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忽然間從人間蒸發了一樣,安靜的讓人心生疑竇。他每天關注著從京城每個角落傳遞回來的資訊,卻是一點線索都沒有。今天一直忙碌到深夜都一無所獲,讓他多多少少有一點喪氣。
看著漆黑的夜,趙山河忽然想起自己已經上了年紀的老孃晚飯還沒有著落。由於把全部心思都放在工作上,趙山河到現在還是光棍一條,一直和老孃相依為命。
想到疏忽了老孃,他不禁賭氣一般地拍了拍腦袋,暗罵一聲不孝。
雨漸漸大了起來,趙山河一路小跑,衣衫早已被打溼。看著一座有些破舊的老屋出現在自己眼前,粗獷的面龐上露出一絲微笑,那是回到港灣的寧靜與溫馨。
他輕手輕腳的推開房門,怕驚擾了上了年紀的老孃清夢。但是剛一進屋,他的眼神陡然變得銳利起來。
長期在飛天門的牢房裡廝混,讓他對瀰漫在空氣中的味道再熟悉不過了。
那是血的味道!
血腥味是從廳堂右手邊的布簾後面傳來的,那正是老孃的房間。趙山河心中忽然湧起一種不祥的預感,來不及細想,他便一個箭步衝過去掀開布簾。
“轟隆!”
又是一道閃電映亮了夜空,藉著那瞬息的光亮,趙山河看到了讓自己窒息的一幕:一道自己熟悉無比的佝僂身影,此時安靜地趴在地上。她的身子下面,一大灘殷紅的血跡染紅了地面。看著白髮下那已經發青的臉龐,竟是早已死去多時了。
“娘!”
趙山河發出一聲嘶吼,虎目含淚,顫抖的雙手輕輕碰觸地上的女人,卻發言後者的身子已經冰寒。
“桀桀桀桀!”
一陣如同夜梟鳴叫般刺耳的笑聲從身後響了起來,趙山河雙目通紅