臉髒兮兮的,但是難掩絕世的容貌,誰能料想到那時候灰頭土臉的小女孩,會成為今天高高在上的教主?”
凌冰焰神色如常,臉上甚至帶著緬懷的微笑,彷彿一併隨著大長老的話回到了十八年前。
但她不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